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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反正是給粉絲看的。”K:“而粉絲看得見你的照片上就只有一口鍋,咱們幾個人甚至連餐具都沒拆開。”阿恒:“……臥槽!”季之遙笑得不能自理,他拿出手機,看阿恒微博下面的評論,果然都是一些【23333桌上除了鍋什么都沒有,是想笑死我嗎】、【你的隊友們估計現在想打死你這個智障】以及【確認過眼神,是傻了的人】,頓時樂得更歡快。時間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到了Mix戰隊第四場晉級賽,對戰高筒靴。休息室里,數據分析師把本子卷成一個長筒,對著里面喊:“對我們來說,今天的晉級賽就相當于最后一場。你們清醒一點,把高筒靴往死里壓,一場也不準輸——”阿恒:“氣勢挺足的。然而一場比賽也不準輸有點強人所難。”季之遙:“同意!”平時季之遙從來不在比賽之前說這種喪氣的sao話,這回大家紛紛將目光看向他。莫淮風唇角一抽,“敢不回手滿地亂竄你就死定了。”季之遙:“……”季之遙:“要不我最后一場上吧,現在有點慫,想好好觀察一下。”數據分析師“咦”一聲,“也不是不可以。阿肖要上兩場,連在一起,第二場可以有效調整第一場的某些細節。”阿肖:“可以,我沒意見。”莫淮風同樣點頭。于是經過他們幾個人的同意,季之遙的上場順序由第二場變成了第三場。——然而由于第二場阿肖失誤,第三場突然變成了決勝局。第一場大家和平相處,安靜發育。高筒靴和Mix非常有默契地同時將戰局拖到后期,一場比賽整整打了五十分鐘,最后以rou坦K和純rou大諾在前面抗傷害,莫淮風自殺式襲擊高筒靴基地才取得勝利。打完這場比賽所有人回休息室的時候臉色都不太好看,阿肖來回甩了甩手,“什么鬼?幸虧我有我的崽,要是連著讓我打三局五十分鐘,這只手非得重新廢了不可。”阿恒同樣也轉著手腕,說:“別說你了,我現在都感覺自己跟廢了一樣。——下一場小飛上,讓我休息休息。”十分鐘后,賽臺上第二場比賽開始。雖然輸掉了第一場,但高筒靴的成員臉上都很平靜,并沒有把上一場的失敗當回事。這一次一開局,藍光直接往上路走,幫高筒靴上單壓住莫淮風;輔助直接拿了有傷害的坦克,時不時在野區打野;而中路小野也將小飛壓的苦不堪言,開場五分鐘就爆了兩個人頭,Mix經濟逐漸處于劣勢。這時阿肖決定去偷龍,彌補一些經濟上的劣勢。高筒靴似乎沒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阿肖一路順利的向龍坑走去。因為經濟不高,裝備不夠,他的傷害值比以往都要低,因此耗費的時間多了一些。而在他專心打龍避讓傷害的時候,靠他幫忙才得以喘息的小飛再次被小野打成智障,同時推掉了一個塔。而高筒靴輔助富得流油的從野區出來,半身rou裝扛在前面,ad直接躲他后面拿走K人頭!——高筒靴時間抓的很巧妙,前后加在一起不用一分鐘。等阿肖從龍坑出來,一切都變了。場上兩方的經濟不但沒有縮小,反而有越拉越大的趨勢。阿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鏡頭掃過場上觀眾,有幾名激進的粉絲已經把應援牌扔掉了。在經濟越拉越大的情況下,連莫淮風的裝備都不齊,只能勉強控制自己不送人頭。這場輸得很難看。季之遙清楚地看到,比賽結束,鏡頭掃過阿肖的瞬間,他的口型分明是“這場我的鍋”。——的確。如果阿肖沒做決定去偷小龍,全程少爆兩個人頭不送經濟的情況下,后期也許還能接管比賽。第三場比賽開始,季之遙懷著復雜的心情登上了賽臺。開局莫淮風就強行和高筒靴上單換了一波血,強迫他漏掉了幾個小兵,——對于莫淮風來說,這種情況下,下路的優勢基本已經建立了。K一如既往地穩;阿恒走在中路,因為cao作速度和反應能力不弱于小野,他基本上每次都是和小野正面剛,中路暫時處于十分穩定的狀態。一號:“講真的,我覺得這把比賽到底節奏如何,主要還是看野區怎樣勾心斗角。Yao和藍光,如果他們的水平五五開,不出意外,這局Mix一定穩贏——”二號:“大兄弟,你先別毒奶了。小心微博淪陷,兩邊粉絲輪流掐你。”一號:“咳,我并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意思。我是想說,國內高筒靴和Mix屬于實力相當的兄弟戰隊。”二號:“解說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看野區,Yao已經和藍光正面遇上了。”沒錯。這時季之遙在龍坑附近正面遇上了藍光。莫淮風看見小地圖,叮囑:“別慌,你技能很滿,裝備件數和他差不多。正面剛,別躲。”季之遙“嗯”一聲,率先前沖一下。藍光不甘示弱的直接纏上季之遙,兩人打了一通,每個人的血量都只剩小半格,這時似乎考慮到裝備不全的問題,稍微往后退了一小步——季之遙腦子一熱,馬上沖上去,放連招,放普攻,放放放放放——季之遙還剩絲血,藍光倒地。K:“雙擊666送給我們遙神!”大諾:“氣死對面那些小婊砸。”阿恒:“臥槽!單殺藍光!無基,你馬上就是華夏打野的希望了!”莫淮風:“不錯。”季之遙也有點懵,全憑腦子里那根弦,搖搖晃晃的回了己方泉水。隔著耳麥,季之遙隱約能聽見外面粉絲的嘩然聲。這場單殺給他們的驚喜似乎太大。季之遙深吸一口氣,平定了心情。鏡頭里藍光的臉色依然平靜,似乎被單殺對他的影響并不大,眼前這場比賽才是最重要的。比賽仍在進行中。雖然前期高筒靴沒有搶到什么優勢,但是他們一直很穩定,妥妥的把比賽拖到了四十五分鐘。這時兩方三條路的防御塔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座。還剩一條大龍沒有打,打團儼然成為一種必然。莫淮風發了信號把所有人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