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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獵艷史一樣,小家伙可真會冤枉人。許程溪好脾氣的沒有追問葉皖問他這個干什么,只是輕笑了一聲,如數家珍的對他說:“初中的時候,有一個。”“你初中就跟人談戀愛?”葉皖立刻皺眉,不贊同的看著他:“這是屬于早戀中的早戀,不健康行為!”......這怎么就不健康了?看著葉皖老干部一樣的作風,許程溪實在忍不住低笑出聲,胸腔都跟著震了幾下,實打實的被他逗到的模樣。“小朋友,我還沒說完呢。是一個女生跟我表白,我覺得......反正也沒談過,就試試吧。”“就是從那一次試過,我才發現自己不喜歡女孩子。談了大概能有兩個月?反正就是拉拉小手的程度,還有......”“等等。”葉皖又忍不住打斷他:“那你是怎么發現自己喜歡男生的。”“這個......說起來你可能不太開心。”許程溪摸了摸下巴,還是老實交代:“這還是大學時候,周行遠阻止聚會帶了個男孩,我才發現我更欣賞男人和男人之間在一起的感覺,還是受他啟發呢。”之前在許程溪的觀點里,他只是不喜歡女孩而已,并不就是喜歡男孩了。也許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談戀愛,認為談戀愛太無聊了而已。女孩子一天說的都是話題都是許程溪不了解也不想去參與的事情,他反倒覺得......跟男人在一起反倒更有意思,起碼是興趣相投的。之前是誰說過來著,假如不用結婚生子,人類大多數都會找個同性過日子。而許程溪,恰巧就不是會被‘結婚生子’這種俗事所困住的普通人。他追求的是絕對的刺激和絕對的純粹,所以在二十一歲那年,看到周行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的畫面,才會突然產生了興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未嘗不可。而且這種興趣,比和找個女人談戀愛大多了。許程溪大概是史上對自己性取向接受程度最迅速的人了,而且在想通了自己是個同性戀之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告訴許西池,給他打個預防針、“那......你繼續說。”葉皖見許程溪微微出神,不說話了,忍不住催促:“還有么?”“那就是你了。”“胡說。”葉皖皺眉,毫不猶豫的反駁:“你沒和男生交往過嗎?”許程溪眼睫微動,忽然深情款款的看著他:“你算么?”“......滾開。”葉皖有些生氣,孩子氣的鼓起臉:“你說過不騙我的。”“我用我后半生的幸福發誓,我沒撒謊。”許程溪舉起手,信誓旦旦的道:“我真的沒跟男生交往過,還有什么一夜情,炮友,地下情勸都沒有過。”葉皖心中一顫,還是有些不信的微微猶豫:“那你......”他說著又咬了咬唇,眉眼之間有些懊惱——想問的話實在是有些過于直白羞恥,他還真的有點問不出來。“你是想問,我該不會再遇見你之前都是處男吧?”然而許程溪就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蟲一樣,很‘貼心’的就幫葉皖問出他欲言又止的問題,輕松笑道:“你不知道有潔癖的男人在遇到適合的對象之前,魚水之歡的另一半都是左右手么?”葉皖:“......”“而且我工作忙,其實沒時間想這些。”許程溪笑著靠近他,在葉皖的耳邊曖昧低語:“在遇到你之前,我都想不起來自己上次的‘魚水之歡’是什么時候了。”這確實是他當初的想法——許程溪的輕微潔癖讓他沒法容忍隨便跟人發生關系,但卻也不鄙視那樣的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恰巧,他是這一種而已。而且許程溪也不避諱在葉皖面前說出這一點,他們兩個現在基本上什么都說開了,許程溪也了解了葉皖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他也跟自己一樣,生活的大大咧咧,卻有些不易察覺的小潔癖。理智刻板,冷漠聰明,卻偶爾也會有些小孩子模樣的可愛表現。但總之,是個自信的人。許程溪不怕葉皖聽到這些回想起本來那個‘葉皖’的經歷,因為他清晰的知道以前葉皖的種種和自己五官。果然葉皖也沒有就著‘貞潔’問題多加提問,只是沉默片刻,有些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該問什么了——說實話,他之前并沒有想到許程溪會如此坦誠。而許程溪在說完之后稍稍離他遠了些,更加坦誠的報告自己的戶口本:“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兩個孩子。都沒有不良嗜好,沒有出軌史,疾病史,家族基因良好。家庭和睦,不用擔心會發生什么電視劇里面的豪門勾心斗角。只是我無意管公司,我哥經營,但是我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假如......”許程溪交代到這里頓了一下,笑盈盈的看著儼然已經呆滯的葉皖,像是誘哄道:“假如你要是跟我的話,分你一半好不好?”葉皖:“......”“很多錢的,夠開一百個事務所了。”“到時候你收買整個律師界,讓他們所有人給你打工好不好?”許程溪就像拿著棒棒糖的惡魔一樣,不斷用著哄小孩子的語氣‘誘惑’親著他,讓葉皖腦子里像是塞進一個被貓咪抓破的毛球一樣煩亂——但他內心最為振動的還是......許程溪正兒八經‘追求’過的對象,真的只有自己。這讓葉皖終于有種‘不吃虧’了的感覺。不管這具原身如何,他可是清清白白的。他上輩子加上這輩子活了快三十四五年了,都沒有好好談過戀愛,許程溪是他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喜歡過的人,跟著上過床的人,也是為之抓心撓肝心煩意亂的人。假如許程溪有過很多‘經驗’的話,那葉皖會覺得很吃虧的。雖然,他之前也是做好了‘吃虧’的準備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來到醫院見許程溪,不會帶著他來到西開,因為他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怎么樣?”許程溪自認為已經透徹展現了自己的優點了,此刻又是不安又是忐忑還要強裝淡定的看著葉皖,故作戲謔的問:“要不要跟我試試看?”作者有話要說: 泥萌猜猜,葉子要干啥??☆、聽你的在許程溪說完這番話后,一片窒息的沉默中,葉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似乎是有點疑惑的嘀咕了一句:“不應該是我問你答的么?”怎么他還沒問,許程溪就已經全部自問自答了呢?“那你......”葉皖蹙了蹙眉,頗為糾結的問:“是不是得聽我的?”葉皖心煩意亂的小模樣顯然還不知道自己說出來這句話是意味著什么,但許程溪卻已經迫不及待的狂喜起來了——他在葉皖這句含糊其辭的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