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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具。或坐或立,姿態(tài)不一。說是枯骨其實也不規(guī)范,因為那些全部都是干尸,按理說在沙漠里遇到干尸并不奇怪,因為這種氣候極易將尸體風(fēng)干。這些尸體看起來年代很久了。“不對啊,不是應(yīng)該風(fēng)化成沙土的嗎?怎么會還留著干尸的樣子。”洛以風(fēng)嘖嘖稱奇,隨手摸了摸其中的一具呈坐姿的干尸。“別說,一下子看到這么多的干尸還真挺瘆人的。”縮回手,他快步趕上前面的幾人。從外面看,石林其實并不大,但幾個人走了好半天,眼看太陽就要下山了卻還是沒能走出去。洛以風(fēng)走到一塊背陰的石頭下一屁股坐下,“不行了不行了,就這么大點地方怎么走半天還是沒出去,是不是這里不干凈?”“說不準(zhǔn),”自從下車后就白著一張臉一聲不吭默默走路的路冥也坐到他邊上,“一路走來看到的干尸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石林并不大,白白死了那么多的人一定有問題。”聞言白皓皺眉走了出去,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才回來,臉色不是很好,“不是枉死,這是陣。”“陣?”“這是守陣,那些枯骨的位置并不是隨便擺的,每一個都是這個陣法的一部分。”“守陣?”路冥皺眉,這個陣法好像聽師父說過,據(jù)說是極罕見的上古陣法,早就失傳了。白皓點頭,“所謂守陣,顧名思義,就是為了守護(hù)某樣?xùn)|西而設(shè)的陣法。既然在這里出現(xiàn),說明我們沒有找錯地方。”說著,他的嘴角噙起一抹笑,襯得一張白臉有幾分詭異猙獰。連陌錦不動聲色地望了他一眼,眼底的陰冷不下于白皓。軒轅隨水的身上顯得有些狼狽,大紅的袍子上已經(jīng)沾了一層沙塵。他本人倒是不甚在意,隨手撣了撣。聽大家在說守陣,便借口道:“守陣我倒是知道,其實也沒什么難的。”“你知道?”眾人眼睛一亮。軒轅隨水點頭:“只要找到陣眼就行,不過還缺少一分圖。”說著看了在座的各位一眼,“有了圖,從陣眼處順著圖走就好。”說到圖,幾人一致望向白皓。而白皓皺了皺眉沒說話。“這種陣因為是上古時候的陣,所以地圖必然會由這個陣成員的后人以一種特別的形式保留下來。”軒轅隨水頓了一下,笑瞇瞇地看著連陌錦,“比如家族圖騰什么的,說不定是胎記喲。”一聽說胎記,個個都直往路冥的身上看,那眼神不言而喻。連陌錦伸手?jǐn)堊÷汾さ募纾恢圹E地把人往身后帶了帶。“既然這樣,我親愛的大侄子,你就貢獻(xiàn)一下吧。”白皓假惺惺道。不過似乎還是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白家對于這個印記的記載極少,只知道每隔幾代才會出現(xiàn)一次,與其他白家人的印記略有不同。翻遍了所有祖上留下來的書籍,也只是隱晦地記載著是什么引路石之類的。只是,還沒到要找的地方,怎么輕易地就會用到這個?顯然,洛以風(fēng)也有同樣的想法,“現(xiàn)在用這個還早吧?這只是守靈的陣而已,還不知什么時候能找到女媧土。你們白家這么隱晦的秘密就這么用了?”守陣,守陣……連陌錦忽然想到了什么,“你們白家的印記只有路冥一個人是與眾不同的吧?”白皓點頭,“每隔三代都會有一個這樣的人。”軒轅隨水j□j來說道:“眾星拱月知道不?你們這家族不就跟這個是一個道理么。”說完慵懶地眼神投向連陌錦,“哦?”連陌錦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就是這個意思!“喂喂,當(dāng)著正房的面眉目傳情,你們夠了啊。”洛以風(fēng)煞有其事地說道,暗自里卻對軒轅隨水一眨眼。就見連陌錦緊張兮兮地扒著路冥,“路路大人明鑒,那jian人冤枉我!您要給小的做主哇!”說著可憐地?fù)е汾さ牟弊硬环牛脵C(jī)狠狠瞪無恥小人一眼。路冥慘白著一張臉,無力地?fù)]了揮手,想把這家伙趕走。本來身體就不適應(yīng)這沙漠的氣候,給他這么一鬧快站不住了。“大人!您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小人無辜入獄么?大人,您三思啊!”連陌錦不依不饒,大有你不睬我我就糾纏到底的意思。路冥看著對面笑得花枝亂顫的師弟和興味盎然的軒轅隨水,無奈道:“行了行了,免你死罪,退堂。”連陌錦歡天喜地地捏著嗓子叫了一句“謝大人”便趕忙把手拿下來,將路冥圈在自己的懷里讓他暫時休息。軒轅隨水笑道:“素聞猴戲精彩,連先生這一出,比猴戲有過之而無不及啊。”連陌錦當(dāng)做沒聽見,不理會他的挑釁和愉悅的笑聲。真是……刺耳啊。作者有話要說:☆、守陣聽著這幾人越發(fā)不靠譜的言論,白皓沒有再任著他們發(fā)展下去。他挽起袖子露出小臂上的花紋,果然是蜿蜒的藤蔓狀。幾個人湊過來,花紋的正中心像是刻意空缺了的花蕊,只是周圍的線條太抽象,不像是花。“師兄,你那個呢,拿出來看看。”洛以風(fēng)道。連陌錦搶在路冥之前白了他一眼,將路冥的腰摟緊。憑什么給他們看?“先試試吧。”軒轅隨水率先站起來,撣了撣袖子。“分頭行動找陣眼,眼下正好有三路。連先生你帶著路先生一路,洛先生自己一路,我跟白先生一路。”語氣雖淡,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味道。果然,這就是傳說的帝王之氣么?其他幾人也沒什么異議,分頭各自選了一條便走掉了。倒是白皓意味不明地望了他一眼。讓洛以風(fēng)自己一路卻讓自己跟著他,真不知是對洛以風(fēng)的信任還是對他的不信任。“白先生,在下只是能力不足以獨自勝任一條路線所以打擾了白先生,白先生不會介意吧?”“軒轅先生這是哪的話?你我合作已久,早就是一條船上的人。白某又豈是那種不辨是非的人?……埋頭趕路!在這緊挨的石堆中找陣眼,其實也不難,只要找到那片相對齊整空曠的地方就對了。約好最多一個小時后返回原處,各自邊尋找時邊留下標(biāo)記,以防迷路什么的。連陌錦跟路冥沿著自己選的那條路線走下去,路冥白著一張臉卻堅決不要連陌錦攙扶。連陌錦看著他那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隱隱感覺到不對勁,好像是自從入了沙漠他就一直這樣了,并且情況越來越糟糕。之前就算是暈車暈飛機(jī)也沒這么嚴(yán)重!想了想,他伸進(jìn)路冥胸前的口袋里摸出了裝六寶的那個匣子,不顧路冥反對把六寶放了出來。“這是哪里???”剛出來的六寶還沒來得及打個哈欠就被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