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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們。”花希越卻不合時宜地笑了,“我想你會遇到可以信任的人。”漂白劑的刺激氣味在室內回蕩,而經過剛才的洗禮,他已經習慣了這個味道,“總有一個人會讓你感覺自己與眾不同,他走進你的生活,改變你,讓你如獲新生,變成……更好的人。”陳尋的手停頓一下,又立刻繼續擦拭的動作,反光的鏡片遮擋下,他的情緒難以明辨,花希越只聽到他用微冷的語調說,“謝謝,但我不需要改變。”……尼爾:嘿嘿,老讀者們應該猜到這個陳尋是誰了吧~~第一部棋逢對手Love51心事葉銘晨和李智從商場拉下一半的安全鐵欄下穿過,這個時間電梯的開關已經被鎖閉,他們只好步行著往上。李智提了提褲子,還沒干透的褲襠卡著他的老二,來回摩擦,讓他覺得難受極了,“葉總監,我怎么看都不覺得這里有24小時咖啡店啊。”葉銘晨轉過臉,瞥了李智一眼,“嚇到射精,我怎么看也都不覺得你像正常人啊。”陰郁的眼神,沉甸甸的聲音充滿了火藥味,葉銘晨很擔心花希越的狀態,或許他能夠妥善處理好一切,但要背負一條命,這絕對不輕松。就算徐仁通不是葉銘晨親手所殺,他的死都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影響。“你……你他媽的真是夠了,老子只是個普通人好吧!”李智惱羞成怒地用力抓了抓頭發,梗著脖子吼回去,跟隨葉銘晨走到二樓的咖啡館門口,他看到店鋪招牌上的霓虹燈暗著,鐵門也放下了,呶呶嘴,眨了眨眼道,“你確定你想帶我去的那家24小時咖啡店就是這家打烊了的咖啡店嗎?”末了,還把‘打烊’兩個字咬得很重。葉銘晨不理會他,掏出鑰匙插進鐵門下的鎖孔,嘩啦一聲,把門拉起一半,接著他拔出鑰匙打開木質的店門,才對李智道:“沒有永不開門的商店。”說完他轉身,一貓腰進了店里。沒有永不開門的商店,只看客人是誰。李智覺得他似乎在哪聽到或者是看到過這句話,但他想不起來是在哪里了,跟著彎腰進了店,他看葉銘晨熟門熟路地找到墻上的開關按下,不禁想這家店葉銘晨是不是常來。“不過這家店的感覺真不錯啊。”古銅金色的燈光亮起,李智環視一下四周,典雅的古樸木質書架和桌面上放著的綠色長青植物,一排不同種類的矮型盆栽貼著墻壁順延,從店門口一直到最深處。在焦黃色的墻壁上分掛著三十三幅不同圖案的小型畫框,內容是一些日用品涂鴉,包括牙刷牙膏毛巾等等,很簡潔,很有生活感,色調也十分溫暖。似乎這是李智今天唯一一次說出讓葉銘晨感覺有些高興的話,剛硬的唇線弧度漸漸改變,向上翹起,“看來你還有點鑒賞能力。”李智看著葉銘晨的面部表情被笑容柔和,不似平時笑起來的那種氣勢逼人,反倒顯得溫暖,他愣了一下,擰著眉頭,撅起下巴,“我夸人花總監的店,有你丫什么事兒啊?”“我替他高興不行嗎?”葉銘晨轉眼向李智看去,凌厲的眼神掃過,讓李智本能地吞了一口口水,‘你他什么人啊你替他高興’這句話卡在嗓子眼,險些噎死自己。誠然李智說話向來沒分沒寸,但親眼見證了‘招惹葉銘晨的人通常沒什么好下場’以后,他也不敢什么話都一股腦往嘴巴外面倒了。沉穩的目光緩緩掃過四周,葉銘晨不是第一次回到這里,但這次和每次的感覺都不同。沒有絡繹不絕、往來如水的客人們,沒有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搞怪神經無下限的店員,沒有男男女女的笑聲與嘈雜,沒有咖啡的香氣……有的只是沉寂到近乎停滯的空氣,不被鐵門遮蔽的下半截玻璃窗映出扶手下圓形節能燈暗淡的光輝,原來往日里歡鬧溫馨的樂園在散場后,剩下的卻是這般無限落寞。難怪花希越能做到冷靜地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這一行做久了,你就會明白,怎樣的熱烈最后都會被時間沖淡。“我說,你會弄這個嗎?我不會做咖啡。”李智完全沒有作為客人的自覺,走進吧臺,拿著虹吸壺沖向燈光,反復端詳。葉銘晨長長的手臂伸過吧臺,將他手中的易碎品繳獲,放回桌面上,“你最好別亂碰他的東西,而且,我確信你知道怎么給自己倒一杯水。”聽到葉銘晨這么說,李智有點蔫了,找出兩個玻璃杯倒上水,一杯遞給葉銘晨,“你和花希越是不是以前就認識啊,假戲真做得太逼真了。”葉銘晨挑起眉,喝了口水,沒有回答他的話。假戲真做?不,那根本就是真的。“我不會說出去的。”李智走到葉銘晨的身邊椅子上坐下,“你倆救了我,算是我的恩人了。”他不是沒良心的男人,他李智一向恩怨分明,“雖然今晚挺恐怖的,你倆也挺恐怖的,但現在我把你們當朋友看了。”李智是個簡簡單單的男人,救了他一命,就是他的朋友了,“我知道我脾氣不大好,要是沒我姐撐腰,像我這樣的人在聚運集團可能一個月都混不下去。”他很單純,但并不是真的那么傻,而且他了解自己的缺點――他說話極沒分寸,特別容易得罪人,也很難交到朋友。所以從驚嚇中回過神,意識到自己曾經刁難過的花希越和葉銘晨幫助了他時,他徹底地被感動淹沒了。“感謝你們不計前嫌。”嘴唇再次抿成刻板的弧度,燈光下眼波卻在流轉,閃出一種堅定的光芒。李智拍了拍胸脯,擲地有聲地說道:“以后你倆一句話,我李智愿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葉銘晨眨了眨眼,為李智的話感到幾分詫異,然后他更深刻地了解到為什么花希越之前會說萬事留有余地更好,有些人其實并沒那么糟,他們可以改變,可以站在你的身后,只要你給他們一個機會,不把事情做到無可挽回的地步。“不用客氣。”葉銘晨放下手中的水杯,“你該去感謝他。”然后誰都沒有再說話,安靜的氣氛中,木雕紋路環繞的吧臺桌面放著水杯,兩個男人一語不發地肩并肩坐著,各有所思。時間緩緩流逝,花希越回來的時候,已經凌晨四點多了,陳尋開著車把他送到商場樓下,說自己去處理剩余的尸骨,只要和高濃度的化肥一起埋入地下,那些堅硬的骨骼不出半個月就會消失無蹤。就算事后有警方介入追查到花希越身上,沒有尸骨、沒有毛發、沒有血跡,就無法立案,也無法定罪,頂多被歸為常規失蹤人口。“看,讓一個人消失,就這么簡單。”嘴角挑起,陳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