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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惋惜,“我用了太多時間去懲罰自己和反省?!被仡^看才知道這些時光都是虛度的,在他遇見那么多不適合的對象之后,他才明白只有當下的抉擇是重要的。“可我原諒你了!”田心怡把手收得更緊,“為什么你就不能原諒我呢!”“我不能?!被ㄏT骄谷贿煅柿艘幌?,語聲中的平穩被破壞,可以明顯感到其中的情緒波動,“你離開我以后我過得很差?!敝劣谟卸嗖?,他不愿再去回憶,“我受傷了,田心怡,你明不明白?”所有一切過去的傷痛都在這時候一股腦的涌現出來,他的手微顫一下,差點邁錯步伐,“你不能在傷害我之后,就這么若無其事地再回頭來說要重新開始。”田心怡的眼前猛然閃現那天的場景,男人在她面前跪下,拉住她的裙擺,強忍著淚水乞求她不要離開,她停下了,就在一曲還未結束時停下,“如果我愿意承受你當時的痛苦呢?”“我不愿意?!被ㄏT阶隽藗€深呼吸,試圖平息翻騰不息的回憶,然后他牽起她的手,在她手背落下輕輕一吻,抬眼看她,“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幸福?!?/br>只是那幸福不再是他所能給予。田心怡盯著花希越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她能從那雙眼睛中看到真誠,以及遺憾與歉意。她知道,她終究還是來遲了。遲了一個月。但誰能知道人的心什么時候會改變呢?“如果當年我能更珍惜你就好了……”一滴懊悔的眼淚順著田心怡精致的臉龐流下,她抿了抿嘴,壓制著哭聲,“難道,人生真的不可重來嗎?”悔恨就像一把尖銳的刀,刮過她的心頭。花希越擰著眉,抬手抹去田心怡臉上的淚:“你可以找個適合的人重新開始?!?/br>這一次他們是真正的,永遠地錯過了。“那個人就那么重要?”她質問,溢出的淚珠在燈光下閃耀,“他可是個男人?。 ?/br>“和性別沒有關系?!被ㄏT绞栈厥郑苏?,“至少在我心里,他已經有一席之地。?!闭Z氣中的慎重,說明這絕不是玩玩而已。091-095高手過招第二部反戈一擊Love91火爆熱戲“Fine。”田心怡最后只感嘆了這么一聲,她從手提包里抽出幾張名片,交給花系越,“這是田家下面幾家公司的高管聯系方式,你們可以去談談,但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們造化了?!?/br>花系越退了一步,為田心怡留了面子,他沒把話說得太難聽,也沒有將傷害繼續下去。相應的,田心怡也回報了男人的這份善意,不一定能重拾舊愛,但說不定,反而會收獲一份友情……輕快、浪漫的音樂接連不斷,到處都是香檳酒的香氣和人們的歡笑聲,時間緩慢流失,夜晚逐漸沉寂,最終樂聲弱了下去,人們離席,盛宴歸于平靜。舞會結束花系越把田心怡送上自家轎車的后收到了鄭爽的信息,說他在酒吧定了一個不錯的位置,邀請他們全體一起去狂歡第二攤。受到邀請的有他和葉銘晨,還有陳尋、李智、杰克和小莎。這家酒吧就在距離公司幾條街遠的地方,但花希越途徑好幾次卻沒發現這里是酒吧,因為這棟樓的外觀實在破舊,任何人看到都會以為這房子離拆遷不遠了。它是隱蔽的,越不顯眼越說明里可能有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花系越到了4樓,展現在他面前的是一扇寬大的鐵門,還有兩個看守的保鏢,他用短信邀請函驗證了身份,兩個戴墨鏡的男人才互相點了點頭示意,輸入密碼把門拉開了。而在鐵門背后還有好幾道厚皮隔音門,當他推開最后一扇門的時候……煙霧,燈光,吵到炸耳的音樂——門口擺放著一個很有特色的廣告牌,風sao的紫色與粉紅混搭,上書奢侈與迷醉。舞臺上,身著絲質連衣裙的女人跟隨音樂,晃動曲線婀娜的身體,間或在下皮手套扔向散座,博得一陣叫好的喝彩聲。脫衣舞娘……花系越去過一兩次有脫衣表演的酒吧,但是因為更為公眾化,所以脫衣女們都很懂的在撩撥客人的同時,點到為止。不過在這里,他就不確定臺上那位性感火熱的女郎會脫到什么地步了。就在花系越尋找著鄭爽說的位置時,女人一轉身,開始拉下裙子一側的拉鏈,她動作緩慢,像是要在激發雄性荷爾蒙的同時又吊著他們的胃口,曖昧的紅色燈光在女人身上聚焦,白皙的肌膚,金色的卷發,惹火的紅唇,確實很誘人。和臺上的燈光相比,酒吧散座的光線就顯得很暗,都掛著玻璃珠串成的簾字,除非走到1米之內的距離,根本無法看清卡座上客人的臉,花系越大致可以猜到這樣做的用意,來這里的多是有些身份的人,和普通暴發戶不同,暴發戶花點錢找樂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但真正有身份的人,更注重隱私和保密。這個場子大概有500多平米大,是把好幾個屋子打通構建的,別外面其貌不揚,內置設施都相當高端,有格調。花系越問了酒保才找到鄭爽定的桌子,他已經興高采烈地和杰克、小莎玩起骰子了。就算是輸的時候還不忘打著響指喝酒,配合那桃紅色發梢妖冶地晃動,整個人都顯得無比風sao。李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臺上,忍不住不斷吞咽口水,垂涎三尺的樣子。鄭爽的做法很干脆很義氣,掏出一打錢甩給服務生,讓女人跳完舞直接過來,陪這位寂寞的“孤膽英雄”。葉銘晨和陳尋則是坐在一邊,很有默契地點起煙瞅著,欣賞舞臺上的表演,偶爾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一兩口酒,期間交談一兩句。他們都沒有換裝,因為頭發都梳向腦后發膠固定了,除非愿意拔出時間洗個頭再來,不然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這身正裝貫徹始終比較好。“你這么幫忙,不怕傳到老爺子那里去?”葉銘晨問陳尋,誠然,如果是他父親允許陳尋介入,孟楠早就備收拾得不剩骨頭了。這說明他父親的耐心到了極限,想通過孟楠打擊他的自信,從而使他敗陣下來,返回夜家。陳尋翹著腿,后背貼上沙發,仰頭呼出一串灰霧,語調輕快地說,“老頭只要求我別插手孟楠的事,可沒說不允許我落井下石啊?!彼幌蛏瞄L鉆空子,無論是法律的,還是規則的,這都看他心情。“嗨,花哥!”鄭爽看到花希越在酒保的帶領下來到桌前,興奮地揮手打招呼,“覺得這里怎么樣?”花希越找了個空位坐下,脫下外套,聳了聳肩道,“我想我回家時內褲上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