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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蕭士則倒也沒什么動作,想來也是有所忌憚耀朝的武力。幾人到了驛站的堂屋里,蘇應聲揮退了下人,這才把心里想要問的問題說出來:“為何皇上只派過來這么點人?”這個問題不僅蘇應聲疑惑,就連靳天也奇怪。安從筠帶的車隊既然要偽裝成商隊,那么人數最多只有百人多。靳天這里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千多人,這兩隊人加起來,總共也不超過兩千二百人。安從筠沒說話,靳天又問道:“是不是皇上后面還有打算?”楚回到了這里,才真正明白,這是真的要打仗了。但是他也不清楚安從筠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只要看向安從筠。安從筠被這三個人盯著,氣定神閑的啜飲了一口茶水,放下茶碗才道:“各位不要擔心。”蘇應聲和靳天同時松了一口氣,就聽見安從筠說道:“皇上并沒有什么打算,就只派了這么多人過來。”靳天:“......”蘇應聲:“.......”南疆在蜀中的南邊,山林里不僅有要人命的危險瘴氣,還有深不見底的天坑,地陷。幾個人圍在沙盤跟前,蘇應聲摸著下巴說道:“這么說太傅那時候并沒有真正的.......”“是。”安從筠不想提這個問題,這個楚回又是借尸還魂不知道從哪里來的,他只好代楚回回答。見安從筠沒有細說的打算,楚回又在專心的看眼前的沙盤,兩人也只好把到嘴邊的疑惑給咽下去。作者有話要說:☆、第41章“安公子這次帶的人......”靳天還有一絲希望,萬一安從筠帶來的人都是絕世高手什么的,能以一當十用的話,倒也沒什么。哪知安從筠甩了甩袖袍,悠閑的答道:“這些人都是平常的商人,而且大多數還是我從蜀地招募過來的。”別說靳天,就是蘇應聲的臉也黑了一層。楚回有些不明所以,沒有摻和到這三個人的談話中去。側身瞧見桌上擺著的櫻桃水當當的,一時間肚子里面的饞蟲又鬧將起來。等安從筠回過頭來找人的時候,桌上那一盤子的櫻桃就只剩下核了。蘇應聲眉頭一挑,心里暗腹有戲啊。一邊不動聲色的給靳天使了個眼色。靳天和蘇應聲相處了這么多的時日,自然知曉這蘇狐貍的意思。當下便道:“楚公子和安公子一路也辛苦了,不如現在就去休息一下,我們明日便進城。”安從筠和楚回在車里搖了這么多天,楚回從來沒受過這樣的苦,一路下來,骨頭似乎頭散架了。這時候聽到靳天這么說,便大大咧咧的站起身來,向靳天和蘇應聲告了罪,拉著安從筠就往外走。安從筠被拉的一個趔趄,好不容易掙開楚回的蠻力,在走廊上站定了,才問:“要趕著去投胎么?”楚回:“......”正好兩人的房間就在前方,負責帶路的小侍女一路上偷偷不知瞅了多少次楚回和安從筠,被楚回拋了個媚眼后,紅著臉跑了。安從筠不禁頭疼的把這個丟人玩意拽進房間。“到底怎么了?”安從筠坐下喝了杯茶水。楚回也坐定了,聞言反問道:“你沒發現?”臉上卻明晃晃的寫著我不相信這幾個字。安從筠細長的手指摩挲著杯沿,瞇了瞇眼:“發現了又怎樣?”楚回瞬間跨了肩膀,有些懨懨的趴在桌子上,“你是故意的......”安從筠的確是故意的,知道楚回這廝不安定,今天便隨著他表現。果然給了靳天和蘇應聲一種勢在必得的暗示。楚回又道:“你沒看到那蘇狐貍的眼睛,簡直都在冒綠光......我該怎么辦?”“兵家論,今天晚上讀完。”安從筠起身,走過去打開門,只是在出去前,又添了一句:“我不會讓你有事。”門啪的一聲被關上,楚回瞬間精神起來。房間里的兵書很多,果然很容易就找到了那本兵家論。只是翻了一兩頁,楚回才發現自己該看不懂的地方還是看不懂,不禁有些泄氣。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他原來不知道。可是今天見了蘇應聲和靳天,他才知道這身體的原主人厲害到了何種程度。哎,楚回就著昏黃的燭光翻了一兩頁,終于泄氣的丟在了一邊。不得不感嘆這穿越也是一門學問。另一間屋子里的安從筠則是悠閑的打開了一個錦囊。這是肖潛臨出發的時候讓秦安帶給他的。安從筠打開第一個錦囊,里面裝著兩張紙。第一頁紙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的全是人名,安從筠看了幾眼,心里了然。第二頁紙上面,卻是肖潛的筆跡了。安從筠看了幾行,悄悄紅了臉頰......“皇上,安侍墨已經到了蜀中的邊界了,孫思瞧見那封信,已經接納了靳天的隊伍。”秦安低聲說道。肖潛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待秦安躬身退下后,肖潛才抬眼看著眼前已經瀕臨瘋狂的女人,說道:“太后您慢慢想,總會想起的。”壽康宮里燃著香爐,裊裊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往日站在太后身邊的嬤嬤和侍女都不見了人影。春天的寒氣從窗外滲進來,太后不由的拉了拉身上的薄毯。“您既然不想說,那我便替您說。”肖潛從凳子上站起來,走到太后躺著的矮榻前,躬下|身子道:“那個葉貴妃......是太后您默許進宮的。”說起來,在宮里這么多年來,太后還沒見過肖潛表現出這么明顯的敵意,可是當太后聽見肖潛說了些什么后,她才明白,這個昔日連飯都吃不飽的孩子已經長大了。而且羽翼豐滿,明顯不是她能控制的了的人了。“你都知道了什么!”太后顫抖著問道。“我知道了什么?呵,您老做過的事,恐怕都忘的差不多了吧。”肖潛坐回椅子上,“那我一件一件給您說道說道。”“除了葉貴妃身上的毒,就連明月庵的夏太妃您都沒放過......”“是!這些都是哀家做的。”太后靠在軟枕上,臉上憔悴不堪。“到這個時候了,您還在演習,當真辛苦。”肖潛嘆道。作者有話要說:☆、第42章“朕自十六歲束冠以來,后宮里就沒一個孩子出生,這可都是太后您的杰作啊。”“胡說!你是我的孩兒,我怎么會......”“哦?”肖潛看著矮榻上的這個女人,眼里帶上了一絲陌生的情緒,“元貞75年,是誰把朕從母妃身邊搶走的?”太后的心陡然提到半空,“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