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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話,他做不到所謂的‘有車有房’,只有沒爹沒娘。 況且,江祁也不能不想小姑娘的家里人。 之前芷郁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說了,他反對他,甚至不用論到‘在一起’那步,僅僅是和芷棲有接觸他都是反對的。 而且,他說過他們?nèi)叶挤磳Α?/br> 如果自己和芷棲在一起,她甚至?xí)患依锶素煿帧?/br> 江祁舍不得。 于是少年只能搖了搖頭,繼續(xù)違心的說:“不行,你能找到比我好許多的人?!?/br> “可我也說過,這世界上江祁就一個。”江祁所思所想,在芷棲面前不過就是一張白紙,她自然能看出來少年在糾結(jié)什么,便忍不住笑笑:“況且,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男女朋友了,你還想抵賴?。俊?/br> 剛剛她看了眼手機,芷郁梅冉他們給自己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 ——于是沒心肝的少女直接關(guān)機了。 芷棲決心今天和江祁確定關(guān)系,說的清清楚楚。 不想要任何人來打擾。 “江祁,你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假大空,你不想拖累我,可你也不舍得離開我,我就要你一句實話……”芷棲說著,探過身子小手按住了江祁的肩膀,在后者詫異的眼神中,小姑娘把他按在了沙發(fā)靠背。 而自己,坐在了他的腿上,近在咫尺,呼吸交錯。 江祁幾乎全身一動不敢動,怔怔的看著女孩距離極近的一雙澄明雙眼。 芷棲從小長的就好看,從頭發(fā)絲到腳指頭無一不精致,嬌氣明媚,五官都是標志的輕靈水秀,象牙白的膚色,唇紅齒白。 此刻,高挺鼻梁下那張殷紅的唇就在眼前。 江祁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了下,放在女孩身側(cè)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他眼睛顏色淺,在她面前又不善于隱藏,所以那里面隱忍,壓抑,又欲罷不能的情緒芷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忍不住笑了笑。 “江祁,你跟我說實話?!迸⑽⑽⒌皖^,離他愈發(fā)的進了,一向純凈剔透的小姑娘此刻莫名像蠱惑人心的妖姬,柔軟的尾音都帶著一絲繾綣:“你想親我么?” 。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不需要考慮就能回答的問題了。 可江祁咬緊牙關(guān),偏生不說。 他別開了頭,制止自己看芷棲狡黠的雙眼,殷紅的唇。 “棲棲,你別胡說了?!迸⒆谒砩?,柔軟的身子蹭來蹭去的讓江祁嗓子都啞了:“你先下去?!?/br> “我才沒胡說。”芷棲嘟了嘟唇,抬起小手又把江祁的臉扳了過來,認認真真的看著他:“我想親你,想了好久了來著。” 如果一個人對于另一個想要有‘肢體接觸’的欲望,且壓不住的話,那就是無可救藥的喜歡了。 芷棲從小到大沒有對別人的觸碰一向是排斥的,哪怕只是拉拉手什么的,但對于江祁……她只想靠近。 雖然他還在嘴硬,可自己自然是能看出來少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芷棲笑了笑,在江祁琉璃色的眼睛里又給了他一次機會,輕輕的說:“親我。” 。 情感和理智之間其實只有細細的一根弦,若是有那‘潑皮’三番兩次的去抻,去挑逗,那自然就忍不住斷了。 況且,江祁從來都不是什么偉光正的‘良善’之人。 江祁在芷棲面前克制又得體的言語,行為,故作風(fēng)度翩翩……其實一向都是苦苦裝出來的。 如果人可以沒有道德感,那么他早就忍不住把芷棲鎖起來了,甚至是囚禁起來,讓女孩只屬于他。 其實,他一向是極度偏激的,只想在芷棲面前做個人——但偏偏女孩不讓他做這個人。 在芷棲的注視下,江祁的眼睛漸漸變的愈發(fā)黯深,他本來放在沙發(fā)上的大手掐住了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在芷棲略略有些驚訝的眼睛里,少年一只手卡住她的腰,一只手攬住了女孩單薄瘦削的肩。 隨后一個天旋地轉(zhuǎn)的頃刻之間,本來坐在江祁腿上的芷棲就被他壓在了沙發(fā)上。 少年那張俊美又邪肆的臉俯在她上面,清瘦的手臂支在她頭兩側(cè),一時之間,芷棲像一只猶如被困在籠子里柔弱的小動物一樣。 而江祁就是那個‘囚籠’,讓她心甘情愿的鉆進去。 “我給過你選擇,但你不要,棲棲,現(xiàn)在這樣是你自己選的?!鄙倌暌蛔忠痪涞恼f著,不知不覺間,身上那種脆弱的病嬌又縈繞在周身。 極度的占有欲催促著他,讓江祁低頭用牙齒咬住芷棲柔軟的下唇,輕輕廝磨。 多年夙愿如愿以償,江祁似乎是生怕女孩逃離一樣,大手扣住了她柔軟纖細的手腕,牢牢的控著,近乎病態(tài)的喃喃道:“現(xiàn)在你別想逃了?!?/br> 第46章 治療 早上好,男朋友。 這是兩個人第一次接吻, 在此之前雖然一直心心相惜,但從未有過任何逾矩的行為。 江祁對待芷棲一向視若神明,只是在心中幻想過把這‘神明’撕扯下來, 拖到他身下親吻而已, 她的唇,她的腳……無一不令幾年前尚且處于少年期熱血蓬勃的江祁有過沖動。 可直到今時今日,幻想才成了真。 他說是親吻芷棲, 但力道卻更宛若撕咬, 像一只山坳間餓了三天三夜狼崽子, 野心勃勃到恨不得將掌下捕捉到的‘小獸’拆吃入腹。 芷棲被他咬的嘴唇發(fā)疼,舌頭似乎也被拖出來吃了,少年灼熱的大手牢牢地按住她的手腕, 她的腰,芷棲不自覺的回應(yīng), 腦子里迷迷糊糊的。 原來,親吻是這么一件令人心動的事情呀。 她一直很喜歡江祁身上那種清冽的松木香, 就像是冬天最冷時的冷空氣。 現(xiàn)如今,自己身上也有了。 只是他們之間的初吻,就有些過了頭。 到最后,江祁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延伸下去,薄唇吮著女孩精巧的下巴,柔嫩的脖頸,在那雪膚上留下的紅痕, 猶如寒冬里的點點紅梅一樣。 芷棲是隨著他的, 并沒有阻止,只是在江祁用力到過了頭時繃不住的輕輕‘嗯’了一聲,聲音像是含著一汪水的嬌弱。 小姑娘細弱蚊蠅的聲音喚回了江祁差點全面崩盤的神智, 就差一點點。 少年深吸一口氣,忍著頭疼和身上不可說的某處沖動,平靜了好一會兒才從芷棲頸間抬起頭來。 “對不起?!苯畹难劬θ耘f有些紅,卻清明了許多,他低頭又輕輕的親了親芷棲紅腫的唇,聲音喑?。骸笆俏疫^分了?!?/br> “還、還好吧?!?/br> 芷棲臉上的紅暈更甚,推開他坐直了身子,其實她也沒想到少年會像剛剛那般孟浪,但是……總歸滋味還不差。 正迷迷糊糊的想著,女孩瞳孔里暈乎乎的泛著水光,就被男生攔腰抱了起來。 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