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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進來。”男人握著手機的手猛的一顫,隨即立即點頭應允。“好,你帶著他馬上進來。”話畢,他收了線,望著自己懷中像是睡著了的盛景楠,附身在那人的額上烙下一吻。“親愛的,沒事了,救你的醫生來了。”第56章第五十六章他是誰?盛景楠瞧著慢慢向他走來的醫生,繞是向來處變不驚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訝。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盛景楠的視線落在陳子格身旁的男人身上,牙齒咬得死死的。“他會恨你的,林意帆。”他說完這句話,躺回床上,面上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陳子格的眼中卻是一閃而過的傷痛,在沒有經過其他人的允許之下,他快速的走到床邊,打開自己的醫藥箱拿出設備開始給盛景楠檢查身體。半響過后,他放下手中的聽診器,目光落在另外兩個人的身上。“我需要帶他去醫院,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不行。”站在另一側的男子開口,語氣中是毫無商量的余地。“我這邊有醫療設備,你想對他進行什么檢查都可以,但是不能離開這棟別墅。”“王八蛋。”向來儒雅的陳子格低咒了一聲,看著面容憔悴的盛景楠,眼底閃過一絲悲涼。“景楠,對不起,我…”他想說什么,卻終將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沒事。”盛景楠偏過頭輕咳了一聲,嘴角溢出絲絲笑意。“你們怎么會猜到他是那樣的人,而且你以為保護得很好的身份,早已被有心人給戳穿了。”“好了,別敘舊了,你帶陳醫生先去醫務室,我等會帶景楠過來。”男人看向角落里自打和陳子格進來就一直未吭聲的林意帆,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一下。“好。”林意帆的目光落在陳子格的身上,意思再明確不過。“我先去看看設備。”陳子格附身輕聲的對盛景楠道,語氣中式滿滿的安慰。話畢,他收拾好他的醫藥箱,跟著那人的腳步離開了。半個小時以后,男人抱著盛景楠出現在醫務室,彼時陳子格已經換成了白大褂,正在認真的檢查醫用器材。見到男人把盛景楠抱了過來,他開口道:“把景楠放在床上,你們先出去。”男人的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和林意帆對視一眼,最終選擇了先出去。反正人都在醫務室了,難不成還能跑掉。等到醫務室只剩下盛景楠和陳子格兩個人以后,陳子格快速的將門反鎖,然后凝著盛景楠猶豫了半響方才開口:“景楠,雷歐他…”“我知道。”盛景楠輕輕笑了一下,打斷了陳子格要說的話,“他當初之所以站在自己的母親那一邊,不是因為不愛我,是因為他想連同生命一起給我。”話畢,他頓了一下,抬眸看向陳子格。“他還好嗎?”陳子格的大腦中一下子全是雷歐蒼白的神色,嘴唇動了動,看著盛景楠期待的目光,到底是沒說實話。“他很好,就是擔心著你,在想辦法怎么把你救出去。”“我的身體,怎么樣了?”自己的身體好壞自己最為清楚,盛景楠本身身體就不是很好,加上有槍傷,沒死已是萬幸。“很糟糕。”陳子格這次倒是說了實話,盛景楠的身體狀況比他想象的還要差,如果不趕快去醫院的話,他都不能保證后面會出什么問題。“我給你帶了特效藥,待會我先給你吃了,然后想辦法離開這里。”“好。”半個小時以后,陳子格推開醫務室的門,看著門外等候的兩個人,臉色一變,嘴張了張,好似在發抖一樣。門外的兩個人視線在門開的一瞬間落在了陳子格滿是鮮血的衣服上面,臉色具是一邊。“景楠他怎么了?”男人眼中是滿滿的擔憂。“暈過去了,他的傷口突然大出血,需要馬上輸血。”“怎么會大出血,不會是你故意的吧?”林意帆開口,眼神在陳子格的身上掃過,毫無半點信任。“你給我閉嘴,你去給我找同類型的血庫,立刻,馬上!”男人看向林意帆,好看的五官突然間變得格外的猙獰。“你命令我?”林意帆冷哼了一聲,已經顯得頗有幾分不悅,“別忘了我幫你的目的,我們各取所需,我不是你的奴隸,你也別想妄圖命令我。”林意帆雙手抱胸,顯然是不為對方剛才的一番話所動。“你…”男人沒料到林意帆這個時候給他找難受,臉色頓時有些掛不住,最終哼了一聲,轉身去門外吩咐外面的保鏢。“他是O型血。”陳子格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突然開口。“我知道。”男人的腳步一頓,隨即邁得更快了。十分鐘后,男人帶著兩袋血回來了,不過他的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好像突然間變得憔悴了很多,將手中的血遞給陳子格,他撐著墻壁緩和了一會兒,方才覺得整個人緩過勁來了。“這里沒我什么是了吧,沒了我先走了。”林逸凡好似越來越不待見那個男人,見他眼中只有盛景楠,輕嗤了一聲,轉身就準備往外面走。“等一下。”男子見林意帆走的快,眉頭下意識的皺了起來。“干什么?”林意帆沒有轉身,只是腳步下意識的停頓了下來,很明顯那個男人不給他一個好的答案,他會馬上離開。“剛才是我抱歉,你知道的,盛景楠對我…”“我對你的私人事情不感興趣。”林意帆不等那人說完,邁開腳步,繼續往外面走去。林意帆走了,男人在醫務室外面繼續等待,可是兩個小時過去了,醫務室一點動靜都沒有。心底蔓延出一絲慌亂,男人隱約間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等到自己想起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抬腳就往醫務室的門踢去,可是堅固的門只是顫了顫,并沒有打開。“帶人過來開門。”他對著窗外喊了一聲,又開始踹門。門在保鏢的聯合攻陷下終于開了,醫務室內,陳子格端坐在凳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著手中的手術刀,見有人進來,他的嘴角一揚,露出了一個十分淡定的笑容。“看來還是我高估了你。”他輕聲的開口,語氣中的諷刺那么的明顯。男人卻沒有心思去考究陳子格的意圖,他的目光牢牢的定格在病床之上滿是鮮血的床單上,斑駁雜亂的血液將白色的床單染出了一種奇異的美妙,卻也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