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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穿女裝難堪么?” 江祁抿了抿唇:“不是。” 他說著,解開了身上的襯衫扣子,在瞿衡詫異的目光里,少年第一次把自己的身體暴露給除了芷棲以外的人看,他把襯衫脫了下來,白皙單薄的上半身疤痕交錯,一道一道堪稱觸目驚心。 瞿衡只感覺自己的眼睛好像都被針刺了一下似的。 “這……”他聲音不自覺的打了個磕絆:“這怎么回事?” 江祁張了張唇,剛要回答,休息室的門就被人莽撞的推開,伴隨著一道風風火火的聲音—— “瞿導,外面有人……” 工作人員的話在說到一半時,看到江祁半裸著身子和瞿衡面對面近距離站著,聲音倏地戛然而止。 三臉懵逼的面面相覷了半晌,那工作人員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忙不迭的轉過身去磕磕絆絆的說:“對、對不起!導演,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 。 這話聽起來怎么感覺有點奇怪呢?瞿衡蹙眉:“先出去。” 那工作人員連忙跑了。 在轉身的時候,江祁已經把衣服穿上了,修長的手指扣著扣子。 他似乎沒有因為剛剛那人莽撞的闖入而惱怒,只是淡淡的說:“腿上也差不多,瞿導還要看看么?” “……我看你這玩意兒干什么?”瞿衡覺得哭笑不得的同時,也有些震驚和心酸,他忍不住問:“你身上這些疤是怎么弄的?” 江祁:“小時候被我爸打的。” ……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對于這個回答,瞿衡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評論。 但江祁為什么過來找他,他算是明白了。 頂著這么一副身子,要拍那些穿著裸露服裝的戲碼的確是有點不太妥當。 且不說符不符合劇本里對于‘美感’的絕對要求,就江祁身上這么多疤展露出來,到時候成片送去廣電審核都得因為‘宣揚暴力’這個原因被退回來。 瞿衡也明白為什么之前江祁不管是冬天還是夏天,始終都穿著長袖長褲,把身上的皮膚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了。 只是要是把劇本里江祁穿暴露秀服的戲份,都改成密密實實的秀服……那就不太符合劇本里的設定了。 畢竟陳司的每一次改變,心里每一次更深一層的要去做變性手術的原因,和這些衣服,和秀場里的光怪陸離都是有著直接關聯的。 本來設定好的一切哪怕只是改了細枝末節,就會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還真是件難辦的事情呢。 瞿衡登時感覺有點頭疼,腦子里不斷閃回著江祁剛剛□□的上身,有一道疤痕很長,在背上,幾乎從他的左肩胛骨蔓延到了勁瘦的腰間……讓少年整個人都有種破碎的美感。 等等,破碎感。 ‘破碎’該用什么來遮掩呢?能用什么來遮掩呢? 瞿衡眼前一亮,腦子里迅速閃過‘繪畫’的這個關鍵詞。 人體繪畫,伴隨著暴露的修復,若隱若現的傷疤,幾乎可以成為一件‘藝術品’也說不定。 “這事兒不用你cao心了。”瞿衡一下子又信心滿滿了:“我來解決。” 江祁詫異的看了看他,眼神似乎在問‘怎么解決’,可瞿衡沒說。 等到第二天,劇組多了兩個人。 享譽國際的人體繪畫大師楚沨和她的學徒顏桑,楚沨一身黑色套裝裙,踩著高跟鞋,襯的皮膚更加冷白,戴著眼鏡干練十足,往那兒一站自帶冷氣的程度幾乎可以和江祁pk一下。 而她的學徒顏桑就是典型江南女孩的模樣,溫婉嬌俏,骨rou勻停的細致清麗,整個人都水汪汪地婉約。他還是個大學生,被楚沨收入門下帶著出來長長見識。 而她們兩個‘行走的風景線’就是瞿衡特意請過來的。 在全劇組除了江祁以外的男同事齊刷刷的流口水中,瞿衡把楚沨兩位帶到了后臺化妝室里。 江祁正在鏡前仰著頭被化妝師做造型,耳邊就傳來瞿衡的聲音:“小陳,讓江祁過來這邊。” 小陳就是給江祁化妝的這位。 “哎。”他應了聲,拍拍江祁的肩示意他躺在一旁的床上。 江祁起身,就看到瞿衡身后的兩位女士,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 “江祁。”瞿衡挺興奮的說:“快點,脫衣服吧。” …… 什么情況? “要畫的人就是他?”楚沨上下掃了眼江祁,目光就像掃視菜市場上面的頗為新鮮的rou,眼睛里亮過一絲光,她推了推眼鏡,滿意的點頭:“身材不錯。” “沒錯。”顏桑也說,并且十分向往的問:“老師,我能給他畫一副人體寫真么?” 。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江祁蹙眉,疑惑的看向瞿衡。 “你身上的疤,我給你找到了一個解決方式。”瞿衡似乎是看出了江祁眼睛里的不解,笑著為他答疑解惑:“人體繪畫,聽說過么?” 江祁一愣:“把疤都畫上?” “沒錯。”瞿衡點頭,十分自信的說:“以楚沨的水平,絕對會畫的十分有美感。” 雖然每次拍攝穿著暴露服裝的戲份都要先繪畫屬實有些麻煩,不過他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這種程度麻煩完全可以接受。 江祁也明白這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了,只不過…… 他看著那兩個眼神莫名‘綠油油’的女人,總覺得好生別扭。 不得已,也只好脫了上衣躺在了床上。 江祁感覺自己就像一塊砧板上的rou,任人打量,在那兩個女人手指觸摸到自己皮膚的時候,他幾乎額角青筋暴起,才生生忍耐住起身的沖動。 “江先生,你不用覺得放不開。”楚沨聲音清冷,淡淡的說:“我們撫摸你的身體,只是感受肌理脈絡方便下筆而已。” “是的。”顏桑附和:“你就把你自己當成一個物品就好啦,放輕松。” …… 江祁多少覺得這姓顏的姑娘有點沒心沒肺。 這種話,她居然還是用一種‘鼓勵’的語氣說出來的?! 隨后,他就在這矮塌一樣的床上躺了兩個小時。 宛若木乃伊一樣的,江祁任由那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勾勾畫畫,而后站起來描繪背部的時候,顏桑看到江祁身后那道長長的疤就驚叫了一聲。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嚇到了。 然而這女孩愣了一下,竟而居然非常‘驚喜’的說:“這疤真有藝術性,老師,咱們是不是可以在上面畫成一條纏纏繞繞的青蛇啊?” …… 瞿衡看著江祁黑沉沉的臉,繃不住笑出了聲。 差不多三個小時,這幅‘人體藝術’一樣的繪畫才算完成。 楚沨難得很是滿意自己的作品,臉上都帶了幾絲微笑——而后對著江祁‘咔嚓咔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