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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紅樓之皇后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您之后出門要是見了,就知道是咱們自己人的鋪面了。”

    她咬了咬筆桿子為難道:“您不知道這標志是什么,解釋起來實在麻煩,但宗旨就是一點:友誼第一,辦事第二。”

    “四皇子的意思,不必管外面的身份如何。大家都是同道中人都是朋友,不過是守望相助罷了,沒個強迫辦事的道理。”

    賈敏心下一松:“旁人都是什么身份?”

    鴛鴦搖搖頭:“這只有四皇子和范大人才知道,他們是一號和二號。我是第十四號,您就是第十六號了。”

    “咱們協會里的人,無論誰有煩難事,都可以聯絡范大人,將消息傳遞給同伴,看看誰能幫一把。”

    “眾人拾柴火焰高,比如上回,十號著急要一盒子年份深遠的黃芪。這藥算不得珍貴,不比人參稀罕老的。但正因如此,年份深遠保存的好的倒不好找,當時四皇子還是王府王子,也一時找不到。倒是我想起咱們府上有,求了老太太,才替十號完了此事呢。”

    賈敏眼前一亮。

    這世上之人,各司其職,有人有錢,有人有權,有人有本事。

    未必誰就能幫誰一把。

    小人物,關鍵時刻未必沒有大作用。

    賈敏贊嘆道:“四殿下心思清正聰慧,這樣的法度極好。”

    鴛鴦笑著點頭:“是呢。大伙兒彼此也不見面,既不怕泄露自己的身份隱私,也不怕一旦有事辦不成彼此生恨。不過都是盡力而為,有能幫的自然就幫了。”

    賈敏到這時才吐口答應:“既如此,就請你轉告四殿下,此事我必會為殿下做成。”

    “我前世本就是林家人,陰差陽錯到了這里,賈家的事兒我半點不放在心上,只是想著要護著林家的骨血罷了。

    還有一句最要緊的話,也請你代為轉告四殿下。我年老體弱,說不得什么時候就沒了,但凡有個萬一,盼著殿下看在這次事情的情分上,出手護住我林家僅有的一點血脈吧。”

    鴛鴦驚訝過后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位自稱跟榮國府有仇呢,原來是林家先祖啊。

    賈敏見鴛鴦點頭應了,不由問道:“你如何聯絡四殿下?”一入宮門深似海。這可不是當年循王未登基的時候,王府里來來往往的人。

    鴛鴦笑道:“就在府后頭,賣胭脂的劉娘子,就是我在協會中聯絡人。一應事故,通知四殿下自然是難的,但通知范大人不難。”

    賈敏聽她提了幾次范大人,不由發問。

    鴛鴦連忙給她解釋了一番。

    范云義,就是辛泓承發現的第一位穿越者。

    他出身建安伯府。

    建安伯府比較慘,當年跟寧榮二公一般,都是隨太上皇去過戰場的。只是寧榮二公命好,不但有救駕大功,還都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而范家,則是所有男丁都折在了戰場上。

    只有范云義的親爹,當時不過十歲的一個孩子幸存。所以太上皇大筆一揮,給了他們家一個伯爵之位。

    而這碩果僅存的范老爺還是個病秧子,一看全家死光,傳承后代的希望全壓在自己身上,簡直是壓力山大。于是各種延醫問藥,七死八活的好不容易老來得子生了個兒子,結果范老爺太過激動,居然一命嗚呼。

    只剩下襁褓之中的范云義。

    皇上覺得范家好生可憐,整個府里死的居然只剩下一個老太太和一個嬰兒,于是不降襲爵,直接把伯爵之位給了范云義,并在他五歲之后,將其指給了一個皇孫做陪讀。

    那個皇孫,就是當年的循王嫡子辛泓承。

    可惜原版范云義也是慘兮兮,一次發燒后就沒了,而現在這位范云義穿過來第一天,就叫來探望自己伴讀的辛泓承撞了個正著。

    賈敏點頭:原來是建安伯府,整個京城人數最少的勛貴之家。怪不得這短短幾年能到處聯絡,及時溝通。

    實在是建安伯府就范云義自己當家,什么事兒都十分便宜。

    不似辛泓承,雖然身份尊貴,但行動卻不自由。

    賈敏向來心細,于是問道:“那劉娘子可靠嗎?”林家家產私下奉給皇上,可是件大事。

    鴛鴦點點頭:“那劉娘子是建安伯府的人,也只是個放出來的奴婢,所以不是靠她回去說話。每回只是送個信過去,建安伯府就派個小轎來接我。”

    原來她就總借口回家出去,還要小心翼翼,如今上面有人撐腰過了明路,鴛鴦自然更不怕了。

    ----

    如今且說榮國府兩位太太一同被罷免,導致府里一片低氣壓。連著三春姐妹都不敢彼此串門,各自老老實實呆在自己抱廈中或是繡花或是發呆。

    府里一派安靜,尤其是榮慶堂,更是人人繃著一張面皮,生怕露出一點歡喜被王夫人看到。

    不,榮慶堂也不是人人都不高興,有一個人非常歡喜。

    那就是趙姨娘。

    聽說王夫人破天荒被賈母罵了,還奪了管家權后,趙姨娘高興地直打哆嗦。

    到了晚間,更是把自己打扮得又嬌弱又樸素,等著賈政來。

    賈政跟王夫人多年夫妻,如今只剩下相敬如賓,但凡回后院來歇著,都是住在趙姨娘這邊的。

    他一進門,趙姨娘就忙打發丫鬟給賈政遞上熱帕子擦臉。

    “老爺忙碌了一天,快擦把臉歇歇。”

    又在旁邊戳著,手里親自捧著一個白底云紋的茶盅候著。

    賈政見她殷勤,不由多看了兩眼,然后就奇怪了:“你今天怎么穿的這么素?”這不符合趙姨娘往日穿戴呀。

    然后又加重了一分語氣:“老太太身子剛好,你不許穿的這樣素凈,忌諱。”

    趙姨娘擺出委屈臉:“奴婢并不敢招忌諱,只是,只是太太今兒惱的狠了,奴婢不敢穿紅著綠的惹太太煩惱。”

    賈政手里還拿著帕子,一怔道:“太太怎么了?難道是大太太進來管家,委屈她了?”

    趙姨娘等的就是這句,連忙湊近賈政道:“今兒大太太過來,跟太太吵了一大場!連老太太都驚動了,親自移架過來了呢!”

    賈政聽到這里就皺眉。

    不管他是真孝順還是假孝順,他從來對賈母都是千依百順的。畢竟本朝以孝為先,他又喜名聲,自然要處處以賈母為重。

    此時就不滿道:“妯娌間有什么大事,居然驚動老太太!之后呢?”

    趙姨娘茶也不端了,擱在一旁案上,開始扭帕子:“哎呀,老爺,這話我不敢說。”

    賈政冷哼一聲:“你說!橫豎你又不在跟前,又沒有你的過失。”

    趙姨娘再也矜持不住,迫不及待道:“老太太生了大氣了!當場剝了兩位太太的管家權,說她們沒用,直接將府里的對牌拿走了。”

    賈政大怒,一把將帕子摔在盆里,轉頭就走。

    趙姨娘跟出去,目送賈政大踏步往正房去了,回來前仰后合笑了一會,然后招呼丫頭:“快,快去廚房討一壺酒來給我吃。記住要好酒!就說老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