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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笑了笑,繼續‘認真’‘努力’的服侍他。之前的經歷酒醉無意識,葉皖人生中第一次什么叫做男人之間的‘快樂’——快樂的他第二天都快直不起腰了。身邊的位置一片冰涼,想必是許程溪醫院有事已經走了。葉皖頂著一頭雞窩坐在凌亂的床榻上,回憶起昨天到達最頂峰的那一剎那,許程溪曾掐著他的下巴聲音嘶啞的問:“小朋友,你們學校有沒有人喜歡你?”而他是怎么回答來著?哦,他好像說——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那個時候他都被弄迷糊了,腦子里想的都是以前在學校的自己,還真是有不少女生喜歡來著。只是許程溪那貨聽了這話,動作更大了一些,像是泄憤似的折騰他,他還知不知道自己才是出錢的人啊?!葉皖泄憤似的一捶床,忍著身上尷尬的酸痛去洗漱。兩個人這段走腎不走心的包養關系,在一段時間內居然通過□□交流維持住了這虛假和平。葉皖一開始別扭,漸漸的也適應了——畢竟男人大多數都避免不了‘性’的誘惑。不得不說,許程溪在那方面真的讓他挺舒服。而且葉皖不怕自己沉淪下去,還有不到一個月就高考了。高考之后,這段詭異的關系他自由處理方式。高考前的最后一次模擬考試,葉皖照例考了全校第一名的優異成績,他不是那種會隱藏自己實力水平的人,而老師們都從一開始的驚悚到現在的淡然處之了。葉皖用現在自己這個成績對比了一下a學系的分數,覺得他要不是高考當天出了意外去不了考場,應該沒別的考不上的理由了。“葉皖。”出乎意料的,下課之后葉皖被何彥飛叫到了辦公室。班主任對于學生的態度永遠表現在成績上,何彥飛面對現在的優等生葉皖,一開始的嫌棄早就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滿滿的贊賞,一臉鼓勵的看著葉皖:“馬上要高考了,一定要保持住啊。”從小到大被老師表揚習慣了的葉皖淡然的一點頭:“我會的。”“你知道,馬上就是高考前的造勢大會了。”何彥飛的語氣中包含了幾分驕傲,欣慰的看著葉皖:“你現在是全校第一,到時候要作為學校代表上臺演講,給即將考試的高三學生以鼓勵,你都想說什么?”全校第一還得兼職演講么?葉皖原來高中并沒有這個傳統,一時間懵了。何彥飛:“到時候所有老師和學生的家長都會到場,你可別緊張啊哈哈哈。”說著,他還尬笑了兩聲。葉皖:“”當第一名真不容易。不過像是葉皖這種在法庭上都混慣了的人,什么大場面沒見過?一個區區造勢大會的演講,葉皖還真沒放在心上。晚上回家吃飯的時候許程溪問他:“你們考試之前不減壓?周六還上課么?”葉皖頭也不抬的說:“造勢大會。”也經歷過高考的許程溪對這種大會見怪不怪,只笑了一下看他:“這種典禮一般學生都有家長陪同的吧,誰陪你去?”葉皖:“”“嗯,收了你的錢”許程溪戲謔的一抬眉:“要不然我承包這項業務吧?”葉皖才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演講時候尬出天際的模樣,連忙一拍桌:“不用!”他如此激烈的反對,許程溪便笑了笑,沒有繼續堅持下去。這段時間的觀察下來他已經看出來了葉皖是個生活挺隨意,挺大大咧咧的人,但堅持的事情一般不會改變。只是想到周圍學生都有人陪著,就小朋友一個人孤零零的話得有多尷尬?許程溪忍不住有些心疼。于是在難得休班的周六,他還是去了。許程溪以前也是九中的學生,熟門熟路的找到了大禮堂,走進去的時候造勢大會已經開始了一段時間了。禮堂里人滿為患,嗚嗚泱泱,但許程溪幾乎不用刻意去找葉皖坐在什么地方——因為他站在臺上。許程溪有些詫異的看著葉皖在校長的介紹下以全校第一優等生的身份出場,在臺上淡定自若的侃侃而談——“校長老師讓我以好學生的成績來說幾句勸導大家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學了數十年終于到了考前一兩天,說再多都已經進入不到腦子里了。但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可以告訴大家一件事。”臺上的葉皖一身藍白色校服,在窗外打進來的熱烈陽光沐浴下,幾乎有種整個人要發光的感覺。小朋友眉宇間有一絲固執,幾乎是冷漠無情的說著:“高考成績不會因為你是不是緊張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就會變多,有那閑工夫,不如定個鬧鈴早一個小時到考場,然后其他的時間該干什么干什么。”“緊張,只會增加自己的負擔,然后會牽引著腦神經導致手部顫抖答錯題,從而給那些不如你的學生超越你的機會而已。”葉皖其實只是想到了自己高考的時候,身邊有朋友因為過于緊張發揮失常的往事,從而給一些最切實的經驗罷了。而臺下的許程溪,輕易的就能聽出來他大概是個老油條。就忽然很想了解這具身體里那個有趣的靈魂以前是干什么的。許程溪雙手抱肩,遠遠的看著臺上的葉皖,心下忽然涌起一股深刻的好奇。他很好奇這個靈魂的實際年齡,實際工作,很想了解他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人。然而關系才好轉一點,現在貿然的說自己知道了他另一個馬甲,葉皖一定會嚇的跑走吧?許程溪有些遺憾的一揚唇角,在葉皖下臺的時候,離開了大禮堂。既然小朋友不想讓自己看他演講,那他就裝作沒來過好了。只是有一個人,卻完全無法像許程溪這么淡定。周行遠最近新勾搭上一個高中生小情兒成謙,稚嫩可口粘掉牙,就是他喜歡的調調,弄到手了還沒一個星期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所以當成謙撒嬌讓周行遠陪他參加造勢大會的時候,周行遠沒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但好死不死的,成謙正好也是九中高三的學生,此刻周行遠陪他一起坐在席間看葉皖演講的時候,驚的下巴都差點掉了,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葉皖。成謙注意到了,在看著葉皖那股子清純漂亮的勁兒,立刻就有些吃醋:“周哥,你干嘛一直看他?!”他邊說邊搖著周行遠的手臂,刻意放軟的嗓音里滿滿的都是不悅。“不是”周行遠有些茫然的轉頭看他:“葉皖是你們學校成績第一?”☆、第22章復合“哼,他原來不是的!”成謙氣鼓鼓的哼了一聲,頗為不屑的在周行遠面前使勁兒說著葉皖的壞話:“周哥,他原來都是學校倒數的,比我差的遠了!現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學習好了,但我聽說他呀,行為不檢點,糾纏我們學校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