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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穩步走去。林源在高級真皮轉椅上坐下,旋轉90度,側對著辦公桌,一手架在桌上,托著臉,督向窗外,陽光被烏云遮蔽,呈現灰色的遼遠天空如此壯麗。兀自嘆息,林源拿起桌上的酒杯,舉向窗外天空,“敬無趣的一天。”就在杯口快要觸到嘴角的那一刻,大門突然傳來響動,砰的一聲,林源愣住了,維持著舉著酒杯,半張著嘴的狀態望向門邊,就見有人直接撞在了門上。緊接著,一個高壯的男人摔進房間來,躺倒在地上發出慘叫聲,那正是他的保鏢!該死的,是誰竟敢在他公司的大樓里,把他的保鏢扔進他的辦公室!跟隨在后面的膽大包天的男人把搖晃的門輕輕推開,悠閑地走進來,不僅毫無歉意,還左右環視了一下他辦公室的格局。是剛才那個什么廣告部的家伙?“葉銘晨。”林源斂起眼中的驚訝,把椅子調正,目光向下掃過蜷縮成一團的保鏢,“你把他打到吐血了。”“這說明作為保鏢,他顯然不夠格。”葉銘晨在門邊站定,微微一笑。“也許他會死呢?”雖然這么說,林源臉上卻沒有顯示出半點擔憂。葉銘晨摸了摸下巴,裝作思索的樣子,然后開口,“你可以考慮在這里和黑白無常打打牌,拖延死亡時間知道有醫生來救他。”葉銘晨話落,林源將酒杯放下,真個身體前傾,趴在桌上,抬眼看他,仔仔細細反復打量,攸然一笑,“我錯了,你很有趣。”這一次是相當認真家激贊的語氣。高手過招第二部反戈一擊Love77蛻變“我見過太多無聊的人。”林源看著葉銘晨,“但是你,”他抬起手,用食指指向男人,“你與眾不同。”這是一種十分篤定的口吻。“你也一樣。”看林源的表情,葉銘晨可以很確信地說平安的投放事宜已經敲定了,許多直客們的抉擇往往在一瞬間,他們看到你,僅憑感覺就知道你是他們要的,而你從他們看你的眼神,就能明白你是不是被選中的那個人。談生意的根本是人情,是感覺,這就是為什么許多銷售并不是很精明,卻能年入百萬的原因。做這一行,情商遠比智商更重要。林源拿出一個酒杯,倒上威士忌,走過來遞給葉銘晨,“等這件事結束之后,可以跟我講講你的故事嗎?”剛才被打翻的保鏢緩過勁兒了,從地板緩緩爬起,卻驚訝地發現這一刻林源的腰板是挺直的,那種沒干勁的氣息頓時灰飛煙滅,他從沒見過自己的BOSS這么精神抖擻的樣子,儀態舉止終于符合了他身上昂貴的裝束。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雜志上那些商業精英一樣,風度翩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葉銘晨接過酒杯,微微翹起的嘴角顯示出一種凌厲,“只不過有人喜歡說出來,而有些人更喜歡把它們放在心里。”“你會常來坐坐嗎?”林源并不為對方的婉拒感到惱怒,他舉杯示意,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葉銘晨咽下灼熱辛辣的烈酒,挑了挑眉,“如果我很閑的話。”富麗堂皇的寬闊辦公室里,兩個男人相視而笑。短短幾分鐘里葉銘晨便搶回了上風,之前顯得不利的情勢完全被逆轉。鄭爽看到這幅畫面,不由得咬了咬手指,小聲咕噥,“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不好意思,你說什么?”花希越瞇起眼看著他。“我……呃……是說林源!”鄭爽立刻裝傻,但不自然的斷句出賣了他。“是嗎?”花希越覺得某人的演技該回爐重練了。“別這么酸嘛,我也很愛你啊。”鄭爽說著就貼上了花希越的身子,毛茸茸的腦袋在花希越肩膀上蹭了又蹭,看起來像是在……撒嬌。鄭爽巴著花希越的手臂,蹭啊蹭,不停地蹭,各種蹭,肩膀蹭到胸口,前胸蹭到后背,最后蹭回脖子,看情形,是打算繼續向上蹭。這他媽的就是在撒嬌!“鄭爽,從我身上下去。”花希越皺著眉,感覺對方的臉就快貼上自己的臉了。“不要不要,我的愛意你可一定要接住!”說著張開血盆大口,就準備嘬上來了。“你是指六十億分之一的愛意嗎?抱歉,我對這個真是敬謝不敏!”花希越想推開鄭爽的臉,但是很不幸,剛好被鄭爽的大嘴巴咬住,弄了一手口水。“嗚嗚嗚!”鄭爽咬著花希越的手委屈地哼哼,這時,身后傳來一股巨大無比的拉力,他整個人都被拖了過去。葉銘晨拎著他后領,甩手就往墻上一扔,皺起的眉毛在眼瞼上落下一片陰影,“鄭爽,你真是活膩了。”沉悶的語聲帶著勃勃怒意。“哎喲!”鄭爽撞在墻上,魚一樣順溜溜地往下滑向地板,委屈的大眼睛淚光閃閃,“你咋,咋那么小氣捏……”葉銘晨低笑一聲,朝著鄭爽走過去,自上至下俯視他,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尖,“你再敢碰我的人,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下半生殘廢的痛苦。”“呃,你的意思是……下半身截肢?”鄭爽傻愣愣地抬起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一記。這畫面看得花希越又氣又笑,“鄭爽,脖子以下截肢,不就只剩一個腦袋了?那還能活嗎?”陳尋走上前,把鄭爽從地上拉起來,笑著道,“二少爺,你可真擅長氣人。”“那是那是,”鄭爽撣了撣身上的土,嘻嘻一笑,“我練過氣功。”葉銘晨不加掩飾地翻了一個白眼,“李斯特,你和花總監去參觀一下,了解一下平安的企業文化,再著手這個案子。”“好。”兩人點點頭,轉身就走,鄭爽眼睛一亮,腳底抹油,就想跟上,“我跟你們一起哇!”可惜沒有得逞,他的皮帶被人從身后抓得牢牢的,發生了剛才一幕,葉銘晨怎么可能再放任鄭爽和花希越走在一起,“你難得來了,應該和老朋友好好敘敘舊,不是嗎?”雖然用的是問句,但語氣里卻是赤果果的威脅。“嚶嚶!我喜新厭舊行不行!”鄭爽掙扎,無奈腰部的皮帶把他的位置牢牢固定,眼睜睜看著花希越和李斯特走出大門外,他張牙舞爪地揮動手臂,大叫,“你放手!!放!手!!”“好吧。”葉銘晨面不改色地挑眉,松手,鄭爽猛地向前摔去,再次與地板親密接觸。“嗷!!”慘不忍聞的叫聲。大概就是這一天起,鄭爽明白了一個道理,控制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