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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迫修無情道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比起先開始幾年,白晚樓基本在渾噩狀態,現在他雖然時不時犯病,但清醒起來也快。

“衡止找的藥,不過是飲鴆止渴。”連照情搖搖頭。

兇龍骨,惡蛟心,都是伏龍嶺中兇獸毒物的東西。用在白晚樓身上,就像是以毒攻毒。雖然能在一時取得功效,卻只怕叫白晚樓血液中沾染兇野習性。

倘若白晚樓徹底陷入癲狂——

便在這時,忽聽外頭齊刷刷跪了一片。

“見過云頂真人。”

白晚樓?

連照情和晏齊對視了一眼。

須臾門口便邁進來一只腳,銀靴亮眼,上頭嵌著海珠,瑩瑩爍爍。然后視線上移,才是一個人。雪衣出塵,投足間踏碎了一地流光。如果說連照晴是藏在艷色下的毒藥,這個人就是天地間最鋒銳的利器,毫不遮掩。

“……”連照情站起身,“你來了?”

白晚樓隨意地打量著這瑰麗大殿,一句話也不答。

晏齊暗暗想,這算是清醒的,還是糊涂的?他上前一步,先恭敬地伏了一禮:“晏齊見過二師兄。”見白晚樓瞧過來,才試探道,“師兄記得我嗎?”

白晚樓瞧過來的眼神很冷,他整個人都像是冰雕出來的。聽了晏齊的話,眼神微微一動,竟然轉身朝他走了過來。晏齊心里一驚,下意識朝連照情看過去。

連照情負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頭,面上無甚變化,心里卻吊了起來。如果白晚樓突然出手,他在這么近的距離,能拉開晏齊的可能性有多大?

論武力,無情宗上下,沒人敵得過白晚樓,哪怕是十年前。無情宗出了這么一個天縱英才,天生就像是為藐視蒼生而生的。這樣的人,就是一塊冰,在山巔不容觸及。

不管連照情和晏齊心里如何作想。

白晚樓卻已經走過來了。

他不但走過來,還伸出了手。

晏齊的心都提到了喉嚨口——

下一秒。

白晚樓自他肩上收回手,指間夾了只白色的飛蛾。

飛蛾撲棱棱,沒死。

晏齊還在喘氣,也沒死。

連照情眼神一動,悄悄松開手:“晚樓?怎么一聲不響便離開云頂,弟子嚇得跪了一路,生怕你出什么意外。”他悄無聲息走上前去,笑容中帶了些真誠,“從哪里過來的?”

白晚樓端詳著那只撲騰的飛蛾,看了許久,沒有回答連照情,只說:“要開三花大會。”

連照情道:“你也知道了。”

“來時看到的。”

弟子一路在布置會場,白晚樓是瘋了,又不是瞎了。何況他現在不瘋也不瞎。只消一眼便能瞧到。只是不知如今是今昔何年,也不知為何要動到三寶。

但不論原因——

白晚樓指間一彈,那只飛蛾如釋重負,跌跌撞撞沖到光亮之中,忙不迭逃命去。白晚樓見著它飛走,只負手道:“我也參加。”

連照情答得很快:“好。”

白晚樓來,是因為想來。他說的要參加三花大會,也不過是順口告訴連照情一聲,并不需要得到連照情的首肯。聽了連照情的‘好’,他連眉頭也沒動一下。

連照情習以為常,倒是晏齊視線落在白晚樓手心里。

那是昆侖寒玉所雕的玉兔,總共就一對,一直放在清溪峰。晏齊特地囑咐過,交待看守的弟子整理庫房時,切不可將它誤作廢棄之物一并扔掉。這本是備作不時之需,怎么會在白晚樓的手里。難道白晚樓去過清溪峰?

“這只兔子——”

白晚樓順著他的視線,落到手中玉兔上,將它捂得更緊了一些。

“我的。”

晏齊:“……”沒人要搶。

白晚樓不耐煩和他們說話,寬袖一揮,大門洞開,整個人便如離弦之箭射了出去,遙遙落在山霧之中,像是羽化的仙人,再也瞧不見。

“晚樓!”

晏齊對著外人,能眼也不眨就把人的骨頭一寸寸捏折扔到山中去,對上白晚樓,打不過罵不了,年紀比他大,名份比他小。眼下看著人甩袖就走,偏還追不上,氣得直跺腳。

“就看他一個人走?”

追不了白晚樓,晏齊質問道:“你知道他現在瘋沒瘋,就放心答應了。”

“瘋如何,不瘋又如何。”連照情道,“他不瘋,沒人欺侮得了他。他若瘋,沒人敢欺侮他。我無情宗的護山大長老愿意參加三花大會,是給他們面子。怕死就別來。”

說到這里,連照情冷笑一聲:“晚樓不管瘋不瘋,照樣高他們一頭。”

十年間,這樣清醒的白晚樓,連照情也不過只見了寥寥數面。難得白晚樓有想要的,別說參加三花大會,把別的宗門拿來當避暑宅院都可以。輪著住,換著呆。喜歡哪間呆哪間。

白晚樓雖然說要參加三花大會,但一連幾日影子都尋不著,他的狀況又不穩定,連照情根本說不準白晚樓會不會來。

至于江原,他在忙。誰也不見。

云行這幾天,屢屢到江原的住處,都被趕了出來。

江原閉門造鳥不見客。

江原在醉心于雕刻的時候,別說是云行,就算是連照情過來,都會被轟出門。

云行告訴過江原,三花大會前清溪峰和伏龍嶺要面見宗主。但他忘記多說一句,能代表中原大陸實力的宗家之首也會過來。

三樣寶器中的兩樣已經在無情宗了,這回尋到了忘憂丹,如果在三花大會上再將忘憂丹請回無情宗,三寶歸于無情宗一地,他們如何甘心。三花大會若開,便要宴四友祭五方,一切塵埃落定。豈能不在此之前,先磨一磨連照情。

那昆侖玉鳳酒器,今日便要用。

遠處劍光盛來,眉山老道翩然落地,身后緊跟著淮南王成沅君。林林總總來了好幾個人,卻始終不見江原蹤影。人不肯見,話又喊不聽,擺在門前的字條不知道江原能不能看到。云行站在無情宗山崖邊,遙遙望著清溪峰,等得有些絕望。

作者有話要說:  云行(超大聲):明明是同樣的人,為什么你見了白晚樓就又要戳臉又送禮物,到我這里就碰也不給碰,我還多認識你兩個月呢!

☆、進大觀園

幾個有排面的領頭在前,剩下的人就三三兩兩落到無情宗大門口。不茍言笑的弟子一路引著他們去了內宗。

還挺年輕的。云行隨意往邊上看了兩眼,一個眉目彎彎的年輕人打著扇子,留心到云行的視線,就回望過來,拿扇子遮了半幅臉,只眼中透出笑意,算是打了招呼。

“……”

這是個誰,沒有見過。

云行漫不經心收回眼,只站在鎏金門柱前心想,再多等一柱香。只一柱香后,若江原不來,便不是往伏龍嶺一送這么輕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