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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關系?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要不要和我走?”圣教是什么,圣女是什么。連照情道:“同你走,我有什么好處?”他晃著腳,身上一襲紅衣,明艷逼人,比蘇沐見過姑蘇的花更好看。蘇沐道:“嗯,我沒什么好處給你。不過有一些本事。可是你看,你一個人,我也一個人,我們在一起吃一起住,便是一家人。這豈非就是大大的好處?”連照情好奇道:“你有什么本事,有我大么?”蘇沐道:“可大了!”他神秘兮兮道,“我能把一只兔子變成一個人,你說大不大。”兔子還能變成人?連照情沒見過這等把戲,他抬著下巴:“那你變,你若變出來,我就信你。”蘇沐道:“你等等。”說著興致勃勃跑到駱駝后面,先捧出一只兔子來,雪白一只,眼睛紅紅的,像寶石。他高聲說,“你要先閉上眼。”連照情實在太天真,他閉上眼。隨后聽一聲:“好啦。”睜開眼一看,頓時驚呼一聲。連照情在大漠,只見過自己,和一幫五大三粗的男人,最多有幾個胡女身姿妖饒風情萬種。他雖通男女之事,也懂一些外行人不懂的內情,卻到底是沒見過世面。哪里真見過這么可愛的兔子,又能變成這么可愛的孩子。連照情一下被吸引了眼球,他跳下樹,走到那‘兔子精’面前,見他玉雪可愛,忍不住伸手摸一摸,差點叫這精怪瞪死。蘇沐得意道:“怎么樣?”連照情忍不住點頭:“果然厲害。”但他又有些懷疑,“這果真是你變的嗎?我沒有親眼瞧見,哪里知道是不是你騙我。”蘇沐咦一聲:“他白不白?”連照情點頭。“可不可愛?”連照情又點頭。“你見過他這么好看的么?”連照情承認道:“不曾見過。”蘇沐便道:“他那么白,又那么好看,豈是世間尋常人能比。你看,在這烈日之中,他身上還那么冰涼,若是尋常人,早就流汗啦。這不是兔子變的么?”連照情便有些遲疑了。說到底他年紀還小,即便殺人不眨眼,有時候也是挺好糊弄的。何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只兔子變成的娃娃這么可愛,便是連照情也忍不住要喜歡的。蘇沐見連照情心動,更添了一把火,直接勾中了連照情心弦。他大方將‘兔子精’往前一推,說:“送你啦。”“送,送我?”“對呀,他給你當小師弟好不好?”連照情眉開眼笑。白晚樓面無表情。若非蘇沐偷偷和他說:“你幫幫我嘛,以后我們要立大名聲的,總得有個管家才好。顧大哥實在容易生氣,一點也不可愛。你看他多可愛,這么好騙,給你當個師兄好不好?”白晚樓一定當場就走。但連照情不知道啊。白晚樓被駱駝藏在后面,他哪里知道蘇沐并非一人前來,其實是兩個人和一匹駱駝一道走的。后來的無情宗宗主再如何心狠手辣,也是有過天真可愛容易上當的時候的。如今回想往事,簡直是上了賊船。蘇沐是真把連照情當接班人養,什么都塞給他學。自己成天不見人影,帶著那兔子精——后來連照情才知道并不是。帶著白晚樓逍遙山水,時不時撿個徒弟,美其名曰:“看你太辛苦,替你分擔一下。”結果那些徒弟,都是連照情拉扯大的!連照情就不該改這名字,情在山水之間,他就應當是無情的。從前連照情一直心有不平,覺得蘇沐實在太偏心。就因為是白晚樓先遇到,便占盡先機么?他只是晚來一步,便與第一眼瞧見的就不同了。對蘇沐不滿之余,又對白晚樓生氣,覺得你已經占盡便宜,卻如何都是冰冷的模樣,似乎世間萬物都不能叫他動心動念,因而又嫉妒又生恨。但如今想來。或許白晚樓只是這樣的性格,他之情深義重,不外露于形色,別人又如何知道呢?想來他們雖一道以師兄弟之名相稱十來年,卻還是不夠了解。直到這時,才發覺彼此離得遠。那他這十年間,只顧著壯大無情宗,只要白晚樓不死,便萬事大吉,但究竟有沒有關心過他這個無情的師弟,究竟有沒有覺得孤獨寂寞,亦或傷心半分的。也許他都不如小江關心白晚樓。想到這里,連照情不禁嘆了口氣。晏齊聽聞嘆氣聲,回過身來:“怎么,晚樓的傷很難治么?”“老毛病。”連照情搖頭。皮外傷終究是傷不了白晚樓的,但他已然破損的道元之癥,又該如何去治呢。從前他還期盼能有一個忘憂丹,想著或許找到后,就能點了這盞燈,能替白晚樓尋到生機,所以假借找到忘憂丹的名義辦這三花大會,或許有人能送上門來。可是如顧青衡所說,這燈不亮十年了,原來當年就燃盡了燈芯。想來白晚樓早就知道,才將它棄之如無物吧。這世間,還有別的替代物么?晏齊不解道:“那你嘆什么氣。”連照情道:“沒什么事。”又看了一眼晏齊,覺得三個師弟中,晏齊實在是最乖巧聽話懂事的一個了,除了脾氣好不好都喜歡把人捆了扔到山下外,真是再好不過。這么一想,便溫和道,“你很好。”“……”晏齊被那突如其來的慈愛搞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沉默片刻,方道,“照情,雖然你可能是對晚樓求而不得,但我并沒有徘徊門外的。你,你不要誤會。”連照情:“啊?”忽然想到自己這整個宗門的風評——瞬間沒了那點仁慈的心。算了。晏齊也不是什么好師弟。“走吧。”連照情嘆了口氣。晏齊有些茫然:“啊?”白晚樓一個人在這里,云頂臺又不允許外人進入,他和連照情離開的話,誰來照顧白晚樓。連照情將白晚樓帶回來時還很擔心,眼下就不管了嗎?“可是——”“可什么是。”連照情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只道,“白晚樓是什么人,能叫小兒夜啼的人,天雷都不怕,中了顧青衡的冰針,也不過是手腳冰冷而已,并沒有斷氣。最多床上躺到自己醒,他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難道你還擔心他活不成嗎?”說著有意無意往上瞟了一眼,負手就走。晏齊一眼就懂,只匆匆跟上,待離的遠了方說:“他幾時進來的,我竟一點也沒發覺。我昨日不在,聽金谷主說小江十分威風?”晏齊要留在云頂臺cao持別的事,自然不能來。何況只需對付一個成沅君,又何必需要這么多人呢。成沅君十年前不能他們如何,自然十年后也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