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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不是說好的,我請你們?nèi)ノ壹遥惝?dāng)時也還笑著點頭了。而且,你也說不去我哥店里了,是不是有人為難你了?還是說什么了?” 陳桉桉前后聯(lián)系,想到的就是這些,可也差不多猜對了。 因為,她看到姚玉雪欲言又止,很是為難低落的神色,“玉雪,到底怎么回事?難道跟我都不能說嗎?” 劉雅和夏丹蔓雖然沒說話,但也看著姚玉雪。 過了好大會兒,姚玉雪才咬了下唇,“其實,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怎么跟你說這事。” 她一想到,周成對她說的那些話,就覺得屈辱。 “那就說好了,”陳桉桉也不催她,“不管怎么樣,我相信你。” 面對陳桉桉鼓勵的眼神,姚玉雪總算說了出來。 原來,昨天中午,姚玉雪正在看店,周成過來找她,跟她說:“你是業(yè)余時間才來店里打工的是吧?” 姚玉雪知道他,就點點頭,“嗯,是,我周六周日才過來店里。” “你應(yīng)該知道,我meimei是陳文家的對象吧?”見姚玉雪點頭,周成接著道,“我知道,可能接下來我這些話有些難聽。不過,我還是想說。 你知道自己過來賣一天貨,文家給你的工資不低吧?頂一般員工三四天的錢了,不管他是不是礙于他小妹的情面,才讓你一直在這做事。 最重要的是,文家對你這么關(guān)照,我也不想讓我meimei誤會你跟文家。” 姚玉雪被他說得臉色驟變,“我沒有,不是……” 她沒有跟陳文家怎么樣,只是因為他是桉桉的二哥,兩人也認識快兩年了,她知道自己在這里做事,是他在照顧自己,所以也把他當(dāng)大哥對待。 即便知道他是很好的男人,但從來沒生出別的想法。 周成的猜忌,讓她很受傷,覺得屈辱。 周成打斷她,“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可因為你在這里做事,讓我妹覺得心里不舒服。再說了,像你這樣的大學(xué)生,還是京大學(xué)生,來店里打工也不好看,是不是?你也別怪我說話不好聽,但為了我meimei,我不得不說。” 姚玉雪強忍著保持平靜,“好,我知道了。” 說完,就繞過他,走到一旁無人的角落,緩了好久才重新走出來。 如今,被陳桉桉問起,說完之后,才忍不住落淚,“桉桉,我真的沒有對陳二哥有那方面的想法,我知道,你們一直很照顧我,給我的工錢也比市場價高,我心里很感激,”所以,每次賣貨才那么賣力,跟做過銷售的學(xué)姐們?nèi)ト〗?jīng)。 “好了,玉雪,別說了,我知道你。別哭,擦擦眼淚,”雖然量少了,但還沒過去月經(jīng)期的陳桉桉,心里那叫一個生氣。 然后,小嘴噼里啪啦開始吐槽,“我可去他的為了meimei不誤會哦,要是玉雪跟我二哥有什么,那我還拍手叫好呢,要是玉雪真喜歡我二哥,那還有她周曉卉個毛線事啊! 可把他周成給能耐死了啊,他妹子還沒嫁我家來呢,就敢指手畫腳我二哥店里的生意了,他個王八蛋,那店里還有我的份兒呢,我說讓誰去干活誰就能去,說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我去他的!” 沒罵過臟字的陳桉桉,被這事給氣的,火氣大的差點飆臟話。 可惜不會。 她拉住姚玉雪的胳膊,“走,找我二哥去。他周成不是說怕她meimei周曉卉誤會你么,我就讓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弄巧成拙,什么叫誤會成真……” 真是氣死她了,一面說著,拉著姚玉雪就要往外走。 “啊,不是,等等,桉桉,等下。” 姚玉雪都被她這一頓給整蒙了,加上自己那小身板和力氣,哪里能敵得過陳桉桉,就算她趕緊連說帶往回拽,人也被陳桉桉拉著往外出溜。 什么叫誤會成真? 桉桉要干啥?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劉雅和夏丹蔓也沒見過陳桉桉如此暴躁的一面,都傻呆呆地看著她,直到姚玉雪扳住了桌子沿,桌子也被拖得發(fā)出重重的“吱嘎”一聲,才回神,趕忙上前勸住陳桉桉,“桉桉,你先別急,咱坐下好好商量下,我這還蒙著呢。” “就是,桉桉,你先松開玉雪,哎呦,你這勁兒呦,這大木頭桌子都被你給拖走了,”夏丹蔓再次見證室友的大力氣,驚嘆連連。 陳桉桉真是被氣炸毛了,像個河豚,小腮幫子一鼓一鼓。如果不是場景不對,夏丹蔓真想上去戳兩下,看起來真是超可愛。 劉雅和夏丹蔓合力給勸住了,劉雅拍著陳桉桉的后背,給她順氣,“桉桉,安寶,不生氣了,不氣了。還真是頭一次見你氣成這樣子。不過,這個什么周成也的確過分,居然這么說咱們玉雪,有毛病。” 夏丹蔓見陳桉桉坐下了,情緒緩和了些,摸了摸下巴,看著姚玉雪,說:“還別說,如果玉雪真成了桉桉的二嫂,這可就是親上加親了啊。” 姚玉雪被說的特別不自在,忙擺手,“別,別瞎說,我對陳二哥沒什么的,我也當(dāng)他是哥。” 劉雅卻想起剛才陳桉桉說的話,好奇地問道:“桉桉,你二哥的店鋪,你也有份兒?是什么意思?”她一直以為那就是陳文家自己開的店,怎么聽桉桉這話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她這一提,不僅夏丹蔓,姚玉雪也愣了。 陳桉桉道:“這沒什么,當(dāng)初我二哥開店,通過我拿的起始資金,哦,還有一大部分是我借給他的。所以,后來,我奶就讓他每年給我分成,而且,我家一直沒分家,都是我爺奶管著家里主要的財政,確切來說,是我奶。就算我二哥開了家電鋪子,自己也只能留下周轉(zhuǎn)資金,其余都要交給我奶。” 劉雅驚訝,“桉桉,你可真有錢,拿出來做生意肯定要用不少錢吧?” 陳桉桉笑了下,“還好吧,都是我奶給我攢著的,”而且這些年,她的錢也越來越多,不看存折,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她奶才清楚。 “你家一直沒分家嗎?”姚玉雪最驚訝這個。 她家是農(nóng)村,可知道像陳桉桉家這么多人口的家庭,不分家都能打的頭破血流,鮮少有和樂,就算是表面和樂背地里也各自有小算盤。 像她家,就因為她爺爺奶奶偏向小叔一家,所以她爹娘實在忍不了讓大隊里給幫著分了家。 陳桉桉沒分家,可看起來還是那么和美,真的讓人很意外。 劉雅和夏丹蔓也覺得不可思議,聽完陳桉桉的話后,總結(jié)出一句話,“陳奶奶真厲害啊!” 這不是一般老太太怕是真壓不住這一大家子。 陳桉桉聞言,笑了,“對啊,我奶就是特別厲害,彪悍的厲害那種。說實話,我們家,估計也就我,去他人都挺怵我奶的。” 劉雅樂了,“那是因為陳奶奶最疼你,我們可是看出來了,其實你才是你家說話最管用的那個。” 陳桉桉想了想,偏了下頭,很誠實地道:“嗯,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