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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蕭嘉佑閑來無事的消遣?他越想越意難平,只想再去打爆蕭嘉佑跟林宸的狗頭。他沒掩飾憤怒,滿臉的怒意很是明顯,因此蕭箋從浴室出來,看到張牧還愣了愣。剛剛張牧還高高興興的,是誰惹到他了?怎么轉眼臉色就這么難看?“你怎么了?”蕭箋想著就疑惑問。張牧關了微博,表情還有些不自然,他不想跟蕭箋提那些糟心事,隨意找了個借口道:“沒事,刷到個惡心的新聞。”蕭箋也沒多問,只淡淡道:“惡心就別看了。”“嗯,不看了。”張牧看到蕭箋,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剛剛的陰霾也一掃而空,輕松道:“讓他們互相惡心去吧。”張牧去洗了澡,倆人舒舒服服地躺進被窩,很是愜意悠閑。張牧搜索科羅拉多州好玩的地方,無意間發現了皇家峽谷大橋,據說是世界上最高的蹦極點,蹦極體驗感非常刺激。他跳完傘還意猶未盡,頓時就心動起來,簡直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轉頭就跟蕭箋提起蹦極的事。剛跳完傘,又來場蹦極,蕭箋被刺激得心臟都快承受不住,望著張牧無聲嘆息,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他看著張牧跳,一點不比自己跳輕松,感覺就像從鬼門關走過一遭,身心俱疲,備受折磨。張牧還很善解人意地道:“你不用跳,就在下面等我,順便幫我拍幾張照片。好不容易到了科羅拉多,不體驗下蹦極也太遺憾了,下次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再來。”蕭箋無言以對,說不過張牧,只能沉默。張牧把他的沉默視為同意,立刻便興致勃勃地看起皇家峽谷大橋的相關介紹來,越看越興奮,也對此行充滿期待。蹦極當天,張牧興奮異常,很早就醒了,催著不情不愿的蕭箋開車前往皇家峽谷大橋。蕭箋看張牧的眼神就跟看想不開去跳樓的人一樣。來皇家峽谷大橋體驗蹦極的人很多,張牧全程興奮至極,跟別的蹦極體驗者聊得火熱。蕭箋這才知道,張牧之前早就作過很多次死了,他是享受刺激的。輪到張牧,他很爽快地上前讓工作人員幫忙綁繩子。蕭箋在旁邊沉默地看著他,等張牧綁好繩子,才突然出聲道:“換雙人的吧,我跟他一起跳。”張牧滿臉驚訝地看蕭箋,懷疑他是聽錯了,蕭箋恐高成那樣,居然肯跟他一起蹦極?他猶豫道:“我沒事的,你不用勉強自己……”他很高興,卻也不愿蕭箋為難。蕭箋搖頭,做出決定便很是堅定,沒多解釋地冷靜道:“我跟你一起。”倆人綁好繩子,走到跳臺邊緣,蕭箋臉上沒什么表情,卻還是能感覺到明顯的緊張。張牧提醒他:“你還可以反悔,來得及。”蕭箋是真恐高,都不敢低頭,卻也沒反悔的意思,果斷道:“跳吧,我陪你。”張牧笑起來,跟蕭箋緊緊相抱,一起縱身從幾百米高的大橋邊緣跳了下去。蕭箋緊閉雙眼,因突如其來的失重感極其緊張,張牧感覺自己骨頭都快被勒斷了。但他很開心,是真的開心,他知道,蕭箋一定是為了他才來蹦極的。蕭箋的溫柔,總是這么猝不及防。皇家峽谷大橋高懸在阿肯色河上空,蹦極就能俯瞰整個河面跟峽谷大橋的全景,視野極其遼闊震撼。倆人蹦完落地,蕭箋踉蹌退了退,腳有些發軟,臉色也一片煞白。張牧感動又心疼,連忙跟蕭箋去休息室休息,確定他沒事才松口氣。等蕭箋稍稍緩過來些,他才問:“你不是恐高嗎?為什么突然決定跟我一起蹦極?”蕭箋沒多想,隨口說道:“看你跳比陪你跳還可怕,我是覺得危險,但與其看你身處危險束手無策,我更愿意陪你去面對危險。”他只字沒提愛或喜歡,卻讓張牧瞬間紅了眼眶。“你其實是情話高手吧?”張牧眼角泛紅,喃喃說道。蕭箋看著張牧,眼神疑惑。“我好愛你。”張牧緊抱住蕭箋。蕭箋笑了笑,沒法抵抗小男朋友的撒嬌,認真道:“我也愛你。”“嗯,很愛很愛。”張牧說著又突然提議道:“所以蕭哥,我們去結婚吧。”他實在是太想,讓蕭箋只屬于自己一人了。玫瑰網,玫瑰網,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et玫瑰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第20章第20章可事情發展卻沒張牧想的那么順利,他感動至極地求完婚,蕭箋卻陡然沉默了。蕭箋被張牧突如其來的求婚打了個措手不及,頓了頓才道:“我需要考慮。”張牧陡然愣住,剛剛滿心的感動也化為泡影,他先是驚訝失望,接著就難掩低迷不悅,因為蕭箋冷淡的態度很是受傷。他選擇了沉默,而蕭箋幾次嘗試跟張牧交流無果之后,覺得他們很有必要就這件事認真談談。他不希望張牧產生一些莫須有的誤會。聽說蕭箋要談,張牧才肯正眼看人,第一句話就問:“那你跟我結婚嗎?”蕭箋沒立刻回答,無奈道:“婚姻不是小事,我們都需要慎重考慮。”“你就是騙我的,還慎重考慮,你根本就是不愛我!”張牧委屈又氣憤:“我愛你,想跟你結婚,你卻不肯,你還要怎么考慮?你是不是根本沒想過要和我在一起?”他越說越荒唐,蕭箋不得不趕緊制止。他牽著張牧手坐到床邊,邊給炸毛的小男朋友順毛,邊徐徐道:“你別胡思亂想,我也沒說不結婚,只是真的需要考慮,不只是我,你也要想清楚,你當時可能只是一時感動,才做出的決定。”他跟張牧不同,張牧能一時興起突然去做某件事,蕭箋做的每件事卻都要經過深思熟慮,他從不是沖動行事的人。張牧也聽懂了蕭箋的意思,可卻更氣惱了:“你是說我太沖動了?”蕭箋看著張牧,沒有否認,很顯然就是這個意思。張牧急得滿臉通紅,氣急敗壞地辯解道:“我哪沖動了?我很認真的好嗎!我是真的想跟你結婚,只是因為是你,你不能這么污蔑我,更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感情,蕭箋,你真的太過分了!”都直呼他的名字了,看來張牧是真氣狠了。蕭箋心頭顫動,卻又道:“我們認識還不到兩個月。”在他的觀念里,這么短的時間是不足夠建立感情跟信任的,他更從沒想過要這么快結婚。他向來做事縝密沉著,卻還是被張牧給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