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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訂婚后,男朋友變未婚夫就是馬上要結(jié)婚了,她還想好好感受下男女朋友談戀愛的感覺。 “就是啊,桉桉比我還小呢,還沒十八,這么小不用著急訂婚,”夏丹蔓道,“咱們宿舍還都單著呢,桉桉你這最小的可別進行的那么快。不然,我們得多受打擊。” 劉雅忙表示,“桉桉,別聽她胡說,她就是自己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她要是有你這好命啊,說不定都奔結(jié)婚上去了。” 夏丹蔓瞪她,“鴨蛋,不帶這么往人傷口上撒鹽的啊。” “好,我知道了,人艱不拆,是不?”劉雅覺得越是避諱梁文啟這事,越容易存疙瘩,不如痛痛快快地說,久了也就不當回事了。 不過,她也是照著夏丹蔓的脾性來,如果換成一個敏感性子的人,這話她絕對不能說。 夏丹蔓當然知道劉雅看著嘴巴壞壞,其實對她好,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壞心情也沒了。 李清荷笑著對陳桉桉道:“你們寢室的感情很好。” “嗯,”兩人挨著坐的,陳桉桉看著性格各異的舍友,“是的,她們都是很好的女孩子。” 沒有遇到那種合不來的室友,真是大學時光的幸運。 “這時候的感情很純,要好好珍惜,等以后工作了,就不好遇見這么純粹的感情了,”李清荷自從跟著張大頭去公司上班后,遇到了各種品性的人群,真是領教了人生。 這話太有道理了,陳桉桉深以為然。 她們吃飯也沒點很多菜,足夠六個人吃的完,只剩下點盤底子,沒浪費糧食。 吃晚飯,又聊了會兒天,因為都是女孩子,沒敢太晚回去,張大頭開車過來接李清荷姐妹,看了看陳桉桉四個,有些不放心,“要不我先把她們四個送回學校,再來接你們?” 李清荷也正不放心呢,可人多,一輛車坐不下,聞言覺得挺好,就讓他先去送四個小姑娘,“好,你去送她們回去,我跟玉萍在飯店這里等等。” 陳桉桉覺得不用送,不說她,連劉雅都會些拳腳,“張哥,我們幾分鐘就走過去了,不用送。” 走路不到十分鐘的路,開車三四分鐘就到了,也沒必要。 可張大頭堅持,“不行,你們都是女孩子,我可不放心。而且坐車不比走路暖和,上來,我送你們回去。” 這大冷天的晚上,安全為上。 第265章 “那行吧,清荷姐,玉萍,我們走了哦,”陳桉桉四個只好跟李清荷姐妹道別,上了張大頭的車子,陳桉桉坐前面,劉雅三個坐后座。 很快就到了京大,陳桉桉道:“張哥再見,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好,快進去,”等看著四個人進了校門,張大頭才驅(qū)車離開接了李清荷姐妹回去。 夏丹蔓道:“這張哥看著有些兇,沒想到人還挺好。” 陳桉桉知道她的意思,張大頭顯得很社會,不僅長相,穿著打扮也是,按說一開公司的老板,不得西裝革履,他卻偏愛穿皮衣,加上那長相,可不讓人覺得有些混,兇兇的。 “他人是挺好,跟修彥哥多年的朋友了,”能讓寧修彥做朋友,還合伙開公司的人,品行自然可靠。 夏丹蔓感慨了句,“真是人不能貌相啊。” 劉雅聞言,問她:“那你以后還找那種文質(zhì)彬彬才高八斗的才子嗎?” “那怎么不找,我就喜歡那樣的,難道還能每次都遇見梁文啟那樣的王八蛋啊,”夏丹蔓哼了聲,“我才不要因噎廢食。” “哎呀,你這詞拽的,是這么用的嗎?”劉雅故作夸張的笑她。 “去,臭鴨蛋,凈消遣我,”夏丹蔓伸手拍了她一下,“就是這么用的,你怎么著吧。” “那文學社那邊開學你還接著去,不退社唄?” “不退,要退,也得是梁文啟那王八蛋從文學社里退出去,渣滓,”夏丹蔓覺得梁文啟當文學社社長,是對文學的侮辱。 陳桉桉的聲音從圍巾底下傳出來,“他是社長,就算是德行有虧,估計也下不了臺。” “就是說啊,要不丹蔓你還是別進文學社了,跟我去攝影社吧,拿著照相機到處照相多好,”其實,劉雅也才進攝影社沒多久,只摸了個邊。 夏丹蔓說的興起,快走兩步,索性倒過來走路,“不要,我可對照相沒什么興趣,我就非得在文學社呆著了,要是退社,還弄得就跟我怕了梁文啟似的,要是沒臉見人也得是那王八蛋,哎呦……” “小……”心。 這倒著走路的人,撞人身上了。 陳桉桉和劉雅也沒注意,姚玉雪倒是看見了,還沒來得及提醒,夏丹蔓就跟從旁邊拐過來的一個人撞一起了。 她走在最邊上,正好又是最靠近拐角的地方,又是倒著走,面對著她們,這視覺盲點趕上了。 “你沒事吧?”一道男聲響起,伸手扶了夏丹蔓一把,幫她穩(wěn)住身形。 “沒事,沒事,”夏丹蔓嚇了一跳,覺得這人說話聲音有點兒耳熟,抬頭一看,猛地蹦開,站在劉雅身邊,“怎么是你?我沒事,你趕緊走吧。” 一副很不喜歡這人的樣子。 京大的夜燈有些昏黃,陳桉桉就看見一個個子高挑,穿著軍綠色棉大衣的男生側(cè)對著他們,濃眉大眼,不過,她不認識這人,但夏丹蔓似乎認識。 那男生看了她一眼,似乎是笑了下,“以后走路看著點。” 然后抬腳走了。 夏丹蔓就在那里嘟囔,“我就不看路了,要你管,多管閑事。” 其實那男生雖然笑了下,態(tài)度說不上很好,但夏丹蔓的確是倒著走路才撞著,可她這話似乎對那男生很不友好,陳桉桉奇怪地問道:“丹蔓,你認識?” “哼!梁文啟舍友,跟他一樣不是什么好人,”夏丹蔓哼哼著說道。 “怎么不好了?” “之前,他說我是傻蛋!”夏丹蔓從來沒見過這么無禮的人,氣忿忿地翻了個白眼,“他也不看看他那五大三粗的樣,說我是傻蛋,他才是傻蛋,跟梁文啟那王八蛋一樣不是好東西。” 陳桉桉聽她這說的,哭笑不得,這蛋怎么就得罪人了,被這么糟踐。 不過,她卻覺得,“那男生是不是知道梁文啟是什么德行,才那么說你,故意提醒你的啊?” “怎么可能?我跟他也是通過梁文啟才認識,他肯定是跟梁文啟好,還提醒我,要是提醒我,怎么不直接跟我說?” 陳桉桉完全是旁觀者心態(tài),“可你也說了,他跟你不熟,那怎么直接跟你說,跟你說梁文啟就是個渣滓,你能相信嗎?說不定還要懷疑他用心不良。” 劉雅說的更多,“我覺得桉桉說的對,那男生看起來挺正派,估計真有可能是提醒你,再說了,你不是傻蛋是什么,就沒看出來梁文啟不是好人,還跟他去自習室學習出去吃飯,前面你都還差點想答應他追求了。” 夏丹蔓心里對人有偏見,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