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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的意味。 她攥著籠袖下的栗子糖,手指緊了緊,對著船那邊兀自閉眼的傅承昀說:“相爺,你能不能叫他們停下?” 傅承昀翻了個身,“不能?!?/br> 林愉瀲滟眸中蕩出幾分猶豫,想伸手討個饒到底張不開嘴,看著他的背影解釋說:“這不是我的糖,是南閣要送給長姐的。本來有十一個,送人兩個,長長久久要是再拆下去…不大好?!?/br> “糖回去我可以給相爺吃,但長姐…她回不了家呀!我給的也不過是個心智殘缺的孩子,這也要爭嗎?” “相爺!” 林愉挪過去伸手搖他,傅承昀不為所動。其實他也不是要吃糖,那勞什子的玩意兒哪有林愉半分香甜,他氣的就是林愉的態度。 一個她給了別人卻不給他,他就是郁悶林愉對別人好,只林愉這個傻的根本看不清。他嚇唬林愉把她丟到碧湖中央,她就跟著他坐上船看了半天風景,這哪有半分討饒的意思。果真是上次說的話多余了,這丫的驕縱過頭都不怕他了。 傅承昀薄唇輕抿,深鎖著眉頭。 林愉叫他不應,于是蹲到他眼前,本是想好好說,可看著他緊鎖的眉頭,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她看著他,看著他睫羽如扇,遠山眉皺,一張精致的臉上堆積著不耐的煩躁,就連閉著眼睛也窺得見身上的遺世風姿。 這樣的人,埋怨他都成了褻瀆。 林愉不自覺的就伸手,在他緊皺的眉心撫著,嘴里喏喏道:“怎么老是這樣,說不過我就睡,說的過我就欺負我,你是相爺??!百姓的父母官,怎么老不講理!” 她說著傅承昀抿著的薄唇動了動,溫熱的呼吸灑在她懸空的手腕,癢癢的繞在上面許久未散。林愉指尖微顫,身體的記憶掛念起唯獨的那夜,她渾身都是他的呼吸。 那個時候,他總是哄著她,很好說話。 林愉也不知道怎么了,手已經不動了,就是眷戀著不愿意離去,直勾勾的盯著他半開半合的唇,沖動的想要去堵住那氣息,就那么拋卻禮儀拋卻規矩的親上去。 為什么? 沒有一個理由,林愉就和入定了停滯不動,她在傅承昀面前什么都沒有,難道這最后的矜持…也不要了嗎? 可,真的好想親??! 林愉心噗通噗通的跳著,又隱約自陰暗中想起傅伯的話。 “這糖換了五年,沒有一年送進那深宮,侯爺心疼姑娘這一輩子,可姑娘卻不知道。” “求少夫人,千萬送進去吧!” 她答應了傅伯進宮送糖,那就無論如何要在出宮前送到傅輕竹手中,所以… 林愉盯著他的唇色,心想—— 她親上去,是為了讓他停船,停船是為了去送糖,她一貫說到做到。恩,沒錯就是這樣。 林愉覺的這個理由很夠,又一次彎腰下去,身上的淡淡花香和特有的唇脂甜毫無意外的灑在傅承昀的臉上。就在她要貼上去的那一瞬,一聲極輕極快的笑聲從下面傳來,林愉眼眸微抬,就見傅承昀睜著眼,一雙琥珀一樣的墨色暈染著笑意,看著她。 “…你,我…我就是看看…你醒了嗎?” 林愉臉色脹的通紅,三月的天開出了臘月的紅梅色,忘記了離開,渾身呆滯的停在那里,“真的就是這樣,你信我。” 她說著,眼神飄忽著想要做什么,這副模樣落在傅承昀的眼中就是要跑,他腰間用力撐起上半身,手揉在林愉的緋紅上,湊過去。 “我是所有人的官,唯獨不是你的官,林愉——” 他話沒說完,突然扣住林愉的頭下來,覆在林愉所想的薄唇上,靜湖的涼風將兩人吹的涼爽,貼上的時候帶著和那夜海棠不一樣的清甜茶香。 傅承昀輾轉黏著她,手壓著她的后頸,從兩人口中溢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眼,“對你,我不講理,你又奈我何?” “相爺,恩…” 傅承昀不給她反駁的機會,盡數吞沒她口中的話,兩人幾日沒有這般親密,美好的傅承昀有幾分急切。 烏篷船在靜湖上慢慢的飄蕩,自塔樓那邊突然燃起了第一束煙火,五彩斑斕的火花在空中炸裂,“彭”的一聲照亮了黃昏的天色。隨之無數煙火爭先恐后,透過兩人纏綿之側的窗柩,如同畫一樣濃墨重彩。 那是魏帝贈傅輕竹的生辰禮,卻成了他們身后的背景。 他們被窗風吹起的發絲,終于糾纏著迷了雙眼,林愉的口中再一次被絞的生疼,忍不住掙扎輕求,“相爺相爺…我疼?!?/br> 傅承昀毫不在意,旋了幾個圈的聲音就好像船槳,劃亂了他本平靜的湖面,他又焉能放過林愉,“該——” 當那冰涼的指尖探入胸側,覆上她的柔軟,林愉突然意識到什么,猛烈的睜著,一口咬在他舌尖,伸手堵住他的獠牙嗔怨道:“我,我不許了,你總這樣…” “哪樣?” 傅承昀手上未停,戲虐的滑過她的綿軟,林愉顫栗著一下子往后爬走,蹲坐著戒備的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整理自己。 “不講理,還…還在外面。我,我要下船,不理你了。”林愉許久之后站起來憤憤的往外走,頭也不回的說:“你總不聽我的,要什么,是什么…” 妻子是要尊重的,她親他是淺嘗輒止,傅承昀眼中神色分明是想要她,親她不顧及力道。 風吹在林愉尚且炙熱的臉頰,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她的身后傅承昀斜躺著,眼中清明,看著她的背影隨意道:“好啊!不理我,那你跳船走吧!” 林愉這才回神她這是在船上,周圍都是水,他不叫停船,她又想上岸,除非自己跳下去。林愉很無措,她從來沒有這么委屈,被人欺負了說不出來,可能還要喪氣的回去。 林愉站在船頭,看著邊上水紋四散,偶爾有船過好奇的打量著她,那種被人嘲笑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林愉突然就茫然了… 她站了好久,這次隱隱不愿意回去,就一個人蹲在船頭,眼神直直的埋下去看著后流的水,就和立在塔樓不動的梧桐樹一樣,她就做這艘烏篷船的桿。 傅承昀慵懶的撐在窗口,撩眼看著她慘兮兮的背影,“果真脾氣見長,你倒是別回來?!?/br> 他罵著本來沒有的氣也被勾出來,狠狠的瞪著那些看過來的人,嚇的別的船都不敢靠近。撐船的內侍不敢走快,怕把船頭的夫人顛出去,好幾次為難的看著傅承昀。 這天就黑了,煙花也看完了,是時候趕回去了,再晚也就看不見路要撞上別人了,但傅承昀總也不看他,手敲在窗柩上看著前頭。 這樣許久,傅承昀終于回頭無聲的說了一個“回去”,說的不情不愿,內侍趕緊撐著往回走,按著傅承昀的吩咐。 林愉被吹的有些冷,突然看見岸就在兩步之遙的地方,但是過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