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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與齒痕,猶如在野獸的利爪下受盡折磨的可憐獵物。在沈淇然低下頭撕咬著潔白后頸的時候,李飛舟崩潰的攀著墻壁想要極力往上躲,但酸軟至極的腰身卻讓他脫力的墜落,在被啃咬的疼痛與yinjing愈深的進入中發出了戰栗的悲鳴。直到又猛烈抽插數十下射在了李飛舟的身體后,沈淇然才終于抽身而出。他隨手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瞥了一眼桌上袋子里的營養劑,然后先去了浴室里沖洗。在他離開自己的身體后李飛舟就無聲的軟在了他的床上,分開太久的雙腿依然維持著張開的姿勢,涌出大股大股的jingye。凌亂濕潤的頭發遮住了他的脖頸,但也能看到后頸處深深淺淺的齒痕,幾乎要將他的皮rou都撕下來似的。發情期的alpha會有本能的標記沖動,這是很正常的。廖頌看他一動不動躺了十幾秒,甚至連身體都沒有起伏后,才皺著眉起身朝他走了過去。“李飛舟?”廖頌和沈淇然各占宿舍的一半,平時是不會輕易走入對方的領域的,所以廖頌停在床邊一米處叫著李飛舟的名字。沒有聽到任何回復后,他才又走近了一些,從兜里伸出手拍了拍李飛舟的臉頰。觸手是一片溫熱,似乎有些燙意,但是并沒有生病,只是身體在激烈的情事下呈現出的高熱狀態。廖頌將李飛舟翻了過來,看到他神志不清的暫時昏迷了過去,微弱的呼吸幾不可聞。廖頌的眉頭皺的更緊,他去拿了一支高倍營養劑喂李飛舟,但失去意識的李飛舟壓根就沒有反應,廖頌無法,只好吐掉泡泡糖后自己喝了營養劑然后渡到他口中。中途沈淇然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廖頌坐在自己床上也只是瞥了一眼就收了回來,然后坐在桌子前打開了營養劑。相比起已經昏昏沉沉幾近力竭的李飛舟,沈淇然只是看起來面色有一絲疲憊。其實一天一夜的情事并不會讓他感到累,甚至他的血液至今還在瘋狂的沸騰著,這是因為之前過量的抑制劑讓他產生了不太舒服的感覺。廖頌給李飛舟喂完一支營養劑后,他的臉色才稍微好轉了一些,只是仍舊陷在精疲力盡的昏迷中,低垂的眉眼看起來乖順極了,和睜開眼就暗自謀劃著各種詭計的他截然不同。廖頌的指腹輕輕擦著李飛舟紅腫的唇瓣,忽而開口道。“你這次有些失控了,是不是那些抑制劑的問題?我覺得你還是看看醫生比較好。”沈淇然喝過營養劑后也恢復了些精神,他揉著眉心說。“我是需要看看醫生,但是發情期還沒有結束。”說完之后他抬起眼看向廖頌,目光移向他懷里的李飛舟時沉了下來,身上散發出了難以控制的侵略性,隱忍的低聲警告說。“你該走了。”發情期的alpha會對沾染了自己氣味的人充滿了瘋狂的占有欲,剛才沈淇然是想冷靜一下,才會允許廖頌接近李飛舟。聽后,廖頌也和他對視,語氣也沉了幾分。“你現在的情況不太好,發情期再繼續的話李飛舟會沒命的,沈淇然,你不是這么沖動的人吧?”沈淇然有些焦躁的按了按指節,然后閉起了眼,語氣里依舊溢出了冷冰冰的暴戾。“我知道分寸,不用你提醒我。”剎那間空氣就凝固了,他們二人說不上關系多好,但也不算糟糕。只是在李飛舟的事情上他們越來越容易發生沖突,alpha的占有欲使得他們都想將沾染了自己味道的李飛舟據為己有。聽到沈淇然不客氣的逐客令后,廖頌的神色也沉了下來。他的信息素也突然暴漲,與沈淇然在封閉的宿舍里形成了對峙的局面,然后他在沈淇然肅冷的目光中將李飛舟抱了起來,看似漫不經心的說。“我覺得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所以我帶他回家住幾天,等你冷靜下來再說。”他將李飛舟用自己的外套蒙住了,然后就目不斜視的往門口走。沈淇然的手掌驟然攥緊了,他霍然立起身似乎想要追過去搶奪,但不適感再次襲來。在短暫的暈眩中他用力按著自己的太陽xue,一只手扶住桌子站穩,只一晃神的工夫他再回過神來,廖頌就已經帶著李飛舟離開了味道濃烈的宿舍。第5章學校的所有學生都有各自居住的宿舍,不過他們也可以回家住,廖頌和沈淇然因為每天都在學校里參加訓練,所以經常住在宿舍,很少才會回家。廖家的家族龐大,子孫眾多勾心斗角,所以他很小的時候就厭倦這樣污濁的環境,自己搬出來住了。偌大的別墅里只有傭人會定時來打掃,廖頌走出宿舍后就叫了司機來接自己,等抱著李飛舟走進別墅后也只過了半個小時。李飛舟的身上裹著他的外套,但是被遮掩下的身體還是一片狼藉,廖頌觸碰到他皮膚時就摸到了一手的濕黏,大腿之間的jingye也弄臟了廖頌的衣服。他的臉上露出了嫌惡的神色,忍著李飛舟身上的alpha氣息,直接把他帶去浴室里清洗。寬敞的浴缸里灌滿了熱氣騰騰的水,兩個成年男人也不覺得擠,身上的衣服都堆到了地面上。廖頌渾身赤裸的把李飛舟抱在懷里,一邊沖洗著他身上的液體,一邊低頭吮吻著他痕跡斑駁的皮膚,力道重的仿佛要將沈淇然留下來的痕跡完全覆蓋住似的,連alpha的信息素也被挑釁的有些暴躁。李飛舟已經服用過了高倍營養劑,意識逐漸恢復了一些,但還昏昏沉沉的醒不過來,只是在被廖頌啃咬的時候會止不住的發著抖,幾不可聞的哽咽道。“不...沈..沈...”“沈什么沈,連我的味道都認不出來?”在這種時候李飛舟還叫錯了名字的行為讓廖頌壓不住心里的怒氣,原本鉆進他股縫里掏jingye的指節微微彎起來輕輕磨了磨,李飛舟便顫抖著蜷縮了起來。他的臀rou已經紅腫不堪了,稍微碰一下就會激的李飛舟止不住的流眼淚,在鋪天蓋地的alpha信息素里他拼命找回自己的意識,勉強才睜開了眼。“喲,總算醒了啊。”耳邊懶洋洋的語氣聽起來格外熟悉,李飛舟緩了好幾秒才慢慢想起來他是誰,剛要叫他的名字,忽然腰身一懸,緊接著就有硬熱的東西擠進了股縫間備受玩弄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與被侵占的酸脹感讓李飛舟戰栗不止,他無力的急促喘息了幾聲,手指痙攣般的抓著廖頌搭在他腰間的手臂,淚眼模糊的低低抽泣道。“不行了...廖、廖頌...”他的聲音早就嘶啞不堪,明顯的哀求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