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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掉落,發出了細微的脆弱哭腔。Alpha的身體容納兩根yinjing是極其困難的事情,他被兩根yinjing頂的幾乎想吐,弧度優美的背脊顫抖著。他恨不得自己昏過去,但是意識又無比清醒。兩個人輪流頂弄著他的深處,好像要把本就狹窄的生殖腔cao到無力再合上似的,極致的酸麻席卷了整個身體,李飛舟在瘋狂涌來的快感與難以忍受的酸楚中哭泣著尖叫,呼吸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嘴里的津液流了下來。生殖腔被一點點cao開了,alpha的yinjing爭先恐后的捅進去,然后大股大股的jingye填滿了狹窄的地方,敏感的嫩rou發著抖吐出了腥臊的yin液。肌rou松弛劑的效用逐漸消退了,但李飛舟也沒有力氣從他們的身上離開,雙腿因為張開太久而麻木的合不攏了。在被一下下頂弄的時候身體如同漂泊無依的小船被巨浪掀翻,然后徹底濕透了。作者的話:下章開始準備殺葉狗第18章18廖頌和沈淇然畢業后也已經決定了未來的去向,他們暫時都會在首都的軍隊里擔任不同的職務,等時機成熟后就會被派往另外的地方執行任務。從畢業到進入軍隊之前,他們有一段空閑的時間,除了應付家里人之外都待在了廖頌的家里。廖頌替李飛舟給學校請了假,軍校很嚴格,所以以他們的權勢也最多只請了一周。一周后,李飛舟回學校上課了。其他同學對于他這一周的請假議論紛紛,但是看他平靜的神色又不敢當面說,李飛舟在他們各異的目光里上完課后就去食堂吃飯了。他面無表情,也懶得和誰打招呼,如果細看的話就能看到他挺得筆直的背脊微微顫抖著,走路的步伐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穩。塞的極深的東西在無聲震動著,咬著生殖腔酸軟的縫隙,下腹一陣熱流不斷流下來,但所幸被布料包住了。這是特制的布料,就算濕透了也不會漏出來。李飛舟真不知道要不要夸他們貼心。他在食堂里打完飯后尋找落座的地方,這個時間正是人最多的時候,一眼掃過去全是滿的,也沒有相熟的朋友會替他占座位。就在他思考著要不要回去要個袋子打包帶走時,看到迎面走來的葉望驚喜的朝他打著招呼。“學長!”葉望跑到他面前,然后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邀請道。“學長你還沒找到位子嗎?跟我一起坐吧。”“恩。”李飛舟端著盤子和他走到空座前坐下,周圍的人明里暗里的投來了各異的目光,但是兩個當事人并不在意。葉望迫不及待的問他最近怎么來上課,語氣滿是關心,李飛舟隨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后他便識趣的不再追問,于是聊起了最近上的課程與有趣的事情。其實李飛舟并不是很想和他接觸,之前梁雅的事情已經讓他在床上受到了足夠的教訓,如果再讓廖頌和沈淇然知道他和葉望這么親近的話,也許也會神經質的懷疑。但這是葉望眼巴巴自己湊上來的。看到李飛舟始終不冷不熱的,葉望也依舊笑容燦爛的和他聊著天,吃完飯后他殷勤的幫李飛舟把吃空的盤子端過去,李飛舟也樂得使喚他,往后一靠抱臂等著。葉望彎身拿他面前的盤子時,李飛舟漫不經心的一瞥,卻見他側頸處的黑色頭發間有一個不易覺察的紅點,如同是個紅痣。除非離的非常近,否則不會看的到。李飛舟臉色微變。他盯著葉望走過去的高大背影,冷凝的目光從他的頭發往下一寸寸掃過,如同在將這個模樣與身形和腦海里的某個感覺相比較一樣,漆黑眼里漸漸凝出了一點點的冰霜。等葉望回來后,李飛舟依然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立起身跟著他往外面走。走出食堂分開之前,李飛舟忽然開口問。“你下午放學后有空嗎?我有事想找你。”葉望第一次聽他主動找自己,聞言看向他,卻見他微微皺著眉,好像有很苦惱的事情無法處理一樣。于是他不由得想到了畢業的廖頌和沈淇然,以及李飛舟消失的這一周。終于肯來找自己求助了嗎?葉望的臉上露出了小酒窩,回答說。“當然有空了。”李飛舟望著他的目光有些感激,兩人確定好時間地點后才分開去上課,葉望立在原地望著李飛舟清瘦的背影,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在發現梁雅的事情后他沒有選擇出面,而是交給了廖頌和沈淇然解決,就是想等到李飛舟實在熬不住了要找自己求助的這一天。他恨廖頌和沈淇然,但是會把自己當做唯一的救星。到時候,李飛舟就只會相信自己一個人了。上完晚課后已經是七八點的時間了,葉望來到和李飛舟約好的地方,因為談的是私密事情,所以他們在學校外面的繁榮小街里找了一個飯店的包間。他進去的時候李飛舟已經在里面等著了,抬頭朝他笑著說。“我怕你太餓了,所以先點了一些。”以前李飛舟是很少朝他笑的,或者說連說話也懶得搭理,但是現在他有求于人了,連姿態都放低了許多。葉望忍不住盯了他好幾秒才收回目光,然后坐下來說。“學長真是太貼心了,我真的好餓啊。”兩個人先吃飯聊天,半點不提李飛舟求他幫忙的事,等吃了半個小時后葉望才佯裝無意的問。“對了學長,你說有事要找我,我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果然,李飛舟的臉上露出了遲疑的神色,然后有些為難,又難堪的垂下了眼。從葉望這個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白皙乖順的神色,微微顫抖的眼睫好像撩撥著他的心尖似的,讓他心癢難耐。可他卻看不到眼睫下面的一雙眼眸里浮過了怎樣的陰毒。幾秒后,李飛舟才終于低聲開口說。“你應該聽說過吧,我和廖頌,還有沈淇然之間的關系。”葉望不動聲色,佯裝驚訝的回答說。“我聽說過一些流言,不過我相信學長....”“是真的。”李飛舟抬起頭看著他,微微蹙眉的神色有些哀傷,顯露出不屬于alpha的楚楚可憐。他難堪的快要哭出來了似的。“他們逼我陪他們上床,甚至連畢業了都不放過我,葉望,你幫幫我好不好?”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猝然抓住了葉望的手,猶如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握得緊緊的,哀求的聲音也發著抖,好像真的被逼到絕路上了一樣。一向冷漠傲慢的人變得脆弱時,這股反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