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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葉皖猶豫了一下只好自己下地,躡手躡腳的走過去門邊上。越走,有人在外面試圖用鑰匙開門的聲音就越來越大,葉皖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誰啊?”沒有回答。葉皖攥了攥拳頭,湊到湊到貓眼面前想看看是哪個膽大妄為的賊,結果一看就被氣笑了。賊倒是沒有,笨拙到打不開門的醉貓倒是有一只。葉皖默默的腹誹著,三兩下的打開門,一句罵聲還沒說出口伴隨著一身冷風進門的許程溪就一把抱住了他,撒嬌似的攀在了自己身上。“喂喂喂。”許程溪雖然瘦,但卻比他要高,沒重心的醉鬼一下子壓下來直接給葉皖撲的踉蹌了幾步靠著墻。他滿身清冽的酒香熏的葉皖腦子也有點暈,忍不了的罵他:“你大半夜的是去作死了么喝這么多?有病吧!”聽到葉皖的罵聲,趴在他脖頸間的許程溪忽然笑了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葉皖皮膚上弄的他起了一身細小的雞皮疙瘩,忍不住麻麻的抖了下身子剛想推開他,就被一股灼熱的氣息席卷上唇舌,帶著酒香——現在酒量頗為不好的葉皖頓時有些醉,直到許程溪醉了也依舊靈活的手指挑開他的衣領,冷空氣侵襲才回過神,葉皖忙要推他,他使勁兒避開許程溪的親吻氣喘吁吁的說:“你、你發什么瘋?”醉了的人共同性就是沒有理智,但力氣頗大。許程溪平時花樣就多,現在越發孟浪,他察覺到了葉皖的掙扎,直接蹙了蹙眉扯下脖頸上系著的領帶,把葉皖雙手別到背后三倆下的打了個結。葉皖:“”許程溪完全不知道葉皖被氣的無語了,還傻兮兮的低頭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心滿意足的說:“這下子乖了。”乖你馬勒戈壁啊!葉皖因為這么刺激的姿勢屈辱的臉都紅了,在許程溪再次湊上來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咬了他一口,鐵齒銅牙絕不留情,直接給許程溪嘴唇咬的見了血“嘶——”后者皺了皺眉,迷離的黑眸緊緊盯著葉皖。“看什么看。”葉皖完全沒有被壓在墻上的警惕性,氣勢凌人的抬著下巴瞪著顯然還沒有清醒過來的許程溪,急急的說:“你趕緊把我放開!”一直保持著這個壁咚的姿勢,像什么樣子?!后者聽了他的話忽然笑了,許程溪近乎有些邪肆的舔了舔唇角的血,亮晶晶的眼睛里都是酒醉后不加掩飾的,像是成年人偷做壞事之前興奮不已的模樣,他問葉皖:“你是想換個姿勢么?”葉皖:“”他覺得這句話哪里有點不對的樣子。不待葉皖回答,許程溪就掐著他的腰從壁咚的姿勢改成把葉皖壓在地板上——還是葉皖頭朝地壓的。“臥槽你瘋了吧?”在葉皖哆哆嗦嗦卻無濟于事的叫罵聲中,感覺褲子被扒了下來。葉皖從不知道‘紳士’喝酒了之后會變成‘禽獸’,直到他被許程溪急不可耐的按在地板上做了一次才知道。而且酒精還會讓人變的簡單粗暴,許程溪這次也不玩花樣了,就是大刀闊斧的干干了半宿。葉皖昨晚在轉移陣地到床上的時候就忍受不了的暈過去了,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早就過了他的標準作息,已然日上三竿。身邊的位置早就空空如也的泛著冰涼,而自己動一下子整個身上都會泛起不可描述的酸疼疼的好像被車碾過一樣。“艸。”葉皖仰面躺在床上,低低的罵道:“許程溪,我他媽非得把你碎尸萬段!”他想到昨晚在酒精的熾熱和難堪的疼痛中,自己的雙手被綁住動彈不得,只能欲哭無淚的想著自己怕是史上最凄慘的金主了。自己才是花錢包養許程溪的人,許程溪還他媽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了?居然敢這么對待他?難不成自己是花錢買罪受的么正當葉皖在深思要不要結束這段詭異關系的時候,床頭上的手機不甘寂寞的響了起來,葉皖下意識的直接伸手去夠,結果拉扯到的腰間立刻讓他知道了‘酸爽’的滋味。艸他媽的,葉皖暗罵了一聲。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是周行遠的名字,不意外的挑了挑眉,但語氣因為疼痛依舊不大好:“有事?”周行遠還打電話過來干什么?經過昨天,葉皖認為他應該放棄了才對。而周行遠的語氣更不好,大夏天的聲線中仿佛包裹著一層蕭索的寒冰,冷冷的說:“出來。”這種居高臨下的命令語氣讓葉皖不悅的擰起了眉:“我憑什么聽你的?”“我再說一遍,出來。”周行遠聲音緊繃的仿佛一觸即斷,惡劣不堪:“否則我就去你們學校找你!”媽的,葉皖因為這樣的威脅忍不住捏緊了手機,半晌后才吐出兩個字:“地址。”“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這人真是自戀,可惜原身記憶里壓根就沒有這種瑣碎的事情,葉皖嘲諷的扯了扯嘴角:“我不記得。”那邊沉默了半晌,周行遠重重的從牙縫中蹦出來兩個字:“環、脂。”葉皖一聽,毫不猶豫地說:“我不去。”周行遠:“你”“你不嫌丟人就去學校找我吧。”葉皖才不打算什么都聽這位公子哥兒的,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我今天曠課了。”至于學校里的名聲什么的,這種東西原身本來就沒有過,葉皖更是不會在乎。“你!你不要太過分!”葉皖無語,心想著大哥到底咱倆是誰過分啊?從頭到尾,都是這個周行遠跟個精神病一樣單方面糾纏他。半晌后周行遠妥協了;“行,乘風公館,一個小時內我要在二號見到你。”說完好像生怕葉皖反悔似的,周行遠飛速的掛斷了電話。不知道這個周行遠到底有什么話要說,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但既然答應了就得去。葉皖撐起身子準備洗漱,結果細瘦的腰一直起來就有種要斷裂的感覺。葉皖覺得也幸虧他是個大老爺們兒,要不然非得叫出聲不可,許程溪那個畜生莫不是虐待狂吧?!這般那般的詛咒著許程溪,葉皖完全忽略他平時也有爽到的事實,幾乎是步履蹣跚的挪到了洗手間。然后慢騰騰的花了近半個小時,葉皖才滿身水汽的出來。熱水泡了一會兒稍微好點,可是還是只能蹭著走,一走大步就等于找死。葉皖又想到了他和許程溪第一次歡好過后,自己也是這種下不來床的狀態。是不是這具身子真的太柔弱了的原因?葉皖皺眉看了鏡子中的自己一會兒,又看了看衣柜忍不住嘆了口氣,最后還是換上了校服。他過兩天真得去買兩套衣服了,原身這些數量不少的衣服,除了這套校服和另一套運動服,在他看來幾乎就沒有能穿的。結果葉皖這身打扮去了寸土寸金的乘風公館,門口的門童見了鼻子都快歪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