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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些仕女圖,上面的衣裳都特別的好看,配色也很好看,還是毛筆畫出來的。” 夏丹蔓對陳桉桉道:“平時就見你拿鉛筆涂涂畫畫,沒想到你還會國畫,厲害。等有機會一定會看看。” 陳桉桉道:“好啊。其實國畫就是毛筆,配色上跟鉛筆畫也沒什么區別。” 所以,她在學校閑著沒事,都是用彩鉛畫的仕女圖,也挺好用,當然兩者給人意境還是不同。 “對了,玉雪,這里還有件棉襖,你衣服太薄了,這里可不是你們南方,過些天更冷,你那些衣服肯定不夠,”陳桉桉從床上拿起一件疊著的棉襖,“是我看見一個大娘在賣的,天太冷了她還站在那里賣,就給買了一件,想著你正好穿上。這大娘自己做的,一點兒也不貴,你快試試合身嗎?” 當然沒有這么巧合的事情,是她去做衣服的店里讓人給做的,她奶也能做,不過,她沒讓,直接買了棉花和布料找人做的,就是花點手工費。 姚玉雪頓時手足無措,忙推拒,“這,不用了,桉桉,我不冷。” “別說瞎話了,看看你凍得,剛才進宿舍的時候臉都青了,”夏丹蔓一句就戳穿。 “就是,你要是不要,桉桉這錢就白花了,反正咱們宿舍沒人穿這個,桉桉和傲慢蛋都有羽絨服,我自己有軍綠色的棉大衣穿,”劉雅的大衣是她媽用她爸的給修改的,很合身,穿上特別精神,讓不少女生都羨慕的很,這時候軍綠色就是最美的顏色。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一章時,酒想到一個詞,人生百態。 第256章 陳桉桉買的這件是有花紋的,讓陳桉桉看有點兒村,但卻是此時姑娘們喜歡的花色,但劉雅除外。 她道:“而且這顏色這花,我可穿不來,咱宿舍也就你能穿了。” “不行,我不能要,桉桉你可以拿回家送人,”姚玉雪才拿了陳桉桉給的帽子和圍巾,她不能再要棉襖。 陳桉桉就知道她會這么說,就道:“玉雪,我們家也沒人穿這個,拿回去也沒人可送。你要是不要我回去只能放著占地方。過兩天京城就更了,你沒來過北方不知道這邊臘月里多冷,尤其是咱們期末考的時候,你總不想因為凍著感冒生病吧,那樣花錢不說,可耽誤你期末考試了,你不是還想要獎學金的,要是生病考不好那就太虧了。” 她這么說,簡直就是掐著了姚玉雪的死xue,而且還那么有道理。 見她松動,陳桉桉就拉著她胳膊伸開,“來試試合身不,要是大了,我就拿回去讓我奶給你收收,我估摸著瘦是不可能,你那么瘦。” 陳桉桉就是比照著她身子做的,姚玉雪穿上果然十分合適。 “看看,這多合適,你不穿都浪費了,收下,明天穿著就不冷了,”陳桉桉拍了拍她的肩。 “就是,桉桉說的有道理,玉雪,你并不能總這么見外,咱們做朋友的再客氣就是見外,”劉雅大大咧咧地道,“你沒看我都不跟桉桉和傲慢蛋客氣的。” “謝謝你,桉桉,謝謝你們,”姚玉雪眼睛有些濕潤,不過她強忍住了。 等后來躺在被子里,摸著枕邊柔軟的圍巾帽子和喧軟的棉襖,姚玉雪閉著眼睛流出淚來,又很快拭去。 她何其幸運,有這么善良的好室友們。 其實,她知道的,陳桉桉今天送的棉襖是特意給她做的,不然那里會有那么巧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以后永遠不會忘記,在這個寒冷的夜里收到的溫暖。 * 周五中午,陳桉桉留在學校沒回家吃飯。 因為前幾天給舍友們都買了圍巾,陳桉桉忽然起了給寧修彥織一條圍巾的想法,跟苗云英學了簡單的棒針反正針織法,正在劉雅床上,讓她幫著自己纏毛線團。 她買了淺灰色的羊毛毛線,手指靈巧地轉動著線團,就看到還在床上優哉游哉的夏丹蔓,奇怪地問道:“丹蔓,你怎么還不收拾行李?下午就放假了。” 周五下午放學就回家的夏丹蔓不但沒收拾行李,還在扒拉她的化妝盒,都倒床上了。 夏丹蔓拿起一支眉筆來,帶著得意,“我這周不回家了。” 看她那樣子,明顯有情況,陳桉桉和劉雅對視一眼,“為什么?” “咳,”夏丹蔓輕咳一聲,顯然是正等著她們往下問,“梁學長說上次我沒去參加聚餐,所以,打算這周六請我吃飯,都是一個社團的,不好閃了我一個人不去。” 說完,眼睛看著她們,大笑一聲,“他是想約我呢,用這借口。” 說的就跟不屑一顧似的,但臉上還那么得意高興,一看就是口是心非。 劉雅打趣她,“傲慢蛋,你這是守得云開月明了啊?” “那可不是,”夏丹蔓下巴一揚,“這不是梁學長非得堅持請我去,我也不好辜負了他的好意,就勉為其難答應了。噗,哈哈……” 她錘著床鋪笑的很是興奮,眼睛晶亮,“你們快來幫我看看,明天我怎么化妝好看。” 劉雅撇嘴,“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不就是出去吃個飯,還化妝。行了,你咋樣都好看,甭化了。” 陳桉桉知道夏丹蔓仰慕梁學長已久,如今看這苗頭,梁學長對她也有意了,就道:“其實,你自然些就可以,不用太刻意。” 夏丹蔓一聽也對,“我得矜持些,維持住我的形象。不過,還是想打扮的更好看。” 陳桉桉道:“就涂個口紅修修眉,再把臉色潤下,就好了。” 看著夏丹蔓雀躍的樣子,她覺得自己還是能理解她的心情,女為悅己者容。 陳桉桉和劉雅就看著夏丹蔓折騰完化妝盒,又開始從衣柜里扒拉衣服,鋪了滿床,比比這件再比比那件,看的劉雅忍不住道:“傲慢蛋,你淡定淡定啊,這才周五,你是明天晚上出去,不是今晚,你那么早就開始比劃什么。” 夏丹蔓乜她一眼,“鴨蛋啊,我這種心情你不懂得,你問問桉桉,她跟寧哥約會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興奮激動。” 陳桉桉眨了眨眼,“那個,也許吧,不過我們一直在一起習慣了,都不知道是不是叫約會了。” 當然,電影院那次算是約會了,但是過程還真不怎么美好。 劉雅樂了,“桉桉和寧哥那對于約會就是家常便飯,哪像你,”她搖了搖頭。 夏丹蔓瞪她,“我倒是也想,可沒桉桉那幸運不是。不管了,這第一次出去吃飯,我一定要打扮的好看些。你們說,我穿裙子怎么樣?” 她手里舉著一條毛呢傘裙,詢問兩人的意見。 陳桉桉笑著道:“你個子高挑,其實穿什么都好看,裙子好看,不過會不會冷?” 這時候的打底褲還沒后世爛大街,沒那么緊貼肌膚樣子好看,保暖性也沒那么高,就是羊毛褲再穿件健美褲,腳上配雙高腰的皮鞋或者小皮靴。 “那要不穿牛仔褲?”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