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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的疼,而且羞恥!他居然被自己包養過的小b反將了一軍!想到那天葉皖的無情鐵嘴,周行遠就覺得臉上一陣火燒火燎的。“哦?”許程溪瞧著他難堪的神色,饒有興致的問:“怎么了,你不是如愿以償的甩了他么?”他不禁想起來那天周行遠求他去咖啡館看看的時候在電話里的叮囑,聲音絮絮叨叨的帶著一絲婉約的不舍和同情——“你就幫我去看看吧,那小不點對我可癡心了,我怕我媽給他說哭了,那地兒就在你們醫院周圍你就幫我去看看唄!”“許哥,當我求你了還不成?葉皖跟我怎么說也半年了,我是不好意思面對他,要不然也不至于讓我老娘出馬解決,你就幫我盯著點,我新到的那輛車送你了!”然而想起葉皖口齒清晰的把周行遠當做貨物‘加價’的場景,許程溪怎么看都覺得跟周行遠形容的癡心小情人相差甚遠啊!“誰啊誰啊?”周圍好信兒的的哥們兒過來湊熱鬧:“周哥臉色這么難看?”“說他之前包養的那個小男孩呢。”坐在旁邊剛剛聽到全過程的左信然插口道:“怎么,那小玩意伺候的周哥不爽。”“那倒沒有。”男人聚在一起談論‘性’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情,周行遠食髓知味的瞇了瞇眼,感慨的笑道:“身子軟腰細,sao的很。”要不然他也不會打破了自己三個月的包養期限,跟葉皖糾纏了半年。周圍頓時響起了一片了然的曖昧低笑,許程溪聽著,感覺手里的酒它突然就沒味道了,難喝的緊。嘖,無聊。他皺了皺眉,果斷起身:“我先走了。”☆、第10章當爸爸在網上挑挑撿撿了許久,葉皖才選定了一個口碑和過往官司打的都不錯的律師,約定了周六見面。但等葉皖打車到了他說的那家咖啡店,卻發現是他穿越過來的第一天被甩一臉錢的咖啡店。葉皖頓時有些感慨——他如今都快穿過來一個多月了,從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現在,居然都快適應了。果然人類才是適應性最強的動物。咖啡館下午人少,葉皖一走進去就看到了約好的王律師坐在窗邊等著他,面容單薄戴著眼鏡,一副文縐縐的模樣,見到葉皖走過來有些詫異的微微一笑:“是你約的我?”葉皖點了點頭:“沒錯。”王律師不禁挑了一下眉頭——也不能怪他驚訝,眼前的少年面容稚嫩,漂亮俊氣的緊,一身干凈清爽的運動服還背著一個雙肩包,怎么看都是一個高中生的模樣。而他平日里的客戶,還沒有一個這么年輕的,這讓王律師下意識的就不禁有些擔心這學生能不能支付的起自己高昂的律師費。于是待葉皖坐下,王律師的第一句話就是:“同學,你知道我的收費標準么?”葉皖拿資料的手一頓,不禁笑著看他:“我就是按照一級律師標準找的你,怎么會不知道呢?”王律師一怔。“然而就算是一級律師,收費也是有限制的。”葉皖手指輕點桌子:“我目前不打算打官司,只需要有律師作證公證就可以,雇的是一般代理,想來你也不能胡亂收費吧?”“誰打算胡亂收費了?”王律師沒想到這個高中生懂的還挺多,心思被淺顯的戳破,他不禁有些氣急敗壞,瞧著葉皖冷笑道:“你說的倒是頭頭是道,想學法?”“對啊。”葉皖大方的點了點頭,但沒什么閑聊的心思,直接問:“我可以開始陳述我的內容了么?”王律師只好忍了這口氣,悶悶的問:“關于什么方面的糾紛?”“家庭糾紛。”葉皖一頓:“說的在具體一些,是想跟家里父母徹底斷絕關系。”這種案子常見,王律師并沒有意外。但不意外,并不意味著這種官司好打,相反的,清官難斷家務事,家庭糾紛往往是最不好打的一類官司。“這個不好辦。”王律師十指交叉,認真的說:“按照現有的法律,無法斷絕。即便是你想簡單的把戶口本上自己的名字去掉,沒有充足的原因,即便父母同意了和你斷絕關系,公證處和派出所也不會那么方便說話的。”“有充足的理由。”葉皖拿出那份跟環脂簽下現在被自己贖回來的賣身契,遞給王律師,一本正經地說著:“我父親常年賭博欠下一堆的錢,他們逼我出賣□□賺錢還債,簽這份合約的時候我還不滿十八歲。作為我的監護人,他們屬于觸犯了未成年人保護法。”“往嚴重了說。”葉皖在王律師的瞠目結舌中冷冷一笑:“他們算是犯了強制□□罪,如果不想坐牢,就只能聽我的。”“律師先生,你只要這么威脅他們就好了。”“你”王律師作為一級律師,當然也是知道這些的,理論上在看到這份合約上的年齡時,接下來該怎么辦才能讓當事人父母同意解除關系自然不需要葉皖的提醒。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神色會這么冷,說話會這么絕,好像他嘴里討論的人不是他的父母一樣。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傷害才能這么冷酷無情的啊?王律師看了一眼手里這份賣身契一樣的合同,心下都不禁涌上幾絲同情了。同時又有些可惜——這小男生臉蛋生的很是好,被迫做這種皮rou勾當,能不可惜么?“你放心。”之前還想著葉皖要是個不諳世事的富二代就坑他一把的王律師此時此刻又正義了起來,信心滿滿的說道:“我一定認真辦。”這段時間已經學會了裝成小男生的葉皖收起了鋒芒,彎起眼睛一笑:“謝了,收費方面你盡管開口。”許程溪昨天做了一宿的大手術,頭腦發脹的厲害,剛剛下班想著到咖啡館買一杯咖啡提神,推門走進來就看到葉皖和一個長相還算周正的陌生男人‘含情脈脈’相視一笑的一幕。一瞬間,他握著門把手的手指不禁一緊,不禁被氣笑了。許程溪自問他從小到大精神面貌還算不錯,竟沒想到被一個b拒絕了之后,人家還找了一個怎么看都不如他的男人。看著那倆人持續性的‘相談甚歡’,許程溪忽然覺得做了一宿手術的困乏全都消失殆盡,站在柜臺目不轉睛的看著拿后背對著他的葉皖。同時偶爾也忍不住看一眼葉皖對面的那個男人,二十七八左右,發型和西裝都有些古板的硬拗時髦感的架勢。長的還勉強算能入目,手腕上的手表是中端奢侈款,看整體的打扮氣質,也應該算是一個小有本領的金領級別,但不夠包養葉皖這個價位的b吧?而葉皖和王律師對著身后灼熱的視線渾然不覺,竟然越聊越覺得投緣,頗有種熱火朝天的架勢——“葉同學,我很好奇。”王律師興致勃勃的問:“你鉆研法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