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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容出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6

分卷閱讀66

    溪純的這套彩鉛很貴,他要是知道你拿來畫填色還填得這么丑,我想他會把你碰過他彩鉛的那只手的指甲都拔下來的。[捧腹大笑.jpg]

平仄:……[驚恐]我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你居然這么壞!

平仄本來想暗搓搓把鉛筆還回去,卻不想剛好被蘇溪純堵個正著。“誒,你不用啦?”

平仄撇撇嘴:“不敢用,怕你把我指甲拔下來。”

蘇溪純驚愕,一臉問號:“什么鬼?我這種菩薩心腸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種事!”

平仄自動忽略他后面的話,委屈道:“施澗桑說你這套筆彩鉛不便宜,說我用簡直暴殄天物……你干嘛不借我一套便宜呀?”

蘇溪純:“便宜的那套放在畫室,雖然最近沒在用,不過懶得去拿了。沒事,你隨便用,我自己其實也不常用,買來兩年,只用掉一半。”

平仄擺擺手:“算了,我被打擊了信心,今后再也不畫畫了。”

蘇溪純略訝異:“真的假的?不至于吧,拿來我看看。”

“不不不!算了算了!”

蘇溪純噗地笑出聲,招他一起坐在床上,說:“好吧。算起來,我們很久都沒一起聊天了,今晚跟我說說話唄。”

“行啊。”

平仄答應(yīng)之后,蘇溪純并沒有馬上接話。他嘴角噙笑,目光深長地盯著平仄看了一會兒。

平仄莫名其妙:“干嘛這么看我?”

蘇溪純湊近:“你跟施澗桑,什么時候開始的?”

平仄反問:“那你跟祝鶴又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蘇溪純驚訝:“這你都知道!施澗桑告訴你的?”

“干嘛他告訴我,我難道就不能是自己看出來的嗎?”

“你竟然這么厲害?”蘇溪純一副不信的樣子,而后突然眉頭一緊,說,“還是我們平時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

“什么叫表現(xiàn)得太明顯,你們根本就沒有隱藏或者低調(diào)過好嗎?”平仄對他們兩個簡直無語,“別的什么打情罵俏眉目傳情就不說了,你們幾乎天天睡一起,光這一點就暴露了,親兄弟都沒這么親的!”

“哦哦,原來如此。”蘇溪純虛心受教,決定以后注意一下。

“哎哎,”蘇溪純又靠近了些,笑得賊兮兮的,八卦嘴臉表露無遺:“那你們兩個進展到什么程度了?有沒有那個過?”

平仄裝不懂:“哪個?”

蘇溪純一激動,脫口而出:“上床!”

“你這么大聲干什么?”平仄瞪他一眼,臉上有點紅,不太好意思地說,“有啊。”

蘇溪純目露精光,露齒一笑:“那你是在上面還是下面?”

平仄頓了一下,覺得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就說:“一次在上面,一次在下面。”

“我天,你們就只有兩次啊?”

平仄掐了一下他的腰:“你懂不懂什么叫節(jié)制!”蘇溪純扭著身子躲,他見了,突然笑道,“不過照著你和祝鶴的體型,常年在下面的準(zhǔn)保是你了。”

蘇溪純倒也并不太在乎這個:“這個事兒吧,我是無所謂的,只要舒服就行,而且如果我真的想要,他也會讓我的。”

“嘖,祝鶴真是中國好男友啊!”

“施澗桑也不錯啊。對了,你們的事情,父母都不知道吧?”

平仄失笑:“臥槽這怎么可能說!難道你,噢你不需要,難道祝鶴說了?”

蘇溪純點點頭,嘆氣道:“過年的時候,我連他家長都見了。”

這回輪到平仄大吃一驚,倒吸一口涼氣。

“你們竟然,竟然這么快就,就……”平仄被震得舌頭都不太利索,“那那那他父母同意你們嗎?”

“廢話!不同意我還能在他家待那么久?”

平仄眼神復(fù)雜地看了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半晌才低聲說:“我爸媽估計是不會同意的,他的……估計也不會吧。現(xiàn)在反正還早,走一步算一步,誰知道以后會是什么樣,或許畢業(yè)了天各一方,自然而然就分手了,也沒必要現(xiàn)在就想這個事情。”

他似乎有些冷,往被子里鉆了鉆。

蘇溪純嗯了一聲,也跟著掖了掖被角。

“對了,祝鶴去哪讀研啊?”

“IC。”

“計算機專業(yè)?”

“嗯。”

“真厲害啊。”

“馬馬虎虎吧。”

“嘁!你又申不上。”

“那你想去哪里呀?”

“不知道,近一點的,香港或者新加坡吧,也容易申請。”

“噢。不過我記得之前問施澗桑,他說會去澳洲誒。”

“……是么?”

“嗯。萬一他去澳洲,你會跟他一起去嗎?”

平仄沉默良久,才道:“不知道,以后再說吧。”

祝鶴最近寫畢業(yè)論文寫得很辛苦。

“Martin傷我太深,同樣的outline,他給了和前三次meeting完全不同的意見,我真的很絕望。”他對陳苡說。

陳苡安慰他:“鶴哥別慌!拿出你當(dāng)年時搞定5000字essay的功力,重新寫就是了!”

“……可以不提這個嗎?”祝鶴要哭了,“靈感總是短暫且經(jīng)不起揮霍的,我現(xiàn)在一天只能憋出300字……”

“哎,這有什么的,我到這周還是沒見到我的導(dǎo)師,MarkBailey。他還沒回國,我想恐怕這個月結(jié)束我都見不到他。”陳苡試圖讓他對比出幸福感。

“Mark是我的personaltutor。”祝鶴淡淡地說道。

陳苡:“……”她已經(jīng)不太能回憶祝鶴當(dāng)時的表情了。

蘇溪純看了他們一眼,大口大口地喝著奶茶,說:“所以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選這個課題?”

祝鶴表情痛苦而復(fù)雜:“不記得了……可能……愛過……吧?”

蘇溪純、陳苡:“……”算了,還是放任他去跟Martin相愛相殺吧。

有一種考試,叫會的不考,考的不會。

平仄在答題本上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終于寫滿了五頁紙,至少看上去還是有模有樣,挺像那么回事兒。

蘇溪純基本全是設(shè)計作業(yè),期末考試很少,但依然忙得像死狗一樣。五月底的某一天,他終于在下午五點前交完最后一個設(shè)計作業(yè),發(fā)誓要從死狗的狀態(tài)切換成死豬的狀態(tài),睡他個三天三夜。然而他還是拖著疲累的身體走進教學(xué)樓B的門廳里,坐在門口的沙發(fā)上等祝鶴。

這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