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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很羨慕我。”葉皖覺得他腦子壞了:“羨慕你?”“當然,他們跟我一樣都是領死工資的人。”許程溪面不改色的胡編亂造:“也希望有個金主大人好讓他們賺比外快呢。”“而且。”許程溪彈了下西服的領子,笑道:“還有禮物可以收。”“呵。”葉皖是個文明人,對于他這種厚臉皮想不出來什么一針見血的粗鄙言論,只能諷刺道:“我沒想到許醫生你還挺適合吃軟飯這一行。”去當b的人,分明應該是許程溪這廝才對,生意一定一等一的好。葉皖甚至都能想到一群男人女人,迫不及待往穿著情趣羽毛裝的許程溪身上撲的場景了。許程溪來者不拒的收下了葉皖的‘褒獎’,戲謔的一抬眉:“你知道吃軟飯的真正意思么?一般都是老婆對”“閉嘴。”葉皖聽不下去,咬牙打斷了他,臉上不禁有點灼熱——他剛才一時氣急沒找對形容詞失言了,他自己也知道。吃軟飯這種形容詞,一般不都是老婆罵無能老公的么?葉皖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絲詭異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一直延伸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向來閉上眼睛到天亮無夢的葉皖,居然難得做了一個夢。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過的特別古怪,還總和‘包養’倆字扯上關系的原因,葉皖夢境也十分的光怪陸離,竟然和他這段時間所思所想聯系了起來,十分荒唐——夢里的他真的變身成了金主爸爸,一身禁欲系的三件套西裝,手里竟然拿著一條陳鶴曾經提起過的情趣鞭子,慢條斯理的走向穿著羽毛情趣套裝被綁在椅子上的許程溪。“呵呵。”葉皖掂量著手中的鞭子,‘邪魅’一笑:“怕了沒?”夢里的許程溪全無現實生活的淡定調侃,如他所愿的柔弱無助,瑟瑟發抖。摘掉眼鏡后的那雙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精致水潤,霧氣匍匐的看著他:“怕!金主爸爸不要打我!”難得見到許程溪的慌張,這讓葉皖十分愉悅,輕輕的一鞭子抽上去,他慢條斯理的質問著:“你不知道這是情趣鞭子么?你不是最喜歡玩情趣么?”“啊人家只是嘴上厲害。”許程溪‘柔弱’的看著他,可憐巴巴的說:“實際上實戰經驗為零。”“哼,你當然只能當零。”夢里的葉皖不知道為什么特別了解gay圈‘一零’的事情,氣勢十足的坐在許程溪腿上就用鞭子勒他的脖子,兇神惡煞:“是老子包養的你,我必須是一!要上床也是老子干你!”這句話擲地有聲的說完,葉皖就被自己的夢嚇醒了——他猛的睜開眼睛看著漆黑的天花板,呼吸粗重,額頭甚至附上了一層薄薄的細汗。同時葉皖的腦子里還在不停回響著夢里他那句大吼‘要上床也是老子干你’,神經都有點嗡嗡的了。在這五月份的深夜,分明不是很熱,葉皖卻硬生生的給自己羞恥出了一身冷汗,頭皮發麻的想捂臉。他是有病么?為什么會做這種奇葩的夢!夢里面居然還不知羞恥的要干許程溪,簡直簡直是胡言亂語!這種夢讓一向自詡為正直的葉皖有一種想給自己一耳光的沖動,自己才他媽的不想干那個家伙!這個夢純粹是純粹是因為這段時間他接觸的東西太詭異了而已!葉皖不斷給自己洗腦,只感覺渾身燥熱喉嚨干渴,偏偏臥室里連一杯水都忘記了準備。葉皖大腦紊亂氣息粗重的爬了起來,準備去廚房灌上一杯冰水敗一敗自己身上這莫名其妙的邪火,結果一出臥室的門,就看到陽臺上一道身影——“你!”葉皖腳步停住,下意識的叫出了聲,等瞇了瞇眼才看清楚是許程溪站在陽臺邊上抽煙,火星明明暗暗的。后者猛然聽到他的聲音顯然也是嚇了一跳,煙都差點沒拿穩。黑暗中葉皖看不清許程溪的表情,只能模糊的察覺他的頭轉過來看他,聲音在夜色里尤為靜謐輕柔:“半夜兩點,怎么溜出來了?”“這話應該我問你吧。”葉皖被他嚇了一跳,此刻才緩過來勁兒,沒好氣的問:“你大半夜不睡覺在陽臺站著干什么?”“嚇到你了?”許程溪的聲音多了一絲歉意:“剛在醫院做完一個手術回來。”他這么一說,反倒是讓葉皖無話可說了。靜寂的黑暗中,剛才的一身煩躁悶膩竟然莫名的消散了不少,半晌后葉皖開口:“你沒吃飯呢吧?”正好他也餓了。十分鐘后,黑暗的屋子里燈火通明,葉皖坐在客廳的飯桌上眼巴巴的看著廚房里的許程溪煮面條。他剛做完三個小時的手術趕回來也不顯疲憊,穿著一身灰色居家服側身下廚的模樣溫潤如玉,葉皖不自覺的就有點恍惚——一個多月以前,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和這么一個人進行‘同居’生活。再聯想到剛剛羞恥的夢葉皖咬了咬唇,忍不住問:“喂,你這樣不生氣么?”許程溪側頭看他,眼中掠過一絲疑惑:“生氣什么?”“就被包養這件事導致你什么都得聽我的。”葉皖手撐著下巴,十分不解的看著他:“你大半夜回來,我說餓也得給我做飯,就不覺得郁悶?”葉皖覺得要是換成他,肯定沒有這么強大的‘敬業’精神——他反而有可能掀桌。而眼前的許程溪卻是不疾不徐的樣子,其耐心熟練程度讓葉皖不得不懷疑他在當醫生之前,甚至有可能是原身的‘同事’也說不定。“不郁悶。”許程溪笑了笑,把熱氣翻滾的面條遞給他。葉皖看著這熱湯面上碧綠的蔥花異常溫馨的樣子,居然莫名的心生一絲感動,然而還沒等他感動幾秒就聽到許程溪說——“你要是滿意我的服務,可以續約。”葉皖:“”感情這還有被包養上癮的?葉皖瞪了他一眼,霎時把在夢中猥褻許程溪的內疚拋之腦后,他憤憤的咬起了面條。由于接近凌晨許程溪才能回去休息,葉皖特意把他床頭的鬧鐘關掉。第二天沒用他送,自己去的學校。快半個月都是許程溪早上送他,難得今天自己,葉皖竟有種犯人在監獄出外放風的輕松感——只是他開心了沒幾分鐘,在進校門前就被人攔了下來。“咦?你不是那個葉皖么?”攔著他的是個十歲的少年,也穿著校服,只是一頭黑發做了個自認為十分桀驁不馴實際上寫滿了殺馬特的造型,斜著眼睛看他,又興沖沖的朝著他身后的人揮手:“楠哥!楠哥!這邊!”聽到‘楠哥’這兩個字,葉皖正準備繞過這無聊的人離開的動作停了下來,轉念饒有興致的看向背后——一個個高腿長,校服都穿出了模特效果的男生正一臉不悅的走了過來。想必這人就是傳說中的馮盛楠吧,葉皖微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