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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派了駱駝過來接他們,帳篷也由他們搬送,一群人輕裝上陣,騎著駱駝慢悠悠觀賞地往酒店走。張牧上了駱駝,才想起昨晚說好跟蕭箋看日出的事,他起得太晚了,連日出的尾巴都沒能看到。他想著不禁有些遺憾,還好沒急著離開,可以再抽時間來看。到時候就他跟蕭箋兩個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想都很刺激。回酒店的途中,許寅等人也很痛苦,因為張牧無時無刻不想著跟蕭箋秀恩愛,他甚至還借口說他的駱駝累了,要跟蕭箋同騎一匹駱駝,而一貫理智冷靜的蕭箋,明明看出張牧是撒謊,卻也沒有拒絕,而是縱容了他,小心翼翼地將人接過來。許寅等人不遠不近地跟著,心想他們這群單身狗究竟是做錯了什么,才要在這里受這種痛苦的折磨。快到酒店,張牧被愛情蒙蔽的理智才稍稍恢復正常,想起他昨晚還沒來得及處理的行李箱。如果被蕭箋看到行李箱,他一定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張牧想想都覺得特別丟臉,琢磨可一定不能讓蕭箋發現真相。他得提前把一切恢復原狀。因此趁著蕭箋交接駱駝的時機,張牧便借口內急,迅速上樓回到了房間。他動作麻利,進房間就迅速放倒行李箱,想把衣物還原,但他太心急了,越是著急就越容易出錯。因此等蕭箋進來房間,就剛好看到張牧抱起滿懷的衣物,準備隨便塞進衣櫥里。驟然被蕭箋撞見,張牧動作頃刻戛然而止,表情變得尷尬而羞愧,還帶著明顯的心虛。蕭箋滿臉不解,停下腳步問:“你在干嗎?”張牧絞盡腦汁苦想,很沒底氣地解釋道:“我……我就是想整理下衣服。”“哦,是嘛?”蕭箋平靜直視張牧。他剛剛是沒反應過來,此時聯想到張牧之前的種種異常,加上許寅也說過張牧像對他有什么敵意,頓時就猜到個**不離十,他加重語氣問:“你確定只是整理衣服,而不是想收拾行李離開?”張牧被他看得壓力極大,何況本來就心虛,沒撐一會就敗下陣來,自暴自棄地承認道:“好吧,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是想收拾行李離開,不過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現在可舍不得離開。而且也怪你神神秘秘的,不跟我說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是要給我驚喜,我還以為你……”他說著猛地頓住,畢竟那些想法太荒謬,說出來很難以啟齒。蕭箋卻沒揭過的意思:“以為什么?”張牧羞恥地低下頭,用只有他跟蕭箋能聽到的音量小聲道:“以為你喜歡上許寅了。”蕭箋表情難掩震驚,滿是不可思議地看著張牧,萬萬沒想到他會這么想。張牧瞬間臉色漲紅,羞恥感爆棚,他自暴自棄地抬起頭,看著強忍笑意的蕭箋放棄般道:“你想笑就笑吧!”蕭箋搖頭,似是感慨道:“你想象力真豐富。”“那當然,我還出版過連載漫畫,沒想象力哪行。”張牧沾沾自喜道。“我不是在夸你……”蕭箋真是忍不住笑了。張牧感覺被捉弄了,氣急敗壞地把蕭箋撲到床上,按著他手,假意兇狠道:“我就是吃醋了怎么樣,我是喜歡你才會吃醋的,你還嘲笑我!而且你之前跟許寅走得那么近,他跟你同專業,做飯還那么好吃,這些都符合你的喜好,我誤會也情有可原好吧!你還笑!不準笑了!你再笑我……我咬你了!”蕭箋被他毫無底氣的威脅逗得更是止不住笑意。張牧恨恨磨牙,緊盯蕭箋肩膀,敢說就敢做地猛地低頭毫無預兆地咬了蕭箋一口。他動靜挺大,咬得卻很輕,唇貼著蕭箋肩膀,反倒像是曖昧的挑逗。蕭箋眸色漸深,抬手揉了揉張牧柔軟的頭發,動作很是溫柔繾綣。張牧腦袋埋在蕭箋肩頭,聲音悶悶地說:“我昨天起床身體很不舒服,你前晚一點都不溫柔,我有點被嚇到了,才會胡思亂想的。”他這么一說,蕭箋才想起那晚的事。他當時的確做得狠了,沒顧及張牧的感受,連問道:“抱歉,你沒事了吧?”“還好,沒受傷。”張牧聲音低得像在撒嬌。蕭箋撥弄著張牧頭發,輕輕按摩著他頭皮,眼神幽深,頓了頓才低沉道:“會嫉妒吃醋的不止是你,我也會。那天你跟他們玩得很開心,我畢竟比你們年長,他們也不會跟我開玩笑,因此很難融入你們的圈子,你們說的話我更聽不太懂。還有就是,我好幾次跟你說話,都被你無視了,我很生氣,也很妒忌,那晚才會失了控。”張牧愣了下,滿臉驚訝,沒想到蕭箋能說出這種話,他也會嫉妒吃醋嗎?還是因為自己?他既驚又喜,這基本就是蕭箋說愛他的表現了,連忙疑惑道:“你跟我說過話嗎?我怎么沒印象。”蕭箋斬釘截鐵道:“說過。我還說了好幾遍,你只顧著跟他們聊天,根本沒注意到我。”他說得確鑿,還帶著幾分不滿。張牧卻實在想不起來,頓時更感到愧疚抱歉了,趕快抱緊蕭箋無比真誠地哄道:“是我錯了,我沒注意到你,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保證,以后絕不會再犯,你跟我說什么,我都會第一時間回應的。”蕭箋眼神怪異地瞥張牧,被他甜膩的情話震得渾身僵硬。張牧卻渾然未覺,想起什么,又笑瞇瞇地看著蕭箋,滿臉不懷好意地勾唇道:“蕭哥,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這么在意我。你實話說,是不是早就喜歡我了?那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我怎么都不知道?還有,你不主動跟我表白,是不是也很怕會被我拒絕?”他越說越覺得自己是挖掘到了真相,微瞇起眼看著蕭箋,像頭狡猾的小狐貍:“沒想到啊,蕭哥你居然是個心機boy……”他邊說邊貼近蕭箋耳畔,柔軟的唇擦過蕭箋耳廓。蕭箋能感覺到張牧溫熱的呼吸,他語氣更含著nongnong的挑逗意味:“還有,你表面裝得這么正人君子,坐懷不亂,是不是心里每次見到我,其實都想狠狠地吻我?”蕭箋沒解釋,也沒反駁,他對視著張牧滿是笑意的眼眸,忽然極用力地攬著張牧后腦勺,直接堵住了那張還要喋喋不休的唇。張牧懊惱掙扎,對蕭箋作弊的舉動很不滿:“你耍賴!別以為出賣色相就能躲過去,你快說!你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他還沒說完,又被蕭箋輕松拽回去堵住了唇。蕭箋力氣很大,張牧掙扎無效,被箍得動彈不得,漸漸就沉迷進了親吻之中,放縱地享受起來。倆人激吻半晌,張牧沉沉喘息,臉色通紅,感覺都快窒息了。“你果然心機很深。”張牧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