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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后來覺得實在太慢了,就用法力搞搞小動作什么的,反正,這個界面只有自己和南榮驚華兩個人會法力, 被發現了也沒事,揮一揮手讓他們忘記就是了,等等等,忘記,對了,忘記! 她怎么把這茬給忘了,父皇之所以非要治罪大皇兄不可,不就是因為大皇兄謀反嗎,還有神仙哥哥他們也是, 不治罪無法震懾天下,帝王的威嚴不容置喙,但是,如果她用法力讓存在這界面里的人, 忘了有這么一回事呢,是不是就代表著,大皇兄和神仙哥哥他們都可以不用死了。 “赫連肆,你怎么能這么聰明!” 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赫連肆簡直不要太激動,拍了拍自己的臉張口就夸了自己一句, 就這樣,赫連肆抱著被褥,懷抱著激動雀躍的心情夢了周公。 翌日, 赫連肆就迫不及待把這個想法和赫連孽說了,她本可以自己決定的,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同父皇商量一下比較好, 畢竟,真的按照這個法子來,到底還是委屈了父皇這個帝王一下下。 “父皇,您覺得這個法子如何?” 赫連肆諂媚討好極為狗腿子地坐在赫連孽身旁的石頭旁,漂亮的桃花眼透著期待的星光。 第六百六十一章 反派暴君的團寵崽崽 “讓天下人忘記?”赫連孽皺眉,手無意識摩挲著拇指上的玄玉扳指,在權衡赫連肆話里的利弊, 赫連肆見這架子,就知道這事有戲,臉上的諂媚討好更真摯了些,又加把火, “對啊,父皇您看,眼下您已經完成了天下一統,天下帝王哎,帝王哎,何必再徒增殺戮呢是不是。” “只要女兒啊揮一揮手,他們就能把這些事忘記,無論是大皇兄還是神仙哥哥那個jiejie什么的,保證再也不會有謀反,這種不對的想法。” 赫連肆巴拉巴拉,各種陳列這個法子帶來的好處,赫連孽也不阻止,好整以暇聽著, 說到最后,赫連肆嘴都說得有些干巴了,停下來胡亂喝了口水,眼巴巴看著赫連孽等赫連孽的答復。 “你確定,你說的這些,是為了幫孤省心?” 赫連孽沒有回答赫連肆的話,而是看著赫連肆,俊美臉上神情滿是看破不說破的戲謔, 還自己這些年來為了天下一統cao勞,揮一揮手讓天下人歸心北殷,省心省力都是為了自己著想, 虧這丑東西說得出口,別以為他不知道,這些都是為了讓自己饒過大崽子和東辰余黨的說辭。 被一針見血戳破了心里打的小算盤,赫連肆簡直不要太心虛, “咳,咳咳,那什么,父皇,您想多了真的,我確實有一部分是為了大皇兄和神仙哥哥沒錯。” “但是!” “父皇您要相信我,我之所以想出這么個法子來,主要還是為您!” 赫連孽也不出聲打斷赫連肆,就這么不疾不徐地聽著赫連肆說著昧良心的話,赫連肆越說越小聲, “好、好嘛,父皇我承認我是有這么點點想法,所以父皇,您能不能答應我嘛。” 眼睜睜看著大皇兄還有神仙哥哥落得不好的下場什么的,她真的做不到。 “皇上,我們該啟程了。”長鷹這時候走過來,向著赫連孽開口提醒。 赫連孽淡淡抬了抬手,拍了拍赫連肆扒拉著手臂的手,狹長的桃花眸瞥了赫連肆一眼, 赫連肆癟了癟嘴,默默收回手,好嘛好嘛,她不說就是了,赫連孽起身,邁步往軍隊前面走去, 赫連肆看著赫連孽高大偉岸的背影,默默在心里垂淚,看來只能想別的辦法了,唉。 “孤且看在你的面子上,允準了。” 陰戾低低沉沉的聲音自前面響起,赫連肆拍著長裙上灰塵的動作頓了頓,怔愣,什、什么? “還不跟上來?” 良久,未曾聽到身后赫連肆跟上來的腳步聲,赫連孽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呆呆的赫連肆。 所以,所以父皇這是答應自己的提議的法子了? 赫連肆眼睛倏得亮了起來,隨便拍了兩下就小跑著向赫連孽跑去,興奮躍上赫連孽的背, “謝父皇,父皇您真是天底下最最最英明神武寬宏大量善解人意的父皇了!” 赫連孽俊美如斯臉上,眉梢一挑,這些贊美的詞放在他身上哪個都不合適,他從來睚眥必報,不是良善之輩,只因,他不想讓這丑東西難過罷了。 第六百六十二章 回來了! 北殷185年,臘月寒冬,帝王親征凱旋,西陵南黎覆滅。 回來京都時,離新的一年,也只不過剩堪堪兩天,不出所料,自那日赫連肆離開后, 赫連賜赫連佑聞人渝三人聯手,不過區區三日,就徹底平定了動蕩的朝局, 同日,大皇子赫連奕,因為同南家謀反,經赫連賜赫連佑兄弟兩人,同朝臣商議之下,暫且關押天牢,等待帝王歸來處置, 至于赫連肆在奕王府里的詭異變化一幕,自然是讓赫連賜和赫連佑封鎖消息壓了下去。 不過邊疆遲遲未傳來帝王的消息,群臣百官多少還是有些人心惶惶,好在有赫連賜和聞人渝兩人, 共同在朝堂上鎮壓群臣百官,所以朝堂暫時也沒有什么人再喊什么國不可一日無君。 終于,邊疆傳來帝王無礙,且戰役得勝的消息,一時,所有人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去, 聞人渝將這個消息傳出,北殷子民舉國歡呼。 當然,邊疆傳來的消息里,還是有赫連肆安然無恙,且和赫連孽在一起的消息的,是赫連肆讓人加上去的,不能讓皇兄們擔心不是。 … 彼時,京都城門,鵝毛般的大雪紛飛,洋洋灑灑飄落著, 得到消息在這里迎接帝王凱旋的一眾人等,卻對這凜冽的寒風大雪恍若未聞,個個心底熱血沸騰, 帝王凱旋,這一仗,意味著他們北殷一統天下宏圖達成,這讓他們怎能覺得熱血沸騰! 赫連賜身披著大氅,拉著韁繩坐在駿馬上,俊朗臉上格外殷紅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未發一言,若幽潭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遠處 赫連佑亦是如此,只不過比較赫連賜的沉穩,赫連佑更急切一些, 俊逸臉上眉狠狠皺著,星眸盯著遠處,不見心心念念凱旋的軍隊,只見洋洋灑灑下著的雪, 韁繩時不時拉動,駿馬馬蹄聲來回踢踏,在雪地上落下一個個馬蹄印。 聞人渝坐在駿馬上,許是因為天實在是太冷了,難得沒有拿那把不離手的水墨丹青扇子招搖, 看著赫連賜和赫連佑兩人,在心里暗暗比較,終是搖了搖頭,似畫丹青俊臉上有笑意, 人說三歲看到老這句話是對的,大皇子溫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