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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的地步了。葉皖沒管許程溪的‘幾億案子’的土味邀請,依舊是該干什么干什么,但是他躲著沒見許程溪的一周內,這貨都雷打不動,風雨無阻的來送花——各種各樣的,玫瑰百合,郁金香滿天星,他們這兒都能開花店了。還偏偏每次都是那個一身花紅柳綠的送花小哥,在他第八天過來送128朵紫羅蘭的時候,看著葉皖的眼神已經是相當詭異了——這不能賴送花小哥,實在是誰遇到連續給一個男人送大捧花這件事,都會覺得奇怪的。葉皖每次都是忍著羞恥,默默的簽收,好幾次他都想拒絕簽收了,但耐不住送花小哥可憐巴巴的‘先生你不收我們就完成不了訂單會被罰錢’了的哭求,只能忍氣吞聲的在一眾八卦的目光里,天天當搬花園丁。而且許程溪不光送花,而且每天的卡片里都還要附贈著一句土味情話,例如——‘無聊的時候多想想我,不要浪費時間’‘我覺得你特像一款游戲,我的世界。’‘面對你,我不僅善解人意,我還善解人衣。’......等等等等。面對諸如此類的讓人掉一身雞皮疙瘩的土味情話,葉皖已經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他有的時候真有種把許程溪從黑名單里拉出來狂罵一頓的沖動——但這樣不就是正中他的下懷了么?不行,他必須跟許程溪剛下去才行!但今天,有點不對勁兒。葉皖簽收的時候看著許程溪今日份的土味情話‘我第一次追人,有點笨的話你諒解一下。’眉目微微一動,忽然覺得......這句話應該不是許程溪在網上百度的。他抿了抿唇,第一次叫送花小哥等一等。葉皖回到桌子上拿了跟筆,在同一張卡片上劃掉許程溪的字,自己龍飛鳳舞的寫下一句‘諒解你媽!’。葉皖這才覺得痛快,極為難得的笑了笑,把卡片塞回一大捧天堂鳥里,無比舒適的說:“麻煩你給我送到三院十三樓顧客辦公室里。”呵,不就是氣人,誰不會?作者有話要說: 許哥百度的戀愛寶典別名‘論如何被老婆打擊的一百種方式’!☆、老男人那束葉皖用來反擊的花,等到許程溪下了手術臺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傳開了。許程溪走回去的一路上都覺得特別奇怪——似乎周遭的醫生護士,一瞄到他怎么不是在竊竊私語的偷笑就是交頭接耳的說話呢?尤其在許程溪看過去的時候,他們還嬉笑著別過頭就離開了。這讓許程溪第一次懷疑自己的‘形象問題’,路過走廊光潔的玻璃面的時候還照了好幾眼。直到確認自己衣著整齊得當,許程溪才進了辦公室,結果一進去......“老許。”許程溪神色有些僵硬的看著同一個辦公室的劉醫生,正低頭興致勃勃的擺弄著自己無比眼熟的那捧天堂鳥,見到自己挑了挑眉:“有人送給你的。”......許程溪當然知道,這束耀眼的花分明是他早上訂給葉皖的,看來小朋友終于忍無可忍給他退回來了。“諒解......你媽?”劉醫生聲音含笑的戲謔道:“老許,你這是得罪哪個小姑娘了,這么剛。”顯然,劉醫生是看到許程溪在卡片上寫著又被粗略劃掉的那句土味情話了。跟許程溪一個科室多年,也看不到幾次這位公子哥兒當眾露私的場景,劉醫生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饒有興致的追問:“老許,你這是相中誰家的姑娘了?你都追不到手?”看著那行快破紙而出的字跡,劉醫生不禁打了個牙磣——誰家姑娘這么狂野啊?聽到‘姑娘’二字,許程溪眉眼一彎,勾勒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挑眉看向劉醫生,慢悠悠道——“誰說是姑娘了?”隨后在劉醫生驚愕的眼神中,許程溪抄起桌子上的車鑰匙,笑瞇瞇的說:“我去接大小伙子了。”什、什么?大小伙子?劉醫生在許程溪透著歡愉的背影中只感覺三觀有點破滅,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他目瞪口呆的看著旁邊那一大束,許程溪并沒有帶走的天堂鳥,心想著難不成許程溪剛才是跟他出了個柜?之前微博熱搜報道的那些都是真的?忽然,劉醫生想到了什么,忽的抽出卡片仔細看了看——臥槽,這字體......好像還真像一個男人寫的!......葉皖今天沒開車,下了班脫下西裝換了套休閑的服裝就打算走兩步去坐地鐵——他耳機壞了,打算去左岸的商場去買一對新的。葉皖萬年不變的黑白配,柔順服帖的頭發垂在臉上,站在落日的余暉下活像一個大學生似的。許程溪開車來到事務所大樓來找人的時候,看到的正巧就是這么一幕,一瞬間,他幾乎就想到多年前去A大找葉皖看到他在cao場上跑步的場景。活力四射,朝氣十足的好看,區別就是——那個時候他耳朵里戴著一副耳機,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而他眼中那慣常不理人的冷漠,倒是如出一轍。“小朋友。”開到葉皖面前的車窗緩緩落下,他聞言一愣,低頭就看到許程溪笑意晏晏的臉——似乎并沒有受到半分那花束里卡片影響的模樣。葉皖不意外他會過來,但對于許程溪這不氣不惱的態度,倒有些感到興致缺缺。事務所大樓的門口是人頭攢攢的主干道,人流極大,車停著不方便。葉皖現在也算是初步了解了許程溪這‘磨人精’的本質了,干脆也沒矯情的爭來爭去,舒展開蹙起的眉毛就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正中許程溪下懷。“嗯?”葉皖這般配合反倒讓許程溪意外,清雋的長眉微微一挑:“今天這么好說話?”“往前開左轉,左岸廣場。”葉皖權當他是個免費司機。“去買東西?”葉皖:“耳機壞了。”哦,果然還是以前的那個耳機狂魔。許程溪略微找到了一點他少年時期的習慣,輕笑了一聲。隨后便想到那束花上不服不忿的幾個字,許程溪沉吟片刻,還是選擇在葉皖炸毛的危險邊緣試探了一下:“你不喜歡天堂鳥?”之前送過去的那么多次,都沒被送回來,雖然許程溪知道葉皖早晚會受不了,但是選擇在今天......莫不是天堂鳥不符合心意?“花挺好看,就是字丑。”葉皖冷笑一聲,違心的否認了自己年少時覺得許程溪一手字好看驚艷極了的這個事實,瞄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別給我送了,還寫那些惡心巴拉的話。”許程溪忍著笑:“不喜歡?”“當然。”葉皖皺眉,萬分嫌棄:“土死了!”許程溪不以為然:“要不然怎么叫土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