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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了某種沉思。 趙侍新看著窗外白晝的天日,他的思緒無端,卻將他拉向了一個久遠的黑沉夜晚。 寂靜的黑夜,房中灼灼燃燒的燭焰,緊閉的門窗,搖曳的羅紗幔帳——以及床榻之上,一個只著了薄紗輕衣,肌骨柔滑的女人。 女人靈活柔軟的手,從前往后的伸向了床上正側躺在她身邊,似是沉沉睡著了的男人勁瘦的腰間,女人檀口中不時輕呼出絲縷熱氣,看著男人,終于緩緩的再次仰頭,似是做最后的告別般,輕吻了吻男人的唇,然后才低頭貼在男人胸膛上,低聲呢喃的對男人說了最后一句話—— ……一句,趙侍新無論何時想起來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陰厲情緒的話。 窗外屋檐下,雨滴緩慢的滴落……趙侍新捏著茶盞的手背上眼看著冒出了幾股青色。 男人手中茶盞漸漸,似快承受不住外部逐漸施加的力道…… 此時—— “趙大人……?” “再使勁,杯子可都要被大人你給捏碎了。” 有聲音突然響起,趙侍新方才沉浸的思緒才總算是戛然而止,他視線落在蕩起了一圈波紋的茶湯上,手緩緩才松開了去。 男人面色如常,眼底卻殘留了一絲陰厲。 ※※※※※※※※※※※※※※※※※※※※ 作者有話要說: 當年啊當年 啥話……哈哈哈哈,請發揮你們的奇思妙想 第10章 掉馬甲前夕 有聲音突然響起,趙侍新方才沉浸的思緒才總算是戛然而止,他視線落在蕩起了一圈波紋的茶湯上,手漸漸才松開了去。 林老大夫見對面人方才這樣,突然的,他似乎就有點頓悟,總算拿了塊糕點放入口中,這才不緊不慢,眼神幽邃的道:“趙大人,老夫想了想,你這頭疾,恐怕是有些更內里的原因才是……” 老大夫又拿了一塊糕點,細細的瞧著,并未急著放入口中的又道:“大人您這啊,我思量著,恐怕虛得盡量的扔開一些東西,就比如……某些陳年舊賬之類的,若一直不可得解,那不如能放便放,能忘則忘了吧,可能這般處置,大人您也會少些神思郁結,可能會比藥物調理要好得多……” “要知這‘外患’必有‘內憂’,如此推斷,趙大人想必是心中也有不得開解的郁結,日積月累下來恐才生了這頭疾,而大人最近還越發的心燥,這才積郁上行,導致頭疾加重了……” 老大夫說到這里,自覺已經想明白了一些關節,突然又賣了個關子的道:“趙大人吶,有句話老夫不知當講不當講……” 剛才的話不知對面人聽進去了多少,但老大夫這次話音剛落,就聽對面人回了句:“有什么話林老大夫您不妨直說,就別跟侍新賣關子了。” 老大夫便想,應該是聽進去了,便又眉開眼笑的接著道:“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方才診斷時,老夫方才也提了句的這么一個小問題,那就是,大人現下啊這心火氣太盛……” “不,細細揣摩應該說是——這許多地方火氣都比較盛,所以老夫勸大人最近還是想法子去去這燥火,多找點樂子,放松放松……” 老大夫還在說著,一直站在趙侍新身后的長風已經有點控制不住,握拳微咳嗽了兩聲。 老大夫瞥了眼對面男人身后正憋著面皮的年輕侍衛,不在意的又高高興興的繼續說道:“聽說最近那秦香樓里,不就有個說書的伶人講的故事兒還挺有趣的,又好玩又歡樂,我看大人有時間就不妨去聽聽……” 老大夫話還沒說完,趙侍新已經揉了揉額角,微側頭對身后面色一瞬就變的正經的長風道:“長風,你替我送送林老大夫,林大夫今日也辛苦了,可以先回去休息休息了。” 老大夫有點不太高興,他忙道:“哎,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臂力強勁的侍衛給“溫柔”又強勢的推搡了出去。 老大夫似乎并不在意自己被這般對待,亦或是早已習慣,他只一邊被推搡著往外走,一邊回過頭的道:“趙大人你聽老夫一句勸,好好去些你身上的火氣,我方才給大人換了個藥方,應該能減輕些大人目下頭疾的癥狀,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大人您得聽老夫方才的那些醫囑啊……” 老者說完,對自己的小門徒使了個眼色,小門徒眼疾手快的便將方才擱在桌邊的糕點盒蓋上蓋子給提上了,這才跟著自己的師傅一同走了出去。 趙侍新等人被送出了門,他才注意到了糕碟旁壓著的一角紙頁,抽出紙簽,微泛黃的紙頁上是醫者潦草的藥方,趙侍新揉著額角有些無奈的抿了抿唇。 但想到方才突然再次冒出的那點思緒,這點笑意很快又蕩然無存。 長風將老大夫與門徒給送出小院后,回到了書房外,他見到剛完成任務回府的大哥,撓了撓眉頭,有些疑惑的道:“大哥,方才那位老大夫……說咱們大人哪哪都火氣重……” 長業已經回來了一會兒,方才的話也聽見了不少,他只道:“……你到底想問什么?” 長風便接著道:“也沒什么,我只是覺著有些奇怪……” 長風想到方才送走了老大夫后在回書房的路上碰見的晚夫人,他只又問道:“大哥,大人跟晚夫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長業看了長風一眼,并不太想回答他的這個問題。 長風剛來到府中時,就知府里有位晚夫人,在府中已兩年了。 大概是在一年前的某個時間,當這位夫人在大人的書房內一連待了好幾個整晚之后,下人們對她的稱呼才開始變了的,這稱呼自那以后,一直便成了現在這樣,想必肯定也是得了大人的默許的。 長風之前一直以為是有什么特別的緣故,大人和這位晚夫人才一直沒真正的結璃為夫妻,但據他這一月的觀察來看……好像又并不是這樣簡單的…… 因為長風發現,這位夫人現下偶爾也會整夜的陪在大人的書房,但原來好像只是因大人頭疾發作,晚夫人擔憂不愿大人獨自疏解,才在近身著照顧而已,并不是如府中其他人所想的那樣…… 所以長風就有點不大明白了,晚夫人明眼人一瞧那就是愛慕著大人的,大人對晚夫人呢,也是自不一般,另眼相看溫柔以待的,就連府里的很多事物現下也都是默許晚夫人在插手打理的。 所以當這位老大夫今日突然調侃大人火氣重時,長風不由就聯想到了他家大人與這府中唯一的一位大家似乎已公認為夫人的女人——之間的關系。 長風有點憂愁,若老大夫這不是調侃,那是不是就說明他家大人可能就真的,是需要疏解疏解了…… 長風想,他家大人明明如此豐神俊朗,有權有勢的人物,現下卻連一個日日陪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