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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破洞牛仔褲,裹得雙腿筆直。他膚色白皙,唇印著淡紅,眉眼漂亮靈動,本就極為帥氣,穿著那身更顯青澀動人,惹得旁邊的人頻頻看他,那些眼神染著媚意,像鉤子一般往張牧身上扎。張牧手插兜里,淡淡掃了眼,就毫無興趣地轉(zhuǎn)過頭,徑直走到吧臺要了杯酒。酒是烈酒,杯壁光滑剔透,端著它的手骨節(jié)分明,更是修長漂亮。張牧仰頭一飲而盡,接著將酒杯稍稍推過去,示意添滿。跟蕭嘉佑交往之后,張牧自覺家里有人,得收收心顧家了,就沒再進過酒吧。今晚乍一進來,他還挺不習(xí)慣,被滿場晃動的燈光跟嘈雜震動的音樂吵得腦仁疼。但他是進來買醉的,也沒想現(xiàn)在就走,接著便一個人連喝了好幾杯悶酒。這期間,也有不少人過來找張牧搭訕,有男有女,半點沒掩飾眼底的欲念。張牧沒直接拒絕,他突然想起蕭嘉佑說的那些話,心想那種事真的那么快樂嗎,快樂到可以cao縱人的理智,他還從沒體驗過呢,不禁也想嘗一嘗那滋味。他想著就動了真格,認認真真地審讀起過來搭訕的人,不過這些人舉止輕浮,言辭放肆,張牧隨意聊了幾句,就沒了興趣。喝到后面,張牧腦袋昏沉沉地,已經(jīng)有些醉了。他付了錢,站起身準備離開酒吧。偏偏就在這時候,張牧視線內(nèi)突然闖進了個陌生男人。男人剛走進酒吧,穿了身端正整潔的黑色西裝,紐扣扣得整整齊齊,衣服沒半點皺褶,看著竟纖塵不染。他眼神冷銳,臉上沒什么表情,透著股禁欲及拒人千里的氣息。除此外,那人滿身的尊貴跟獨特的氣質(zhì)也很引人注意。張牧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愣了,根本移不開眼神。他很清楚,那男人剛好就是自己鐘愛的類型,還恰恰好滿足他的一切幻想。畢竟在遇到蕭嘉佑之前,張牧原本就喜歡比他大的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他是猶豫過很久,才選擇接受蕭嘉佑的。不過或許至始至終,他都沒那么愛蕭嘉佑吧,否則蕭嘉佑也不會總是強調(diào),自己感覺就跟他媽似的了。最起碼那種情感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濃烈,張牧第一次嘗到一見鐘情的滋味,既酸又甜,整顆心都跟著砰砰亂跳,剎那竟緊張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注意到男人的時候,酒吧內(nèi)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男人,并蠢蠢欲動地正準備過去搭訕。男人卻對這些注視熟視無睹,連眼神都沒施舍半分,權(quán)當(dāng)他們都不存在。他隨意挑了個沒人的地方坐下,之后就頻頻看腕表,像是在等什么人。看腕表的次數(shù)越多,他臉上的表情就越不耐煩,眉頭也微微皺著,像是下一秒就會無法忍耐地起身離開。張牧心情忐忑,大腦在酒精的驅(qū)使下,忽然涌出了一個沖動且近乎瘋狂的想法。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身體就本能地直奔男人坐的地方走了過去。張牧行動之前,已經(jīng)有人前去搭訕過了,卻都以慘敗告終。男人惜字如金,連話都吝嗇說一句,只輕飄飄地冷冷睨一眼,那眼神像藏著利刃,足夠讓搭訕者尷尬離去,不敢再多糾纏。張牧見狀更覺得心動,這起碼說明男人不是個隨便輕薄的人。他想著就已經(jīng)走到了男人面前。見旁邊突然又多了道人影,蕭箋當(dāng)即蹙眉冷眼看向張牧,沒掩飾滿身戾氣。他是被楚爾琛邀請過來的,換成之前,蕭箋對酒吧是毫無興趣的,這次也不知怎的,竟然鬼使神差地就答應(yīng)了楚爾琛。可剛走進酒吧,蕭箋就后悔了。要不是之前答應(yīng)過楚爾琛,不好隨便反悔,他早就掉頭離開了。張牧過來的時候,蕭箋已經(jīng)被那群搭訕者煩得耐心耗盡,因此看向張牧的眼神透著滿到外溢的厭煩跟狠厲。但等看清張牧,蕭箋眼底的狠厲又迅速淡了幾分。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張挺年輕漂亮的男孩的臉,那張臉染著層酒色,像粉嫩的霞,唇色殷紅,帶著抹燦爛明媚的笑。男孩膚色極白,眼如點漆,干凈得像汪清泉,看得蕭箋都愣了一瞬。愣過又頗感驚訝,他竟然并不厭煩對方。張牧被蕭箋滿臉的戾氣嚇了跳,連忙深呼吸,提醒自己不能慫。“別那么兇嘛。”張牧還是帶著笑,小聲說:“我想問你件事。”蕭箋深深看他,倒沒像對其他人那么拒人千里,嗓音低沉道:“什么?”張牧別有深意地問:“你結(jié)婚了嗎?”蕭箋道:“沒有。”張牧笑意更濃,接著問:“那你有女朋友或是男朋友嗎?”對方要有對象,他就算再不舍得,也是絕不能碰的。張牧在這方面原則性很強,哪怕他要的不過是□□愉。蕭箋頓了頓,才說:“沒有。”張牧得了滿意答復(fù),瞬間神采飛揚起來,如果真要跟什么人試一試,他最希望的就是眼前的人。他想著就朝男人又走近了幾步,微俯身拉近彼此距離,近到再稍稍往前,就能碰到對方鼻尖。這是個很曖昧的距離。張牧勾起唇,眼神炙熱充滿期盼地望著男人,帶著滿是誘惑的語氣說道:“那你今晚有空嗎?我有件很美妙的事,想邀請你一起。”他說完也很緊張,就認真留意起男人的反應(yīng)。可等來等去,都發(fā)現(xiàn)男人表情并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張牧就又接著道:“你不用有負擔(dān),這事是你情我愿,過了今晚,我們還是誰都不認識誰,我更不會糾纏你。再說長夜漫漫,你孤身一人就不寂寞?我長得不錯,沒病沒痛,身體健康,還不要你負責(zé),你跟我可半點都不吃虧,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心動嗎?”他循循善誘說完,蕭箋神情依然冷靜疏離,淡淡地看著他,沒表露半點情緒。張牧自討了個沒趣,逐漸感覺到尷尬跟難為情,于是斂了笑意,揉揉鼻子就準備訕訕離開。他倒是有心,奈何人家沒興趣,總不能強求不是。張牧表情遺憾失望,心想自己果然運氣不好,得趕緊去燒香去霉運了。他退得尷尬無措,還帶了些委屈,偏偏還沒走遠,就突然被一只手給用力拽住了。轉(zhuǎn)過身才發(fā)現(xiàn)男人竟不知何時站起了身,此時抓著自己手臂的也正是他。張牧頓時滿臉困惑地看著對方——剛剛明明沒興趣,現(xiàn)在又拉住他是想干嘛?蕭箋臉上還是沒什么表情,淡淡看著張牧,言簡意賅地說道:“跟我走。”張牧驚愣,對方卻沒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緊拽著他徑直走出了酒吧。他也始終沒想通,對方究竟是什么時候改變的主意。酒吧外,停著輛奢侈名貴的黑色勞斯萊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