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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兒干嘛的?”葉皖聽不下去他這些‘粗鄙之語’,不耐煩的問:“沒事兒我就走了。”“別別別。”程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跑題了,他連忙正回思路。兩個人此刻已經(jīng)來到了楊柳洞的噴泉湖邊墻后,程旭把葉皖隔在身后,自己故作神秘的探頭看了看。半晌后才把腦袋扭過來,笑的神秘兮兮:“你真不猜一下誰在這兒?”葉皖:“......”“不猜算了。”跟葉皖玩猜謎游戲簡直是最愚蠢的一個行為,程旭也覺得沒意思,索性直接公布正確答案:“成謙和一個男的。”豈料葉皖聽了壓根沒有他想象當中的驚訝,只是淡淡的一抬眉:“跟我有什么關系。”“......不是。”程旭沒得到想要的表情回應,整個人都頹了,悶悶的哀嚎:“老哥,他跟一個男的哎,你就不好奇么?”“理論上來說,他跟一個女的單獨相處才更值得你好奇吧?”程旭他們又不知道成謙可能是個gay,怎么這么驚訝?正當葉皖不明所以的時候,程旭邊吐血邊給葉皖解釋:“你之前沒回學校不知道,這男的都過來找成謙好幾天了。嘖嘖,這家伙現(xiàn)在也成了個‘名人’,一舉一動不少人看到了就在群里分享著嘲諷,據(jù)說這個成謙才是個gay!跟這男的動手動腳的,還他媽好意思嘲笑你,艸!”程旭說著說著就激動了,不屑的罵了成謙一句。葉皖玩味的挑了挑眉,上前走了兩步一側頭,就看到隔著幾十米遠坐在長椅上的成謙......和他旁邊的男人。葉皖不自覺的瞳孔微微一縮,成謙旁邊那個穿著休閑西裝,長相俊美風流倜儻的男人他在眼熟不過了,居然是周行遠。成謙還居然真的聯(lián)系上他了?可那天他在主任辦公室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分明是空號啊。葉皖離老遠看了看周行遠笑盈盈的側影,眉頭不自覺的微微一蹙。葉皖覺得自己真是有點倒霉,假如成謙要讓周行遠幫他出氣對付自己的話......那還真是有點麻煩了,他并不是很想再碰到周行遠。程旭沒看出來葉皖變了味的臉色,照舊在他耳邊喋喋不休呢:“你看他對著那個看起來比咱們大不少的男人笑的,嘖嘖,真是諂媚。這人還真是能倒打一耙,我他們都想去開個帖子黑他了!”“沒必要。”葉皖看了半晌,慢吞吞地說:“明天就放假了。”就算成謙說服了周行遠幫他證明自己以前是有所謂金主的又有什么用?放假期間老師都不上班,想對證都找不到人,跟鬼去對吧。葉皖思維難得偏激了一下,冷冷提了提嘴角。旁邊的程旭無意中掃到的表情,莫名打了個冷戰(zhàn),喃喃的說:“葉子......”“什么?”“我咋感覺你剛才的表情那么嚇人呢?”“我建議你把八卦和談戀愛的時間抽出三分之一放在學習上。”葉皖扭頭看了他一眼,好心勸告道:“這樣也不至于每次考試的時候擔心自己掛科。”程旭:“......”葉皖:“走了。”“喂喂喂。”程旭看著葉皖一點八卦之心沒有的就走了,連忙追上去納悶的問:“你就不想發(fā)個帖子去報復一下子么?”葉皖沒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那些聽起來就假的的雞湯,而是真實又殘酷的答復:“沒時間?”“啊?你放假了有啥沒時間的?”葉皖沉吟幾秒:“去找罪魁禍首。”雖然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主意,但是再次碰到周行遠就好像背后籠罩了一團烏云似的被威脅了,葉皖還是忍不住有些煩躁——他怎么兜兜轉轉還是總能和周行遠、許程溪這倆名字扯上關系?真讓人想吐。人一煩躁的時候就容易遷怒,葉皖本來以為自己忘了,但腦子里那些兩年前被羞辱的記憶又不可遏制的竄了出來,他想著許程溪咬了咬牙。于是晚上的時候,葉皖就拿著上次許程溪給自己的飯盒去隔壁砸門。邊砸邊想——要是許程溪不在家也就算了,要是在家的話,他非得把這個飯盒砸他臉上不可。憤憤的敲了一分鐘沒人應,葉皖說不上是失落還是松了口氣,正轉身要走的時候,只聽‘刷’的一聲,面前的門忽然開了。☆、第46章我欠你的身著一身家居服的許程溪出現(xiàn)在門口,雙手抱肩,清雋的長眉看著葉皖微微一挑,像是帶了幾分詫異,葉皖本來整整齊齊排在舌尖的國罵忽然一頓——狀態(tài)這樣‘柔軟無害’的許程溪他很少見,哪怕兩個人‘同居’的那段時間里,葉皖也鮮少見到他這般毫無防備穿著家居服的模樣。不,不是鮮少,是幾乎沒見過。許程溪一雙黑眸的視線慢慢的轉移到葉皖手中提著的飯盒,隨后微微抿了一下唇:“你是來還我飯盒的?”不,我是想著來打你一頓的。葉皖默默的腹誹著,沒見到許程溪的時候他真是這么想的,但真見到了又覺得......這樣的遷怒挺沒意思的。葉皖黑著臉把飯盒粗魯?shù)耐频皆S程溪懷里,轉身就要走。但是他眉頭緊蹙就差把‘不開心’三個大字寫在臉上的表情還是讓許程溪無法忽略,一把拉住了他。葉皖:“......放手。”“你在生氣。”許程溪非但沒放手,反而是疑惑的一挑眉:“跟我生氣?”他覺得自己這兩天還蠻老實的,沒怎么惹到小祖宗啊。“比起生氣,我更多的是討厭。”他不放手,葉皖干脆也就不走了,轉頭定定的看著他:“有時候我在想,像你們這樣的人,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呢?”他話中的譏諷許程溪還可以心大的忽略,但包含的信息量卻是不可小覷,他立時敏銳的蹙起眉頭:“你看到誰了?”“你覺得能有誰?”葉皖輕輕的牽了一下嘴角,倦怠懶散。許程溪沉聲問:“你看到周行遠了?”葉皖脾氣秉性淡漠,能讓他把不悅和嫌棄寫在臉上的人除了自己也就只有周行遠了,只是......這兩年他和周行遠斗智斗勇,一直想辦法方方面面的封鎖他的信息源,前段時間還聽說他有了新歡,怎么又找到葉皖那里去了。“不過跟你也沒什么關系。”葉皖淡淡的聲音幫他答疑解惑了:“周行遠有個相好也在S大。”他覺得從今天那畫面來看,周行遠和成謙應該是舊情重燃了才對。唔,這就有點倒霉了。許程溪看著葉皖面色不虞,忍不住嘴賤了一下:“該不會你和他那個相好有什么沖突了吧?”要不然憑借葉皖那股子‘視人為無物’的那股子勁兒,是根本只會把周行遠和他那相好當成空氣才對,又怎么會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