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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評如潮。網友紛紛發起瘋狂的安利。“真的超級好看啊,我真香了,跪求更新啊!”“這是我見過的科幻動漫,畫面制作最精良的,吹爆啊!每時每刻都感覺經費在瘋狂燃燒。”“劇荒好久,現在就靠續命了,快更新吧,我都刷了七八遍了,看不夠QAQ”“……”的榮譽實至名歸,然而動漫的主創團隊高興,張牧高興,卻有個人眼看著評分上漲,心情卻顯而易見地陰郁起來。這個人就是陳青銳。他沒想到張牧都成那樣了,竟還能翻身,更把推到了史無前例的高度。他主創的口碑平平,觀眾都紛紛反映不如第一部,說故事無趣,畫風看得難受,現在播放量跟評分更遠遠地被甩到了后面。很明顯,他輸了。陳青銳很恨,他想盡了辦法,誰知卻還是輸給了張牧,就好像老天爺都在幫張牧,總是讓他能絕處逢生。他雖說痛恨無奈,卻也沒辦法,只能夾著尾巴做人,盡可能地低調行事,將自己變成個透明人,盼著張牧能忘記他,順便忘掉之前那個賭約。但很可惜,張牧記性很好,顯然沒那么容易忘掉。他很快就收到了張牧發來的提醒,讓他別忘了履行承諾。陳青銳臉色鐵青,氣得差點把手機摔出去。張牧提醒過后,卻遲遲不見陳青銳行動,猜到他是想賴賬,就又說他不兌現承諾,就把那錄音發群里。對陳青銳,他可沒準備心慈手軟,陳青銳找他麻煩不是一天兩天,再說這次輸的要是他,恐怕陳青銳會更加囂張,也絕不會對他留情。張牧的威脅讓陳青銳有些害怕,他知道對方是能說到做到的。他對張牧束手無策,只能去找舅舅黃海幫忙,希望他能給張牧施壓,讓他刪掉那錄音。但讓陳青銳意外的是,之前還對他慈愛縱容的舅舅,這回卻壓根沒準備幫他,還對他發了很大一通脾氣。“我都說了讓你別惹張牧,躲著他點,你到底聽沒聽見?”黃海暴跳如雷,指著陳青銳的鼻子臭罵道:“你找死,別把我也拖下水!這回我是救不了你了,你自己按他說的去做吧,既然打了賭,就得愿賭服輸。”陳青銳滿臉驚訝,急道:“可是舅舅,這也太丟臉了,我自己丟臉倒沒事,可誰不知道你是我舅舅,張牧他這是在挑釁你啊!”黃海肺都要氣炸了:“那能怪誰?還不是怪你,我說了,別惹張牧,別惹張牧,他就算挑釁我又怎么樣?我只能認啊!”“他不就是個小職員……”黃海打斷道:“你知道什么!你啊,簡直愚蠢,張牧他跟蕭董是結了婚的,你跟他斗,你是嫌你命長還是我命長?”陳青銳滿臉震驚,沒想到張牧竟跟蕭董是那種關系。他臉色煞白地喃喃道:“這……這怎么可能,他要跟蕭董結了婚,怎么還會甘愿在現在的崗位……”黃海疲憊地揮揮手:“你走吧,要是丟下臉就能讓他不計較你的冒犯,你就趕緊去做吧,我救不了你,你也別再來找我。”陳青銳沒再說話,他到現在總算清楚地意識到自己闖大簍子了,一時腳都是軟的,像踩在棉花上。他囁嚅著唇,還想追悔莫及地說什么,想了想又惴惴不安地將話咽回了肚子里。他沒敢告訴舅舅,他其實還做了件錯事,那件事要是讓張牧跟蕭董知道,他肯定就完了。但他轉念又一想,那件事自己做的隱蔽,他們也未必能發現的。周四一大早,陳青銳咬緊牙關蹲在公司門口,戴著狗耳發箍,學了一分鐘的狗叫。他雖說到的早,卻也還有人比他更早,于是這滑稽可笑的一幕就被拍了下來,在霄滕職員的手機里迅速傳播瀏覽。張牧也刷到了那視頻,沒想到陳青銳倒還挺自覺的,他看了看也就關了,不準備再跟陳青銳糾纏。陳青銳丟盡了臉,自此也再沒敢囂張,灰溜溜地開始夾著尾巴做人。更再沒找過張牧麻煩。下了班,張牧還又碰到了林靜。她滿臉心虛愧疚,站那很顯然是來等張牧的。張牧帶著笑容徑直走了過去,猜到林靜大概是來做什么的。“放學了?”張牧先跟她打招呼。“嗯,下午沒課。”林靜鼓足勇氣抬起頭,看著張牧滿是歉意道:“對不起,上次是我沖動了,我不該懷疑你的,更不該那么說,我知道錯了,請你原諒我。”張牧笑道:“我沒怪你,但下次做事前,要記得先想清楚。”林靜用力點頭,滿眼欽佩仰慕地望著張牧:“你說的對,我沒喜歡錯人,能有你這么位偶像,我特別榮幸,我真的很喜歡你的作品,將來也會一直喜歡的,謝謝你,創造出那么好的作品,你是我的榜樣,我一定會好好向你學習的。”張牧被夸的有些飄飄然:“我也沒你說的那么夸張,不過謝謝你對我的喜歡,我會繼續努力的。”林靜顯然是有備而來,還帶了套張牧出版的漫畫書,順便蹭了個簽名。張牧簽完字,她離開的時候,捧著那漫畫書還很是愛不釋手。那期間,好事扎堆,張牧還接到編輯魏因塵打來的電話,說黑曜影視想跟他談電影版權簽約的事。張牧很驚訝,在影視圈,黑曜跟青橙影視都各占據著半壁江山。青橙影視擅長的是電視劇拍攝,拍一部火一部,都是非常經典的,而黑曜影視擅長的則是電影拍攝,他們在這方面很專業,拍的電影曾拿過很多獎項,每部都是精良制作。而且黑曜內部有很多知名的大編劇,在此之前,他們還從沒嘗試過ip改編。張牧這也算是破了黑曜的先例。跟黑曜的負責人見面時,對方還坦誠說,他也是的忠實粉絲,很喜歡鴉了,也很喜歡這部作品,在青橙影視之前,他們就開始關注,對能跟張牧合作非常的高興。雙方都有意,簽約過程也很其樂融融,幾次交談之后,就迅速地正式完成了簽約。簽完約,張牧走出黑曜大廈都還有些飄飄然,那幾張薄薄的合同,可就是真金白銀的錢啊。想到那金額后面的好幾個零,張牧頓時就沉浸到了暴富的喜悅中。全然忘了他跟蕭箋結婚后,早就一夜暴富的事實。蕭箋的車停在大廈外等張牧,為了不引起注意,他還特意換了輛很普通的車,也因為太普通了,害得張牧找了好幾遍才找到。他找到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滿臉喜色,笑意都爬上了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