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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從容出道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得開,而且現場也有兩三對男和男、女和女組隊的,于是就爽快答應了。

他們倆一開始就配合得不錯,越跳越帶勁,一場下來很是盡興。

后來還有交誼舞比賽,這是事先報了名的,總共有七對人,音樂隨機播放,然后現場所有人進行投票。參加的男女大多數都是舞社成員,作為社長的祝鶴自然不能缺席,他的舞伴當然還是陳苡。

其實在蘇溪純和平仄他們看來,大家都跳得不錯。不過可能是為了給陳苡或者祝鶴一個面子,在場多數人都把票投給了他們,所以最后的冠軍是毫無懸念的。

四月下旬的一天,蘇溪純起床下地時候,十有八九沒睡醒,結果踩空了一截橫梯,從大約一米多高的地方毫無防備地摔了下去。當時的慘叫把隔壁寢室的人都驚醒了。

事后檢查,嚴重倒是不嚴重,只是腳踝輕微扭傷,不過至少也得一個多月才能好,反正到6月放暑假之前,他都得老老實實地待著。

邵嘉晨特別仗義,把之前買來的醫用拐杖給蘇溪純,“給你拐,不用謝我。”

“……”蘇溪純很想拒絕,但是迫于現實,單腿蹦一天的后果只會是把另一只腳也弄廢,只能感恩戴德地接受。

大概弄傷腳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上體育課。N大只在大一和大二的時候設立體育課,每一年開學時可以自選項目。蘇溪純大一選了跆拳道,平仄和施澗桑選了羽毛球,邵嘉晨一開始由于腿傷的原因,打了張病歷單就可以免上體育課了。

剛好接下來兩節跆拳道課,老師讓學生之間進行實戰練習,還是隨機分配對手。蘇溪純望著半個班級腰上系著的紅黃黑帶,再看看自己腰間的白色,心里就琢磨著用什么理由請假。

然后理由就來了,請假過程非常順利。

但是還有一個煩惱,就是學校規定的夜跑。為了學生的身體健康,學校規定每學期夜跑次數至少為20次,沒有達標的就取消獎學金和大三出國交換的資格,還不被允許升入大三。

蘇溪純想著反正以后可以補,學期初就一直懶著懶著,哪知道這時候悲催了。施澗桑和平仄也是一樣的情況,這幾天施澗桑都拉著平仄一起夜跑,邵嘉晨不用說,他要替余昕沅代跑刷卡。所以他們都不能替自己刷卡。

不過蘇溪純朋友不少,要找個人拜托一下也不是很難。一打開微信界面,手指上下滑了滑。受傷后他就發了條朋友圈求安慰,然而下面都是一堆點贊的,氣得蘇溪純刪了那條狀態。不過也有誠心關切的,比如祝鶴,單薇,鄧茗,余昕沅等等。

他手指停在一個名字上,將那條點了開來,卻是遲遲沒打字。

蘇溪純心中有兩個人在打架,左邊的小人說:“上啊怕毛線!”右邊的小人說:“上毛線!傻逼!丟不丟臉!”

反派死于話多,話多的可能是反派,然后反派死于話多。所以最后右邊的小人死了。

蘇溪純決定采取賣萌策略:鶴哥[快哭了]。

祝鶴秒回:怎么了?

蘇溪純:能不能幫個忙?[大哭]

祝鶴又秒回:說吧。

蘇溪純直截了當:[可憐]能不能幫我代跑刷個卡呀……

祝鶴再次秒回:可以。你還差幾次?

蘇溪純見他答應,心里先是一樂,而后又小心翼翼地說:呃,我這學期一次都沒有跑,所以……

祝鶴:好的,我知道了。那我吃晚飯的時候去你寢室拿體育卡,可以吧?

蘇溪純:好噠![天線寶寶擁抱.gif]

祝鶴:要給你帶晚飯嗎?

蘇溪純猶豫了幾秒:這個就不用麻煩鶴哥了,我室友他們會幫我買的。

祝鶴:沒事。你喜歡吃什么?說幾樣,我到時候看看。

蘇溪純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像漲潮一般,有什么東西涌了進來,他一個激動,爆手速打下了一排字:咸rou粥鴨脖烤雞翅珍珠奶茶燒rou飯滑蛋牛柳口水雞宮保雞丁咸蛋三寶飯他邊打著菜名邊想著它們的味道,中午沒怎么吃東西,現在想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他無意識地點了發送,之后繼續犯讒。

祝鶴:噗,知道了。

蘇溪純呆呆地瞪著屏幕看了一會兒,突然在床上爆出一聲慘叫。

“哦草啊!蠢爆了?。 ?/br>
然后發現已經過了兩分鐘,消息不能撤回了。

心如死灰。

邵嘉晨在下面探頭探腦,好奇道:“溪純你在罵誰呢?”躺著休息都能生氣?

蘇溪純直挺挺地躺著,兩眼圓睜怒視天花板,說:“沒有,我罵我自己?!?/br>
“???”得到答案的邵嘉晨更加困惑了。

這一個多月,除了上課和考試,蘇溪純基本就宅在寢室里,復習也沒和其他三人一起去圖書館。這當中來關心他的人有不少,除了祝鶴三天兩頭地給他帶飯,鄧茗也時常發信息問候。她和幾個同學自行組成了一個學習小組,整理上課內容做成筆記,把之前考試的卷子下載下來,一題題做了再互相校對討論答案。鄧茗知道蘇溪純得一個人復習,就把這些筆記和答案都拍照傳給了他,希望對他的復習有所幫助。

蘇溪純捧著手機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五月底的時候,學校里又到處可見拖著行李箱行走的人,一個學期又結束了。

N大的暑假將近有四個月,每次過到一半的時候,很多人都覺得自己簡直被放置得快要發霉。然而一旦臨近了末尾,卻又掰著手指悼念自己即將余額不足的假期,依舊不想開學,但又不得不抱著沉重的心回到學校。

蘇溪純的腳已經可以走路了,只要不是劇烈運動,生活還是能自理的。他在扭傷腳的這一個月時間里,與祝鶴說的話比之前的大半年加起來都要多得多,談話時的狀態也逐漸從原來的緊張拘束變成如今的輕松自如。

他知道祝鶴上個禮拜就考完了試,因為要考六級,于是就多留了一個禮拜。蘇溪純想,他6月初這一走,據說7月和8月去S市實習,結束后9月就出國交換,自己要等到來年才能再見到他了。于是他就給祝鶴發了消息,問他今天晚上有沒有空,自己想請他喝酒。

對于這種非見他一面的想法,蘇溪純歸結于感謝他在自己受傷后這么多日以來的照顧,還白吃了他這么多頓飯。蘇溪純好幾次要給他飯錢,發過去的紅包對方不收,系統就自動給退回來了。這么弄了兩次,蘇溪純也作罷了。既然如此,那就請他喝幾杯酒吧。

祝鶴回復說好,問他是去十一頁,還是去別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