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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安全的,如果回到他們這個年紀,自己很可能也會對這倆孩子敬而遠之。謝宇低垂著腦袋,自嘲一笑,“不會對嗎,我知道就算我把自己的東西全都送給他們,他們心里也一樣瞧不起我們,但是沒關(guān)系,起碼表面我們并不是異類。”學校就是個小型社會,管勛也是過來人,欺負過別人,也被別人欺負過,他能理解謝宇跟賀嘉辰在學校里的不容易,母親名聲不好,不管在大城市還是小城鎮(zhèn),這種事情發(fā)酵起來都一樣嚴重,孩子從小到大被嘲弄欺辱是常態(tài)。賀嘉辰就更不用說了,把智力殘疾扔到正常孩子堆里,本身就是一種折磨。他其實都有些佩服謝宇,在自顧不暇的情況下,還能拉著賀嘉辰一起走,也算善良了。”大家都是兩只眼睛一個鼻子,你們怎么就算異類了。“管勛大手在謝宇腦袋上使勁揉了揉,”你們未來的路還很長,好好學習,別整這些沒有用的,你看你跟賀嘉辰不就是很好的朋友嘛。”謝宇甩開他的手,煩躁的拽了拽自己的衣領(lǐng),頹喪的說:“你當我愿意跟他玩,我那是小時候壓根沒看出他有問題,要是我早知道……”他話說一半就沒辦法繼續(xù)下去了,明明自己說了傷人的話,卻一臉委屈,眼睛通紅。管勛忍不住笑起來,捶了他肩膀一下,“得了吧,你小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正說著,賀嘉辰抱著足球走了進來,看一眼管勛,再看一眼謝宇,把球隨手一扔,就開始脫衣服褲子,脫完了光著屁股往謝宇跟前一站,粉白的性/器耷拉在腿間,謝宇一抬頭就蹭到了臉上。“cao/你媽!”謝宇抹了一下臉,揪著他那玩意兒狠狠一掐,“自己洗澡,自己洗,要跟你說多少遍!”賀嘉辰疼的嗷嗷叫,抓著謝宇的胳膊往浴間里拖,“小宇幫我洗,一起洗。”看到這一幕的管勛覺得好笑之余,心里多少也有點微妙的感覺。謝宇臉漲的通紅,覺得丟人死了,他一邊被賀嘉辰往浴室里拖,一邊回頭看著管勛,眼睛里的東西特單純,那是刻在瞳孔里的威脅,你他媽敢笑話我!管勛不地道的笑出聲來,背上自己東西,沖扒著門框的謝宇揚了揚手,“倆寶寶慢慢洗吧,哥給你們騰地兒啊。”他說完,在謝宇的一片謾罵聲中離開了。38.這段時間除了去俱樂部陪他們練球以外,管勛還報考了升級B2駕照的考試,他看中了一家要轉(zhuǎn)手的小型貨運物流公司,好聽點是叫公司,其實也就一間辦公室,一個破舊的大倉庫,還有一輛十米長的大型貨車。一切手續(xù)辦好之后,管勛之前拍片存下的錢就全部交代了,不光成了個窮光蛋,身上還背了二十萬的外債,錢是借周煉的,按銀行的利息給他算,搞得周煉跟他急了半天眼。管勛能拋下一身懶病,下定決心正兒八經(jīng)的賺錢,起因還是正在服刑的管正午逼了他一把。前段時間他去探監(jiān),管正午問打在他卡上的錢從哪兒來的,這一下直接把管勛問住了,他沒敢說那錢是自個兒光屁股拍片賺來的,怕管老頭血壓飚高,也不敢撒謊說自己找了份工作,主要是他爹太了解他,一問準露餡,他只能支支吾吾說是管朋友借的。管正午這回沒像之前那樣罵他不爭氣,反而開始自我反思,怪自己沒教育好兒子,對不起他死去的mama,說的聲淚俱下,加上老嗓子一陣咳嗽,給管勛心疼的不行,當場就下了保證,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混日子,一定好好生活,努力賺錢。管正午老懷欣慰,也不藏著掖著了,就說:“有時間拾掇拾掇你媽的東西吧,沒被你扔了吧?”管勛也不是個傻的,當即從他爸那雙精明的眼睛里琢磨出了點什么,回去后立刻翻騰出他媽留下的東西,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見方的漆器首飾盒,挺神秘的上了一把小銅鎖,他找了半天沒發(fā)現(xiàn)鑰匙在哪兒,也不敢硬砸,最后找了個開鎖師傅給捅開了。里面是一尊用綢布包裹的古董金佛像,他偷摸找人看過,至少一百萬。果然姜還是老的辣,畢竟做了這么多年的生意,怎么著也會給兒子留條后路。不過他憋了這么久才跟兒子透實底,也是煞費苦心。管勛以前太不著調(diào)了,花錢大手大腳,如果當時出事之后,馬上讓管勛知道這東西的存在,現(xiàn)在估計是一個子兒都剩不下,得讓管勛吃點苦,看清楚身邊的狐朋狗友,懂得生活不易,到時候拿這些錢做點生意,估計下輩子安安穩(wěn)穩(wěn)不愁吃喝了。管勛當時把佛像的事兒眼淚汪汪的跟阮星說了之后,阮星直接把那尊佛像給他寄存在了銀行的保險箱里,嚴肅的跟他說:“這東西不許動,要用錢跟我說。”管勛本來也沒想糟踐管老頭的東西,但是他也不愿意花阮星的錢,更何況他答應了他爸要好好工作,努力賺錢,這才接手了那輛大貨車。別的工作他也干不了,也只有開車比較容易上手,畢竟他也有七八年的駕齡,只要升級一下駕照,就可以開業(yè)了。這些事情他都是自個兒悶頭干的,沒讓阮星知道,想干出點眉目來再跟他說,他心里較著勁兒,想讓阮星看看自己并不是他口中的軟蛋,也能挺起脊梁骨。今天下午他鉆貨車底下給修車師傅遞工具,蹭了一身的油污,回家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發(fā)現(xiàn)客廳里沒人才敢往樓上走,一面走一面脫自己身上的臟衣服,結(jié)果剛從T恤里摘出腦袋來,就碰上了迎面走下樓的阮星。阮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皺了皺鼻子,“什么味兒?”“沒什么,今天踢完球沒洗澡,一股汗味兒。”管勛想伸手把跟前的男人扒拉開,想到手上也都是機油,趕緊又縮回去。“你是不是去玩車了?”阮星黑著臉問。他記得管勛之前經(jīng)常跟那幫狐朋狗友去改裝賽車,圍著盤山公路沒命的跑。他現(xiàn)在什么身份啊,還有能力去玩車?可身上的機油味太重了,又不想說實話,管勛簡直有口難辨,煩躁的不行。“我沒有!”管勛垮著臉推了阮星一把,給人家雪白的襯衣上印了個黑掌印,悶著頭蹬蹬蹬跑上了樓。阮星:“……”39.晚上吃飯的時候,礙著燕姨在場,管勛表現(xiàn)的很正常,跟他們有說有笑的,等回了兩人的房間,他便癟著嘴不說話了,半躺在床上玩手游,看都不看阮星一眼。他覺得委屈,尤其是阮星那個質(zhì)問嫌棄的眼神,簡直把“狗改不了吃屎”這幾個大字刻進了眼睛里,現(xiàn)在他們雖然在一起了,但管勛覺得阮星還是很嫌棄他,看低他,對他之前的放/蕩不學無術(shù)耿耿于懷。以前阮星跟他對著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