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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你還是趁早別打主意,離遠遠的吧。” 陳令然這不是心里還癢癢想挽回場子,又沒辦法才找孟令赫問問,誰知他這么說,就沒再吭聲。 吳康看見兩人嘀嘀咕咕,他也不知道陳令然被過肩摔,就以為陳令然是不是找孟令赫取經(jīng)怎么追女孩子。 孟令赫卻忽然心中一動,他忽然想起來,當初陳桉桉可是說過今年夏天高考,就想要考京大的,她成績很好還挺有把握的樣子嗎,而且也正好就比陳令然低了一屆。 “我說,你認識的那女孩子不會跟你一個姓吧?”他就試探著問了句。 哪成想陳令然居然吃驚地道:“哥,你咋知道?” 孟令赫眼皮子頓時一顫,“該不會叫陳桉桉吧?” “是,是啊,令赫哥你……”陳令然嘴巴大張,迷惑地看著孟令赫,“你認識?” 孟令赫拍了拍陳令然肩膀,何止是認識啊,簡直就是血淚史,他們這是難兄難弟啊,不愧是名字里都帶個令,連看女生的眼光都這么像,“令赫,聽我一句勸,陳桉桉不是能招惹的人,離她遠遠的最好,千萬不要打她的主意。對了,你有沒有在她身邊看見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跟你說,那位更是你不能招惹的存在。知道我為什么被弄進部隊吧,就托了這二位的福啊。” 還真是福,一把淚一把汗的福喲。 陳令然被說的一懵一懵,愣愣地道:“是有那么個人。” 不過,令赫哥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他也追過陳桉桉?也被摔了? 孟令赫當然不會跟他說自己被陳桉桉打過,但看剛才陳令然坐立不安的樣兒,就猜得出,這家伙屁股遭殃了。 “兄弟,聽我的準沒錯,不會害你的,”孟令赫語重心長地拍拍他。 陳令然仔細琢磨了一會兒,問他,“令赫哥,跟陳桉桉身邊那個男人什么身份?” 孟令赫沒有講明,只是道,“你只要知道不是你能惹的人就行了。那人跟我小叔交情不淺,而且,他對陳桉桉護得緊,所以,我才說不讓你再招惹陳桉桉。她既然拒絕你對你沒意思,你趁早打消主意。” 雖然孟令赫沒有直接點出寧修彥身份,但陳令然也知道這人背景絕對比孟令赫的還要厚,“那男的跟陳桉桉好像在處對象。” “噗!” 自覺做了件好事,讓兄弟不再被人揍一頓的孟令赫,端起杯子來接著喝茶,哪知道會聽見這么一句話,一口茶就這么噴了出去。 幸好,他反應快,及時低頭,噴了一地毯。 其他人都望了過來,這兩人在說什么,一會兒弄出一個樣。 “令赫哥你沒事吧?”陳令然趕緊扯了紙遞過去。 孟令赫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漬,“剛才你說什么?那兩人在處對象?” “嗯,是啊,”這很讓人吃驚嗎? “原來居然是青梅竹馬啊,難怪呢,”孟令赫抹了把臉,虧他還以為他們真就只是兄妹關系,真是親戚,沒想到居然不是,難怪寧修彥那么維護陳桉桉,自己被折騰進部隊里了。 雖然那時候?qū)幮迯┖完愯耔窬驼f是兄妹,但寧修彥說不定就動心了,自己這真是往槍口上撞,還好沒有走火。 陳令然聽見青梅竹馬四個字,就明白更沒指望了,這種感情一般都很深厚。 “令然,既然他們都處上了,你可千萬別再往前面湊著摻和了啊,聽哥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那花上還有刺,你還是被摘了,就是聞聞都不行地。” 陳令然也看出來了,這陳桉桉是真的不能再追了,不說她身邊那位據(jù)說是對象的男人,背景不低,就陳桉桉那身手,他要再往前湊,怕是要被揍得更厲害。 雖然點了頭,但頭一次追女生沒成功不說,還被摔了個過肩摔。不過幸好當時陳桉桉還挺給他留臉面,選了個沒人的地方,不然真是顏面盡失。 這也是情場失意了,陳令然晚上就多喝了幾杯,醉著被送回了陳家,讓他媽好一頓心疼地數(shù)落。 陳令然醉熏熏,嘴里還嘟囔陳桉桉的名兒,讓他媽聽見,頓時火了,“這什么狐貍精,迷得你五迷三道,還喝醉酒,酒喝多傷身子,你這孩子,氣死我了。不行,我等著去學校看看那到底是個什么女孩子,將你迷成這樣,這是故意吊著你是吧?” 陳令然也不知道自己醉了,腦子里迷迷糊糊,就嘟囔,“別去,別去找了,我以后都不去找她了,今天可把我給摔壞了,力氣怎么就那么大,我屁股現(xiàn)在還疼呢,”說著,就揉了揉屁股,“哎,人家是真不喜歡我啊,也是,身邊有比我更好的對象,還青梅竹馬,令赫哥都惹不起的人,不想了不想了……” 嘟嘟囔囔地,就睡過去,完全不知道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嘟囔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無獨有偶!(#^.^#) 第229章 陳令然媽起初聽到兒子居然被給摔了,就想發(fā)火,可聽著聽著,就沉默了。 看來,這個叫陳桉桉的女生是真不喜歡自己的兒子,一面覺得自己誤會了那女孩子,一面又覺得兒子這么好,憑什么不喜歡他? 等聽到后來,就徹底打消主意了,她是商人,趨利也避害。 令然既然想開了,以后不找人女孩子了,這樣也算是好事了。 看了看兒子的屁股,她走出臥房找陳令然爸過來看看到底摔什么樣了,要是厲害了得擦藥。 兒子長大了,當媽的就避諱了。 * “二姐,我晚上和你睡,”周五晚上回家,陳桉桉抱著枕頭去了陳文桃房間。 陳文桃剛上床,見小妹過來,就挪到一邊,掀開被子,“趕緊上來,地上冰涼的。” “嗯,”陳桉桉笑著脫鞋上了床,被子里很暖和。 陳文桃笑著給她順了順頭發(fā),“你頭發(fā)是不是太長了,都到腰了,這么長冬天洗了干的可慢了。” 陳文桃自己是利落的短發(fā),雖然覺得小妹長發(fā)好看,可這頭發(fā)太長,就替她cao心洗頭發(fā)不好干的事。 “是挺長了,等我再洗了頭,讓奶給我剪短點,”是的,陳桉桉的頭發(fā)是苗云英剪,因為從小就留小辮子,大了也是扎辮子,所以,理發(fā)也就是剪短,修剪下劉海。 這么多年下來,苗云英給小孫女剪頭發(fā)的手藝是越來越好,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嫻熟,劉海都剪得很有層次,為了給她剪得更好看,還專門買了理發(fā)的剪刀。 “我覺得咱奶都能去開個理發(fā)店了,”陳桉桉笑著道。 陳文桃摸了摸自己的短發(fā),“還是別了,咱奶也就給你剪,給咱爺剃頭,我這樣的短頭發(fā),她就不行了。還得去理發(fā)店里剪。” 現(xiàn)在短發(fā)都出新發(fā)型了,陳文桃也比以前注意打扮了些,現(xiàn)在頭上的發(fā)型就是京城時興的短發(fā)造型。 “今天,怎么忽然想和我一起睡了?”兩人也沒滅燈,半躺在床頭上說話,陳文桃猜著小妹是不是要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