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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面小鏡子,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臉。 這兩天加在一起也沒睡夠十個小時,黑眼圈都快遮不住,確實不太好看。 于是她揚起臉笑了一下,乖乖應了一聲,“好。” 看著她笑起來的樣子,孟行秋便覺得剛剛心底那些煩躁情緒不知怎么的就消散了。 沒想到最后,他還是心甘情愿的往謝崎年給他留下的這個陷阱里跳了。 畢竟站在那里的人是楚嬌啊,他還是舍不得。 于是最后,孟行秋將楚嬌送到了公寓樓下,在她下車的時候卻又忍不住問道;“你是因為和謝叔叔的約定才來幫助的謝遇,這事他知道嗎?” 楚嬌點頭,“當然。” 孟行秋臉上的神色這才安心了些,低聲道:“這就好。” 楚嬌微怔,似是沒想明白這兩者前因后果之間的關(guān)系,懷疑是自己聽錯了,便又再問了一遍,“你說什么?” 孟行秋眼底的笑意柔和,“我說,早點休息。” * 而傍晚的時候,急促的手機鈴聲將楚嬌從夢中驚醒,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母親打來的電話于是便接了。 然而電話一接通,另一邊響起的卻是楚建峰那帶著怒意的聲音。 “楚嬌!你是不是去參加謝氏的董事會了?這紙是包不住火的,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謝崎年他車禍住院現(xiàn)在還是個昏迷不醒,而且他很有可能這輩子可能都醒不過來了!在這種情況下你還公然幫住謝遇,你到底搞沒搞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楚嬌將手機拿的離自己的耳膜遠了些,等到楚建峰說完,這才開口,“您的意思是我聽懂了,但是我的態(tài)度也還是一樣,既然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那就互不干涉吧。” 楚嬌這話對于楚建峰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我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就是為了讓你長大后這樣跟我對著干的嗎?楚嬌,你一個女孩子家的不懂這些,別自以為是的去做,到時候連累的是我們整個楚家!” 楚嬌閉上了眼睛,心里突然覺得有些煩躁。 “您放心,辭職信我明天就會上交,以后無論我做什么,都會以我楚嬌個人的身份,和楚家沒有關(guān)系。” 楚嬌說完這些,耐性也是到了極限,于是便直接將電話掛斷,沒有再管另一頭父親帶著怒意的斥責聲。 電話再一次被打了過來,而這一次楚嬌沒有再接通,起身走到了洗手池前,捧了一把冷水洗了洗臉,也算是讓自己暫時清醒一下。 話已經(jīng)說到這份上了,事情她也做了,其實她早就做出選擇了。 手機屏幕再一次亮起,是葉傾阮發(fā)來的短信,只有簡單的一句話。 【晚上我可以來你家蹭飯嗎?】 楚嬌拿起手機,很快就回復了。 【好,要吃什么】 葉傾阮幾乎算得上秒回。 【都可以,嬌嬌做什么我都愛吃】 于是楚嬌便下廚,簡單的做了個三菜一湯,又煮了些米飯。 然而葉傾阮來的時候,卻站在門口不直接進來,似有些欲言又止,還不時的回頭看著什么。 楚嬌倚靠在門口的鞋柜旁邊,皺眉看著葉傾阮,“你在干什么呢?” 葉傾阮立刻揚起了一個笑容,小聲道:“那個……其實我不是一個人來的,我還帶了一個朋友。” 楚嬌有些意外,但還是說:“一起進來吧,飯夠的。” 葉傾阮聽見后,便伸手向后面拽著些什么,喊道:“你突然磨嘰什么啊?都說了有你的飯,進來吧。” 然而在看清這位朋友臉龐的那一刻,楚嬌還是有些意外的,“權(quán)燁,居然是你啊。” 葉傾阮嫌棄的看了權(quán)燁一眼,又和楚嬌解釋道:“剛剛在路上碰到的,他一聽說我要來找你,死活非要跟著,甩都甩不掉,到了門口又不知道在扭捏什么。” 葉傾阮這話太過于直接,讓權(quán)燁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他瞪了葉傾阮一眼,用嘴型道:“閉嘴。” “閉嘴?”葉傾阮氣樂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你憑什么讓我閉嘴啊,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誒,又不是我求你來的。” 眼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了,楚嬌也只能來充當這個和事佬,直接岔開話題,道:“好啦,來都來了。都去洗手吧,先吃飯。” 而飯桌上,葉傾阮這人最大的特點就是藏不住事,她剛低頭扒了兩口飯,還沒咽下去呢就忍不住抬起頭看向楚嬌,“嬌嬌啊,其實我今天來吧,不止是蹭飯,還有件事想問問你。” 權(quán)燁也不是真的為了吃飯的,聽見葉傾阮一開口,立刻就放下了筷子,模樣也跟著認真了起來。 看這兩人的表情模樣。楚嬌心里便大致有數(shù)了,她夾了一筷子的蔬菜放到了自己的碗里,“說吧。” 葉傾阮迫不及待的問道:“就今天,外面都傳遍了,說你去謝氏的董事會了,還一直在幫謝遇,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啊?你和謝遇之間不會還有點什么吧?” “打住啊。”楚嬌又夾起了一筷子的蔬菜,只是這回不再是自己拿來吃,而是全部塞進了葉傾阮的嘴里,她這才不緊不慢的回答,“我?guī)退且换厥拢液退g的關(guān)系是另一回事。” 葉傾阮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這回倒是有些聽不懂了,緩緩轉(zhuǎn)頭看向了身旁的權(quán)燁。 權(quán)燁也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明白。 楚嬌簡單的把那份合同給兩人復述了一遍,她覺得最近這件事已經(jīng)解釋過無數(shù)遍了,次數(shù)多到她都說累了。 而權(quán)燁和葉傾阮聽完,臉上這才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齊聲道:“原來是這樣。” 葉傾阮還不忘叮囑,十分嚴肅,“那你也得注意點啊,你對謝遇是沒有這個心思,但是他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注意安全。” 前面說話時的語氣倒也還算正常,但是最后四個字卻被她加重了聲音,特別叮囑。 權(quán)燁立刻有些不滿的反駁,“你在說什么?楚嬌是好心好意的去幫謝遇,謝遇當然對她也是感激,別拿你那滿腦子的思想去揣測別人。” 葉傾阮聽見這話,使勁的便踹了權(quán)燁一腳,見權(quán)燁痛的嗷嗷叫,這才說:“你也好意思說這種鬼話?我就問你能騙得過自己嗎?” 這兩人每當在一起的時候就跟歡喜冤家的模式似的,楚嬌看著倒也覺得好笑,就當是在看個喜劇調(diào)劑一下心情。 看著兩人鬧了一會,楚嬌這才打斷,看向權(quán)燁,“那你來我這又是因為什么事呢,也一并說了吧。” 聽見楚嬌這話,葉傾阮立刻用一副懷疑的目光看向權(quán)燁,“對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權(quán)燁自知沒有瞞過楚嬌,當然他本來也就不想瞞,于是便點頭,說:“雖然今天在董事會上你幫謝遇贏得了代理總監(jiān)的位置,但是謝伯父昏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