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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輕翹起來。 現(xiàn)在不會又不自覺地不敢呼吸了吧? 他低下頭,湊近栗梔。 果然,感受不到她的呼吸。 就在栗梔實在憋不住想要吐息的那一剎那。 她的嘴唇突然被身側(cè)的男人給攫住。 栗梔的腦袋往后一仰,被他扣住。 她睜大眼。 呼吸都驀地停跳半拍。 心跳撲通撲通地震疼了耳膜。 昏暗的影廳里,這一隅天地中,她被他堵著唇,甚至忘記了呼吸。 栗梔頭暈目眩地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腦袋里朦朧之間,忽然浮出了當初他們第一次看這部電影時的畫面。 他和她在他家里,后背倚靠著沙發(fā),并排坐在地毯上。 影片也是播放到這個時候。 她跟著千尋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可是她無法屏息那么長時間。 就在她要放棄想深深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的那一刻。 他突然用力拉了她一下,他自己同時也挪動了點,把還沒反應過來的她直接拉到了他的身前。 她的脊背貼住他的胸膛,嘴巴和鼻子被他的手掌心遮住。 少年的胸膛溫熱,掌心卻微微涼。 他壓低的聲音在她的耳后側(cè)緩緩傳來:“我?guī)湍恪!?/br> 栗梔當時悸動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他根本不會知道,在暗戀他的她眼中,他們這樣四舍五入就相當于她被他圈抱住了。 而她也并不知道,同樣暗戀她的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又怕驚嚇到她,最終就只能借助電影,用這種幼稚又蹩腳的方式,小心翼翼地滿足自己的私心擁住她。 近距離地感受她的體溫,還有她身上的清淺香味。 鋪在地上的毯子因為他們的挪動變得褶皺,硌的不舒服。 可他和她誰都沒有再移動一下。 就這么保持著這樣曖昧的姿勢,各懷心思地看完了整場電影。 結果導致影片放完時,倆人的身體全都酸麻不堪,幾乎要站立不住。 …… 栗梔的長睫撲閃幾下,慢慢合上。 顧景琛順勢把她直接抱起來放到腿上,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栗梔呼吸不過來,他才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珠,放過她。 但依舊這么摟著她,沒讓她從自己的腿上下去。 后半場的電影栗梔全程被顧景琛抱在懷里。 他時不時就親親她,折騰折騰她,看到她羞窘嬌軟的模樣愈發(fā)忍不住想要把她欺負一通。 所以就低頭埋臉在她頸側(cè),悄摸地用牙齒硌她。 讓她感受到細微的疼痛,哼哼唧唧地縮著脖子躲。 栗梔被顧景琛鬧的后來根本沒有看進去電影講了什么。 好在她本來就知道情節(jié),心里也不是很在意。 電影結束時放的片尾主題曲又讓栗梔生出了很強烈地想要拉小提琴的沖動。 當年沒有和他一同完成這首音樂,在她心里始終是一場遺憾。 從電影院出來后,臨近傍晚。 兩個人還不餓,打算先回家。 在下樓經(jīng)過那家琴行時,栗梔有點落寞地瞅了眼,暗自嘆了口氣。 她以為自己偽裝的很好。 可顧景琛早已看穿了她想要極力隱藏住的失落。 顧景琛沒有放栗梔回她住的地方。 他直接騎機車把人給帶到了他家門口。 栗梔站在門前,摘下頭盔來,咬咬唇有點心慌慌地問他:“為什么來你家呀?” 她心里還記著她回答去他家的那件事。 顧景琛從她的臉上看出了她的驚憂。 明明知道她在怕,他還是壞心眼地逗道:“不是早就說了嗎,今天一整天的時間都屬于你。” “整整24小時哦,好好把握。”他曾經(jīng)說過的話突然在她的耳畔響起。 栗梔這下更慌亂了。 她被他牽著手走進屋內(nèi)。 牧牧很快就湊了過來,圍繞著栗梔轉(zhuǎn)。 栗梔就蹲下·身,在客廳里和古牧玩鬧起來。 顧景琛任她和狗子鬧騰,自己上了樓。 栗梔以為他是去換衣服了。 可是,結果。 他拎著一個小提琴盒走下來。 顧景琛喊栗梔:“栗梔。” 栗梔正背對著顧景琛坐在地毯上。 她記得上次過來替他照顧牧牧時他家還沒有地毯,這次就鋪上了。 栗梔向后扭頭,而后就愣住。 顧景琛停在她身后側(cè),把手中的琴盒遞出來,溫聲道:“給你。” 栗梔的手停下了揉狗子的動作,她怔忡著,緩緩站起來,仰臉望著他,又把視線落在他要給她的小提琴上。 顧景琛又把手中東西往她懷里湊了湊,“拿著。” 栗梔抬起手,機械地抱過琴盒來。 然后就慢慢蹲下,最后跪坐在地上,將琴盒一點點打開。 和母親那把極為相似的小提琴赫然映入她的眼簾。 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把小提琴出自誰之手。 栗梔突然想起楊江曾跟她說,她會有屬于她的那把小提琴。 他……他什么時候托楊江師傅給她準備的這把小提琴啊? 怎么總是不聲不響就……為她辦好所有事情。 栗梔的眼眸中氤氳上霧氣。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感覺到顧景琛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 他的身影將她全部包裹住。 栗梔掀起眸子,濕漉漉的雙瞳中盈滿了水光,她哽著嗓子輕喃喚他:“二哥……” 顧景琛的唇角輕勾,他抬手,掌心落在她的發(fā)頂,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 栗梔從琴盒中拿起這把小提琴來,她垂著頭,細細地打量著,手指在琴身上輕輕撫摸過。 旋即,栗梔就看到了一個標記。 小提琴上刻著一個字母“G” 栗梔的指腹落在上面,一點一點地勾勒描摹出“G” 顧景琛在她面前,一條腿的膝蓋幾乎要觸到地上。 像是對她在單膝下跪。 他的語氣難得認真,對她低聲道:“栗梔,這把是屬于你的。” “是Gdys的。” 栗梔淚眼朦朧地抬眸望向他。 有滴眼淚在她掀起眼睛的那一剎那就從眼角處滑落。 她把小提琴小心地放回琴盒,蓋好盒子放到旁邊。 隨后就挪到他眼前,伸出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 栗梔偏頭枕著寬闊的肩膀,抽抽嗒嗒地掉著眼淚。 她的聲音變得比平時還要輕細,帶著哭腔很委屈地說:“我以為不會再有了。” 我以為再也找不到這樣一把小提琴了。 顧景琛心疼又好笑,直接大剌剌地坐在地上,攬著她的腰肢,話語傾盡了他此生的溫柔:“會有的。” “你想要的都會有。” 我會盡我所能滿足你的任何愿望。 過了片刻。 依偎在顧景琛懷里正在被他輕柔地擦著眼淚的栗梔吸了吸鼻子,她帶著鼻音溫軟地問:“G,不是顧嗎?” 顧景琛稍愣。 她眨巴著眼,神情認真地望著他。 “是Gdys,也是顧。” “顧是誰?”他明知故問。 “你呀。”栗梔不假思索:“顧嘛,顧二哥,顧景琛,顧……先生?” 說到最后一個稱呼,栗梔不自覺紅了臉,眼神躲閃開。 顧景琛唇邊蕩出一抹笑。 “哦……”他拉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