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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程溪回頭看了一眼他,似乎是無奈的笑了笑:“哥哥跟你譚哥差不多大,都快奔三了。”‘你譚哥’這個稱謂讓葉皖皺了皺眉,很是反感,他忍不住說:“我他媽都不認識他。”許程溪一怔。“那個,我是說”意識到自己說臟話的葉皖咬了咬唇,又補充了一句:“這人不是我客人。”許程溪:“”葉皖:“我沒接客。”許程溪:“”葉皖忽然不想再說話了,這他媽根本怎么說怎么錯。“哦。”看出葉皖的尷尬,許程溪忍著笑意轉(zhuǎn)移話題:“那你是學生么?”葉皖眼前一亮,忙不迭的順著這個臺階下來:“嗯!”反正看原身褲兜里的身份證不過才十九歲,應該是個學生吧。“你回去上課吧。”許程溪做著術(shù)前準備,開始洗手,側(cè)頭看了一眼有些局促的葉皖:“譚嘉榮是個含著金湯匙的貴公子,讓他逮到你,絕對不會留情面的。”所以他得跟譚嘉榮說一聲,葉皖曾經(jīng)是周行遠的人。看在周行遠的面子上,估計他只能默默的吃了這個悶虧了。豈料葉皖搖了搖頭,很堅定地說:“我才不怕他。”“嗯?”許程溪來了興趣,趁著其他醫(yī)生還沒到,轉(zhuǎn)頭問葉皖:“你為什么討厭他?譚嘉榮作為主顧,挺大方的。”一般的小b,都很喜歡他的。葉皖神色一僵,半晌后才問:“你是不是認識我?”他感覺這人跟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熟稔,像是認識一樣。但葉皖記憶里搜刮不到人臉,記不起來。他只好開口問:“你叫什么?”“算見過,不過你不記得我也正常。”許程溪一笑,大方的自我介紹:“許程溪。”過去半年間,他的確見過葉皖不少次,在夜店里,在他們的酒桌飯局上。周行遠很多次都會摟著他新包養(yǎng)的,柔弱乖順的像個鵪鶉一樣的小情兒,卻不會給他介紹他的朋友。因為葉皖只是周行遠包養(yǎng)的一個b罷了,男孩也很自覺,只會害羞笑,從來沒主動問過周行遠的朋友。他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認識他,也算正常。許程溪?記憶里還真的沒這個名字的出現(xiàn),葉皖沉思半晌,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很可怕的想法——這個原身該不會勾引過眼前的許程溪未果吧?!畢竟這男人臉還是挺勾人的,原身本身都已經(jīng)浪蕩到當b了,應該不會錯過這樣的男人吧?!越想,葉皖就越覺得羞恥,他幾乎有些抬不起頭了。許程溪看著他忽然臉色黑如鍋底,不明所以:“你怎么了?”葉皖:“我我我我想回家!”許程溪:“你不是要回去上學么?”葉皖:“”最終他還是在手術(shù)室門外面等著倒霉蛋譚嘉榮了。手臂骨折的手術(shù)時間不長,兩個小時后譚嘉榮就被推了出來,守在外面的一堆小弟都依著譚嘉榮的囑咐,盡職盡責的看守著葉皖。見此情景,齊刷刷的松了口氣。“喂。”輝子粗聲粗氣的跟他說話:“我們譚哥得住一個月的院,你趕緊去交手術(shù)費,住院費,在幫我們譚哥請兩個護工!”一個小臂受傷就要請兩個護工,這要求再誰聽來都會覺得有些不可理喻。但葉皖什么都沒說,接過來輝子手中的繳費單,就去醫(yī)院收費處了。反正他現(xiàn)在啥都缺,就是不缺錢。他折回來的時候一群人已經(jīng)像對待皇帝一樣浩浩蕩蕩的把譚嘉榮送回病房,只一群醫(yī)生在水槽進行術(shù)后清潔。葉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中間笑著跟別的醫(yī)生說話的許程溪,他洗手很仔細,一絲不茍的清理著修長骨感的指關(guān)節(jié)。他是最后一個關(guān)掉水龍頭的,頭也不抬的同葉皖說話:“真去給譚嘉榮交住院費去了?”“嗯。”葉皖點了點頭:“人是我打傷的。”其實要說不意外是不可能的,畢竟憑借許程溪之前對葉皖的印象,再加上他這‘弱不禁風’的體型,哪兒來的力量和勇氣把譚嘉榮打骨折的呢?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信不行。許程溪看了一眼穿著白大褂,裝醫(yī)生裝的有模有樣的葉皖,把他帶回了辦公室,指了指衣服掛:“把衣服掛上,我送你回家。”就算譚嘉榮麻醉過后醒來想找麻煩,也不是今天這個不尷不尬的時間了。回去的路上,許程溪看著副駕駛上一臉淡定的葉皖,忍不住問:“得罪了譚嘉榮,你不怕么?”葉皖想了想,側(cè)頭篤定的對他一笑:“不怕。”雖然這個譚嘉榮看起來有錢有勢不好惹的模樣,不過他向來不是那種能忍氣吞聲的人。再者他現(xiàn)在本身就是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沒準明天就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自己正常的生活,干嘛給自己委屈受?許程溪見他點頭,笑而不語,只心想著這幾次見葉皖,他和之前那副膽小懦弱唯唯諾諾的模樣大為不同,仿佛整個人脫胎換骨如獲新生的自信了起來。敢在環(huán)脂把譚嘉榮打了,膽子也是真大。莫不成真是在周行遠身邊待久了,整個人養(yǎng)驕了?☆、第5章吃大虧兩個人一路無話的開到了葉皖所住的小區(qū),臨下車之前,葉皖猶豫了一下,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用長指敲打著方向盤的男人,還是問了:“你能給我留個手機號么?”許程溪眼中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詫異,大方的把自己的手機號留給了葉皖。葉皖回去的路上,好一通思索,最終把備注標記成:許醫(yī)生。許程溪沒直接回家,送完葉皖后又折回醫(yī)院,隔著病房的厚實木門,都能聽到譚嘉榮不間斷的哀嚎:“臥槽,疼,啊啊啊啊疼!!!那個賤人呢?把那個賤人給我抓許哥。”沒說完的話轉(zhuǎn)了個彎,換成了沖著剛進門的許程溪問好了,譚嘉榮眼前一亮:“許哥,我這手術(shù)成不成功啊?”“又不是什么大手術(shù)。”許程溪笑了笑,坐在輝子剛剛很有眼力見讓出來的位置上,敲了敲譚嘉榮手臂上的石膏:“你這不能大動作,就別想著報復什么的了。”“不想?不可能!”譚嘉榮重重的哼了一聲,氣的咬牙切齒:“我他媽的必須把那小賤貨搞死!一個出來賣的,也他媽敢跟老子擺譜?還有環(huán)脂那些賤人,一個都不能放過!”今天晚上是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他身邊沒帶幾個人手,要不然今天就得讓葉皖也住進這個醫(yī)院不可!看著譚嘉榮氣的瞠目欲裂的模樣,許程溪沉默半晌才問:“你知道那小家伙跟誰的么?”譚嘉榮:“嗯?”“他跟行遠的。”許程溪在譚嘉榮目瞪口呆的表情中,自動忽略了現(xiàn)在分了的這個事實,淡淡的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