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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鄭爽沒能把那些話全部記住,時間終于還是把記憶模糊了,但是他大概明白男人的意圖,因為男人說“我有把握的機會,但我知道我抓不住,我性格如此。鄭爽,你不明白這種無奈的心情,因為我一直知道,你對我根本沒動過真感情。我到現在才明白這世界多真實,你的家世太出眾了,而我,我太平庸,我的平庸導致我甚至無法去追我喜歡的人……”那恨恨地咬著牙說出來的話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以及自己當時無言以對的感覺。他無法反駁。但也沒有挽留的念頭。鄭爽再度想起了這段他唯一一段長期的感情,過去的兩年里,他幾乎每天都在不同床上醒來,他覺得他可能天生就比較沒節cao,沒心沒肺,所以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只是每當雷雨夜晚,他都會想起那個老同學,然后不由地生出幾分心痛的感覺。一片黑暗中,他伸出手,環上了李斯特的肩膀。李斯特本就沒那么容易入睡,肌膚相觸的瞬間他就立刻睜開了眼,“鄭爽?”華麗的嗓音帶著些困倦,李斯特翻了個身,面對著鄭爽,正好一道雷光把對方的臉打亮,他感覺鄭爽的手臂微顫了一下,隨即對方眼底那一抹悲傷也進入了他的視野,“你怎么了?”“沒。”電光轉瞬即逝,鄭爽的臉重新陷入黑暗,“李斯特。”他輕輕念著男人的名字,“我覺得我很喜歡你。”李斯特有些詫異,皺起一邊眉頭,片刻后詢問,“你怎么會喜歡我這樣的人?”李斯特不敢說自己完全了解鄭爽,但他總覺得鄭爽應該是追求快感和新鮮的那種人,他和鄭爽可能喜歡的類型,根本八竿子打不著。而且鄭爽的性格,無時無刻的不正經和輕浮,很難說得清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我看到你就覺得輕飄飄的。”鄭爽把頭埋進李斯特的肩膀,輕輕地啄吻,“我想這就是愛情。”鄭爽的動作很溫柔,這讓李斯特一時間恍了神忘記了拒絕,也許在別人看來他是個完美的禁欲主義者,但他自己清楚并非那樣,而且,他確實喜歡同性,鄭爽充滿技巧性的親吻讓他很有感覺。李斯特已經快要記不清上次和另外一個人如此親密是在什么時候,但確實隔了很久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過去。李斯特也有。或許過程已經模糊,但他清楚記得分手的原因,他曾經的戀人很害怕寂寞,而他對工作的過分熱情逐漸令對方喪失了期待。當對方說出“你什么時候才能認真看著我,看著我的改變”時,他發現他根本沒有資格去追究對方的不忠。那之后,他對感情的態度就是可有可無了。鄭爽親吻他的時候,幽紫色的發燒蹭在他的鼻尖上,李斯特可以嗅見自己常用的洗發精的香氣……“鄭爽。”李斯特叫了一次鄭爽的名字,鄭爽很快便抬起臉湊近了他,順著他的下巴吻了上來,“你說。”“回答我的問題。”清冷的視線漸漸染上熱度,李斯特向下注視著這個行為舉止異于常人的大男孩。鄭爽嘿嘿笑起來,“我就是喜歡你。”他將李斯特整個人圈進懷里,停歇了親吻,“我想和你在一起。”頗為天真無邪的笑容帶著少年般的青澀,李斯特不確定這是否是鄭爽的真面目,但他發現他有些喜歡鄭爽的這一面,“ONS?”只要是有經驗的成年人,就不會對一夜情陌生,同是觀念開放的男性,一夜歡愉也未嘗不可。“怎么都行。”鄭爽guntang的鼻息揮灑在李斯特唇上,“你不喜歡,就到此為止,你喜歡,我們可以繼續。”鄭爽永遠是鄭爽,他玩得起也輸得起,他想追一個人,就不害怕失敗被拒。然而下一刻,他卻察覺到了李斯特忽然凌厲的目光,轉瞬間,男人猛地將他壓在身下,情勢急轉,猝不及防,“怎么都行?這可是你說的。”高手過招 番一 李斯特VS鄭爽 第五章李斯特平時都將劉海規矩地梳向一邊,但是現在,它們松散地垂在前額,將他冷峻的表情稍微柔和。鄭爽被壓在床上,抬眼看著置于自己上方的李斯特,五官逐漸皺成一團,“窩可是鐵1耶,就算為了你也不可能改變的。”李斯特雙手正扣在鄭爽的手腕上,他眨了下眼,冰藍眸底中的熱度漸漸升騰,俯身親吻大男孩的額頭,順勢向下,吻過挺直的鼻翼,到嘴唇停下,才緩緩開口,“晚了。”因為欲望繃緊的聲帶發出的嗓音帶有一種低沉的性感。話語聲砸落耳邊,鄭爽感覺他的嘴唇被猛地咬住,隨即對方舌頭卷了進來。和冰山般的外表相反,李斯特的吻難以想象的火熱激烈,短短三十秒不到,就讓鄭爽的呼吸節奏徹底亂了。李斯特的手指順著他的上臂游移過來,拂過他的胸膛,鎖骨,脖頸,下顎,插入頭發,一點點收緊。鄭爽覺得自己就快透不過氣來,心臟鼓動的頻率早已達到極速,幾乎要跳出胸口,“啊……李斯特……”忍不住叫出對方的名字,感受著下顎吻至他喉結的嘴唇,他發覺他失算了,他以為這個冷情的男人缺乏感情交流,也必定缺乏性經驗,現在他知道他錯了,但是,為時已晚。他那顆疾跳的心,被欲望狠狠拖拽著下墜,跌入快感的無盡深淵。李斯特聆聽著鄭爽舒適的喘息,用牙齒咬上鄭爽的喉結,用嘴唇碾壓。鄭爽的喉結突起明顯,那是個非常美妙的弧度,特別是當他因為口干舌燥而吞咽時,在空氣中微微顫動的喉結十分誘人,“你很可愛,鄭爽。”難得的一句褒獎刺激著隱忍未發的欲望,鄭爽眼前短暫地黑了一下,整個人仿佛都被迷霧環繞,朦朧曖昧的感覺讓他快要發狂,他伸出手攬住李斯特的后頸,強勢吻了上去,“那就愛我。”這樣霸道的一句話終于脫口而出。李斯特為這句輕狂的發言微怔了一下,眉宇抬起,“怎么愛?”“都可以。”鄭爽并不是形式主義者,翻身將李斯特壓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湊近捕捉男人的嘴唇,很饑渴,身和心都很饑渴,“但時間最好是永遠。”他的表情和口吻一樣,超乎尋常的認真。誰能想到那個沒點正經的大男孩會用這么嚴肅的語氣說話。連李斯特都沒料到,對鄭爽來說亦然。愛來的時候,快如閃電,猝不及防。既然遮擋不住,那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