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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筆給你,趕緊寫,想看!”“我也想……”大廈頂層,難得刷次微博的蕭箋剛進去,就看到了董張的話題。他有些好奇,點進去才發(fā)現(xiàn)那竟是他跟張牧的CP粉建的。他簡直匪夷所思,他跟張牧哪來的CP粉?可對那些嗷嗷叫著夸他跟張牧好甜好般配的評論,蕭箋還是喜聞樂見的,更沒忍住默默給他們都點了個贊。點完贊,蕭箋搜索話題還想再看看別的,卻驚訝發(fā)現(xiàn)那微博話題竟然消失無蹤了,就好像從沒存在過。他皺了皺眉,接通內(nèi)線道:“讓梁橋進來。”作為蕭箋的高徒兼特助,梁橋永遠是戰(zhàn)斗在一線的。聽說蕭董又有事找他,一群人紛紛對他抱以同情的注視。梁橋滿臉苦澀,跟進鬼門關(guān)似的,到門外才打起精神,推門進去恭恭敬敬地問道:“師父,有什么事嗎?”蕭箋沒多廢話,直接道:“我看到微博有些跟我相關(guān)的話題。”梁橋暗道還好,他提前預(yù)感要糟,就把麻煩率先解決了。“師父,您放心,這事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微博那邊給處理好了,今后絕不會再有類似的話題出現(xiàn)。”他滿臉笑容,自我感覺很好,一副求表揚的姿態(tài)。蕭箋是很注重**的,不喜歡別人隨便評論臆想,也因此,外界對他知之甚少。蕭箋盯著梁橋,心想原來罪魁禍首是你。“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他淡道。梁橋心情很好地往外走,對自己辦事的效率很滿意。然而他剛走到門邊,還沒邁出去,就突然聽蕭箋接通了內(nèi)線,接著一臉冷漠地直接道:“梁橋調(diào)薪的事先暫緩,我還需要考慮。”驟聞噩耗,梁橋滿臉的笑容頓時垮了,繃成了條絕望的直線。師父果然生氣了,看來下次還要解決得更快,爭取別讓師父發(fā)現(xiàn)才行!梁橋緊急掐斷話題的事沒引起太大波瀾,畢竟董張的CP粉還很小眾。可是霄滕內(nèi)部,卻默默傳出了兩道流言。一是蕭箋恐同,二是張牧因CP的事得罪了董事長,前途渺茫。陳青銳為此還很是得意了一番。張牧聽說流言后卻只覺得好笑,蕭箋恐同?這可能是他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也不知道蕭箋本人作何感想。項目啟動,張牧也進入忙碌階段,要給下面分配任務(wù),還要審核,定人物的形象設(shè)計,加班到很晚都成了常事。這晚畫好動漫男主的稿圖,張牧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都快十點了,他忙得太投入,根本沒注意到時間。稿圖改過好幾次,這下總算能定下來,張牧也感覺松了口氣。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保存關(guān)機下班,誰知剛要保存,手繪屏竟自動死機重啟了。他今天用的是之前的手繪屏,壓根沒想到會出這種問題。張牧頓時驚慌失措,等重啟后趕緊檢查稿圖。他之前是保存過的,可不知道哪出了問題,手繪屏里居然完全沒有備份,空蕩蕩的。張牧盯著那頁面,想到這么久的忙碌都成了場空,差點就崩潰了。他試了很多辦法,也問過不少朋友,可都沒用。張牧捧著手繪屏,崩潰又絕望,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你還沒下班?”絕望之際,他耳邊突然響起道熟悉的聲音。張牧抬起頭,就看到蕭箋站在他旁邊,神情冷靜。他也被感染得冷靜了些,搖搖頭,滿臉沮喪道:“剛手繪屏死機了,我試了很多辦法,都找不回稿圖,那張圖我花了好幾天才畫完改好的。”蕭箋頓了頓,看看那手繪屏,仍不見慌亂,從容道:“給我看看。”張牧像抓住救命稻草,連忙把手繪屏遞給蕭箋,又給他讓出位置,自己則站一旁緊張看著。蕭箋也沒客氣,坐了張牧的位置,認真檢查起手繪屏,特別專注一絲不茍。“麻煩你了啊。”張牧挺不好意思地道。他知道蕭箋很忙,而且以他的能力,不是誰都能請動的,同理,要是連蕭箋都找不回稿圖,他也沒必要再浪費時間折騰了。蕭箋抬頭看了張牧一眼,沒說話。張牧心情急切,站得也很近,加上有輕度近視,身體還微微前傾。他自己沒察覺,蕭箋卻因為他的靠近心跳加速跳動,他能感覺到張牧的氣息,溫暖美好,讓他心神不寧,有些難以集中注意力。“還能找回來嗎?”張牧側(cè)頭問,有微弱的呼吸撩動著蕭箋頸側(cè)的肌膚。他覺得體內(nèi)似有熱流涌動,氣血翻滾,呼吸也猛地沉重起來。“能。”蕭箋低沉道。張牧笑起來:“那就好,嚇死我了。”蕭箋說到做到,沒多久就真幫張牧找回了稿圖。張牧看著失而復(fù)得的稿圖,激動得忘乎所以,本能地就撲過去抱住了蕭箋,笑容燦爛。“太好了!總算找回來了!多虧有你,蕭哥,謝謝你!”他亢奮說完,才陡然想起跟蕭箋分手的事實,臉上笑容瞬間僵住,接著懊惱又尷尬地松開手,站得離蕭箋遠了些。“對不起啊,我剛剛太興奮了。”張牧臉燙得厲害,心情也很是緊張。蕭箋默默收回準備回抱張牧的手,眼神幽深,薄唇微啟說道:“沒事。”“嗯。”張牧又真誠道:“蕭哥,謝謝你幫我,我剛都不知道怎么辦了,我……我也沒什么能給你的。”蕭箋本想說你當然有能給我的,可想了想又沒說。“你真想謝我?”“當然。”張牧篤定道。蕭箋帶著笑意,道:“那你請我吃頓飯吧,當做謝禮。”……因為都要上班,吃飯時間就安排到了周六晚上。張牧惦記著吃飯的事,早早地就跟人打聽哪的餐廳好吃,畢竟是跟蕭箋吃飯,不能像跟徐清暉他們那樣隨便,起碼環(huán)境要好,菜品味道也要好。最終張牧選了家高檔的西餐廳,據(jù)說那的環(huán)境,服務(wù)跟食材都是最好的,絕對新鮮優(yōu)質(zhì)。最大的缺點,恐怕就是太貴了,貴得張牧把工資卡又拿出來算了遍,才有底氣請蕭箋去。吃飯當天,蕭箋說要過來接張牧,沒必要都開車過去。張牧很早就醒了,起床收拾了下房間,還下樓做了個發(fā)型,之后對著衣柜糾結(jié)了很久該穿什么衣服。等收拾妥當臨出門,他照著鏡子才想起,他是去跟前夫吃飯,又不是跟人約會,有必要這么慎重嗎?到了小區(qū)樓下,張牧一眼就看到了蕭箋。他穿了件黑色的定制的大衣,身材高大,肩寬腿長,那張臉棱角鋒銳,氣勢凌人,隨便一站就特引人注目。張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