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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看向季之遙,目光平靜。看在季之遙眼里,就是淡淡的挑釁。季之遙:“……瑪?shù)隆!?/br>過了幾個小時,兩人離開電玩城。季之遙意猶未盡的看了看電玩城彩色的招牌,問:“隊長,好玩嗎?現(xiàn)在心情好了嗎?”莫淮風的目光一言難盡:“……是誰一直在玩?”季之遙忽略掉了來自隊長的譴責,45°仰望天空打著哈哈:“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他有點累了,不太想在外面吃飯。于是在問過莫淮風之后,兩人開車回了基地。季之遙一進基地就給自己灌了兩粒感冒藥,順帶給莫淮風也留了兩粒。外面太冷了,他們又在電玩城出了點汗,這天太容易感冒。阿姨昨天剛往基地送了新鮮食材,季之遙進餐廳看了看,當即決定和莫淮風兩人涮個火鍋。熱湯咕嘟嘟冒著,基地雖然只剩兩個人,但也沒一點冷清的氛圍。季之遙剛往鍋里下了一盤羊rou,突發(fā)奇想:“隊長,你介意我補個直播時間嗎?”莫淮風瞬間明白,然后點了下頭。于是季之遙美滋滋的打開手機上的直播軟件,開了直播。他進屋拿了個支架,把手機立在離火鍋不遠處的地方,一個正好能拍進他和莫淮風兩個人的角度,然后對著攝像頭擺了擺手:“各位大兄dei你們好。”【Fi神Fi神!!】【沃日,有生之年瓜皮吃播重播系列。】【我去,我看見了什么??】【基地這么大就你倆涮火鍋?沒基情我不信!!】【喲喲喲還帶家屬了!】季之遙吃了口rou,囫圇說:“基地其他人都回家過年了,別瞎猜,我和隊長是清白的。我只是補個直播時間,順便給你們拜個早年。”【23333信了信了。】【當然是選擇原諒你呀。】【又來蹭熱度,瑪?shù)挛沂强赐高@個網(wǎng)紅了,誰火跟誰玩,可惡心死我了,赫赫。】季之遙看到了最后一條評論,不過他早就習慣了,也沒理。他把手機放在那,又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繼續(xù)悶頭吃飯。倒是莫淮風吃了兩口,皺眉低聲問:“要開多久?”季之遙嘴里叼了根菠菜,含糊不清的說:“這個月的四十個小時我還剩一半呢,開著吧,我可不想過年的時候補直播時間。”莫淮風:“你平時干什么了?”季之遙:“瑪?shù)玛犻L你有點良心,我哪有時間?每天訓練累得跟狗似的的人難道不是我???”莫淮風:“是我。”季之遙:“你可拉倒吧,下午一下樓就開始吃,我都不稀得說你……行行行,你是隊長,你說啥都對。——你把那顆丸子放下!”莫淮風:“這個是我下鍋的。”季之遙:“明明是我!你剛才扔的那個還沒熟呢!”莫淮風:“為了一顆丸子上躥下跳至于嗎?你屬猴的?”季之遙:“至于,非常至于,所以你趕緊把它給我。”莫淮風:“……”當他們?yōu)榱艘活w丸子打的不可開交的時候,直播間的觀看人數(shù)已經(jīng)超過三萬人,彈幕也刷的瘋快。【瓜皮能活到現(xiàn)在……除了因為愛情還能是因為什么?看著Fi神的臉我都覺得心疼23333不就是一顆丸子嗎!】【要什么丸子!命都給你!】【Fi神你想吃哪個口味的我給你多寄幾箱到基地,可別跟隊友搶了!可憐巴巴的23333】這兩人因為一顆丸子再度上了一回熱搜,不過這回的熱搜名字很有意思,叫“Fi神遙遙無期,要丸子不要美人”。但他們誰也沒去看。……S市郊區(qū),攬月小樓。季之遙拿著手機走到門口,慢吞吞的從兜里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暗藍底金邊請?zhí)f給了門口的安保大哥。然后迎著安保大哥有點不太對勁的目光從大門走了進去。——可能,安保大哥是第一次見這么對待請?zhí)娜恕?/br>這是“最具影響力名人盛會”所在的地方,離Mix基地只有十幾分鐘的距離。幾分鐘前,莫淮風開車將季之遙送了過來。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季之遙順著唯一一條路拐進一個大廳。燈光旖旎,他看到了三三兩兩的舉著高腳杯、湊在一起說話的人群。頓時意識到,這就是他找的地方。——盡管它看上去更像是某家公司的年會酒會。季之遙默默在心里吐槽了幾句,然后走了進去。全場剎那間有一半的目光在他一腳踏進門里時聚集在他身上。沒辦法,季之遙本來長得就清秀出挑,又穿了一身能顯出他十二萬分帥的衣服,在這個男性罕見的“網(wǎng)紅”聚會上,更是吸引人的注意。季之遙卻對一切目光恍若未見,他視線轉了一圈,沒看見自己偶像一毛的身影。于是直奔餐桌旁的榨汁機前,取了一杯果汁慢慢的喝著。但很快有人認出他來,開始往他身邊湊。“你好,你是遙遙無期嗎?”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孩率先走過來,身后還跟著兩個小姐妹。她點著金粉的臥蠶看得出很明顯的不自然痕跡,笑容有點僵硬:“你好,我是你的粉絲,美妝博主卡卡幾嘛。”季之遙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笑容不親近也不疏遠:“你好。”卡卡幾嘛問:“那個,你不是電競戰(zhàn)隊的替補嗎?為什么會來這個聚會啊?”C112季之遙瞇眼淺笑,“我是來看我偶像一毛的,就是游戲博主onemore。”“哦哦哦。”卡卡幾嘛敷衍的答應了幾聲,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季之遙看,“無期,我能要你個簽名嗎?”季之遙聽了她的稱呼,用力在嗓子眼憋著笑。一聽就知道,眼前這個女生根本不是他的粉絲。他的粉絲要么叫他瓜皮,要么叫他無基,叫無期的他的確是第一次見。但他沒說什么,只說:“可以。但我沒有帶筆。”“我有我有。”卡卡幾嘛趕忙拿出筆,然后將自己的手機翻了個面,指著磨砂手機殼說:“簽這就可以了。”季之遙潦草的在上面簽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