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時內(nèi)襞也緊裹住了在體內(nèi)逞兇的性器。“我喜歡你,卿兒。”景霆瑞卻不慌不急地舔著愛卿淚濕的臉龐,吻著他除了呻吟之外,再也說不出別的話的朱唇。“不、不行……好厲害……我會被捅壞的!”愛卿的腦袋里轟鳴著這句話,可是身體卻無比熱情地迎接著景霆瑞每一下的突刺,濕潤的抽送聲縈繞耳畔,不斷堆疊的歡愉令他渾身燥熱,只想更緊地摟住景霆瑞。“啊、嗯啊……霆、霆瑞……”愛卿的雙手緊纏在景霆瑞的肩膀上,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獲得安心,“啊……啊哈……好舒服……”“您這樣稱贊,可是會折煞我的。”雖然那樣說,景霆瑞的攻勢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由下而上,把愛卿頂?shù)枚脊鹆搜旄斜戎暗母獜娏遥?/br>愉悅的狂潮席卷著兩人,汗水震落,愛卿在景霆瑞的身上,再度爆發(fā)出熱液,幾乎同時,他也感覺景霆瑞的東西,滾滾地注滿自己體內(nèi),又熱又燙,讓他的意識飄飄然,身體也變得虛軟無力。景霆瑞的嘴唇貼上愛卿的臉頰,輕而深沉地說,“卿兒,我好愛您……”得到這樣的告白,愛卿覺得很幸福,心里都樂開了花。仿佛只要擁有這個人,占有他的愛,任何事物都會變得很美好。“瑞瑞……我也喜歡……”愛卿呢喃著,想要說得更清楚,無奈疲倦從四面八方襲來,讓他只能微笑著趴在景霆瑞溫暖的胸前,睡著了。愛卿這一整夜都是宿在御書房內(nèi),雖然他沒有生病,但景霆瑞還是以皇上徹夜忙于政務(wù),導(dǎo)致身體抱恙為由,停了今日的早朝。炎吵著要去看兄皇,但是被禁軍統(tǒng)領(lǐng)宋植攔在了宮門外。陰雨過后,天氣晴朗得不可思議,到底是陽春三月,從東窗照進來的陽光特別地舒適。暖風(fēng)徐徐之下,長春宮的寢殿內(nèi)滿是桃花的香氣,顯得極為美好,直到寢殿的浴房里傳出皇上“哇啊!”的一聲慘叫。這聲音很是狼狽,可小德子只是望了望那四面垂著竹簾的浴房,并沒有趕過去救駕。長春宮里的其他宮女、太監(jiān)都已摒退到宮門外頭伺候。現(xiàn)在,為皇上沐浴、更衣的人,便是景將軍了。說起來,景將軍以前是太子侍衛(wèi)時,就經(jīng)常幫皇上洗澡,所以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小德子竟然還閉上眼,打起盹來,畢竟昨晚他守在御書房外,也是一宿未眠……“景霆瑞!你住手!”愛卿渾身赤裸地泡在半人高的桐木浴桶里,景霆瑞則站在外邊,穿著深藍的單衣,袖子挽起著,手里拿著一塊圓柱狀、空心的羊脂玉,約成人的一指寬。以掌覆蓋之,可以在身體上來回搓著滾動,以解肌rou酸疼之用。還有潤澤肌膚之功效。“皇上,請過來微臣這邊。”對于縮在大浴桶一角,下巴都浸在水里的愛卿,景霆瑞是相當(dāng)耐心地喚道。“朕才不要!你是想弒君嗎?!”愛卿眼角通紅,又羞又怒地瞪著景霆瑞,“竟然用那種東西……”就在剛才,愛卿還是享受景霆瑞細心地揉肩搓背,羊脂玉逐漸往下滾,竟然出其不意地來到臀部,雖然只是頂端有一點點刺入那里,也驚得愛卿一躍而起,但又因為渾身酸軟得不行,結(jié)果還是“哇啊!”叫著跌回浴桶里。“微臣只是想清洗一下里面。”景霆瑞神色如常地道,“怎么會是弒君呢?”但他停頓了片刻后,又擔(dān)心地問,“會很疼嗎?”“才不是疼。”愛卿抱著自己的膝蓋,抱怨似的咕噥,“朕不想被除了你以外的人、或者東西碰,不管那是什么……”“咚!”的一聲,景霆瑞手里的羊脂玉掉落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滾了開去。“嗯?”愛卿聞聲抬頭,卻看到景霆瑞如同巨山般壓了過來,嚇了他一跳,才站起身想逃,腰就被撈住,景霆瑞也進入到浴桶中。剛才還寬敞得可以讓愛卿游泳的大木桶,立刻擁擠得不行,景霆瑞濕透的衣裳緊貼著愛卿的脊背,本該是挺可笑的畫面,愛卿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為……景霆瑞傾吐在他耳后的氣息好熱,呃、那個地方也……讓愛卿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經(jīng)歷有多么火熱,那種連腦袋也融化的快感,他可沒辦法忘掉。“皇上,您老是說這么可愛的話,微臣會把持不住的。”景霆瑞故意在愛卿的耳朵旁邊說話,看著他羞得頭都不敢轉(zhuǎn)回來的樣子。“夠、夠了!別亂來了!”愛卿聲音急促,心里慌得不行。“微臣不敢。”景霆瑞說道,松開愛卿之后,開始脫去自己的衣物,“微臣只是按照您的吩咐,親身上陣,為您擦洗罷了。”“朕不用勞煩你,真的!喂……這是圣、唔!嗯!”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住之后,愛卿就失去了力氣,只剩下臉紅喘氣的份了。當(dāng)景霆瑞把手指都抬不起來的愛卿,抱回到鋪著香軟被褥的龍榻上時,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時辰。也許是先前的經(jīng)歷太活色生香,原本困倦得不行的愛卿,此刻卻全無睡意,躺在龍床上,緋紅的臉孔朝向里頭,氣鼓鼓地一時無語。這時,外頭通傳,太醫(yī)院院使呂承恩來了。“太醫(yī)?”愛卿想著自己并沒有召見太醫(yī),可又不好意思轉(zhuǎn)過去看景霆瑞,就這么硬直著脖子。景霆瑞卻了解愛卿的意思,徑自說道,“皇上,是微臣讓他來的。”然后就命人傳太醫(yī)進來。“微臣想讓他來看看您。”景霆瑞說著,坐在床邊,伸手摸著愛卿的額頭,“似乎有點熱。”“才沒有!朕好得很!”愛卿就像個鬧別扭的孩子,始終背對著景霆瑞。“是。”景霆瑞應(yīng)承著,但呂太醫(yī)還是進來了。“下官給皇上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呂承恩的聲音清朗響亮,聽著非常年輕,愛卿不由好奇,他畢竟是景霆瑞舉薦上位的,但他仍沒有將頭轉(zhuǎn)回來,因為心里總有一種委屈的情緒,但又說不出委屈在哪里?只得和自己生氣,暗暗咬牙。景霆瑞讓呂承恩給皇帝搭脈,呂承恩的動作細致又溫柔,診斷了好一會兒,才說,“皇上龍體無恙,可能是方才泡澡久了,所以身上有些熱罷了,并不是發(fā)燒。”“哦,不是發(fā)熱就好。”景霆瑞點頭,又和呂承恩嘀咕了幾句。愛卿偷聽不到,渾身又酸軟得很,心里不覺涌起了火氣。“為什么朕在床上累得動彈不得,瑞瑞就如此精神氣爽?!”他也是一夜未睡啊,到底哪里不對?愛卿想著想著,突然眼睛瞪圓,終于明白是哪里“不對勁”了,可他才一動腰,某個地方就一陣鈍痛,讓他哀叫了出來,“哎呦!”“皇上?”景霆瑞趕緊回頭,就看見被窩拱了起來,愛卿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