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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可以讓理發師給你修個型出來,就只趟下面發尾,不要全都燙了。” “行,我也不想全燙了,那樣太蓬蓬,”苗云英照著鏡子,摸了摸發尾。 正要進來拿東西的陳根生,聽見這祖孫兩個的對話,看了老妻一眼,搖了搖頭,她這是越來越會趕時髦了。 陳桉桉看見他的神情,捂著嘴笑的杏眼都彎了。 苗云英不僅自己燙,還拉著三個兒媳婦一起,不過,苗春花這幾年一直還留著大辮子,她模樣好看,皮膚白嫩,梳著長辮子非但不村氣,還顯得人年輕,就只燙了個有點兒波浪的劉海。 姚翠芬跟王小草留的也是□□頭,比苗云英的頭發長,全燙了小細卷,就是現在流行的發型了。 婆媳四個整完了,互相看了看,都覺得挺好看,然后,苗云英又給她們每人買了個金項鏈,自己個也買個金手鐲,她喜歡手鐲。 “真沒想到,我還能有戴上金項鏈的時候,”晚上,王小草在她跟陳友糧的臥室里,照著鏡子,愛惜地摸著脖子上的金鏈子,很是感慨。 如今生活越來越好了,兩個閨女,一個嫁人,另一個也訂了婚,她想想多年前,再看看現在,只覺得她娘家這輩子對她做的最好的事,就是幫著她想法子嫁到陳家了。 “等去京城送文桃,你去不去?”她撥弄了幾下新燙的頭發,問陳友糧。 “我不去了,廠子里忙,”陳根生正看書,他現在也得多學習,看她在鏡子前面臭美,忍不住道,“我說,你這頭發是不是太卷了?” 他還真看不習慣燙發,好好的直頭發給燙的曲里八彎,而且還蓬蓬的跟草一樣,怎么看怎么丑。 其實,王小草臉長得清秀,這么一整頭發并不難看,就白了他一眼,“你懂啥,這叫時髦。得,我不跟你說,咱大嫂和咱娘都說好看,你個男人懂啥。你不去,我去了啊,我這輩子還沒出過遠門,正好跟著去見識見識去。” 她現在日子越過越舒坦,心也敞亮,閨女考上京城大學了,她也跟著去漲漲見識。 被鄙視了,陳友糧一噎,還是多看看書吧。 姚翠芬回來后,就去了兒媳婦屋里,遞給她一條金項鏈,“你奶給買的,我跟你二伯娘三伯娘都有,你奶買的手鐲,我覺得你應該喜歡鏈子,就給你要的這個。我挑的樣子,看看喜歡嗎?” 胡悅正在屋里哄孩子,沒想到還有這驚喜,接過來手里沉甸甸,可見這金鏈子分量,“喜歡的,娘,等會兒我去謝謝我奶。” “嗯,喜歡就好,”然后就撥弄了頭發,“小悅,你看我這頭發咋樣?好看不?” 姚翠芬一進門,胡悅其實就留意到了,這會兒就笑著道:“好看,挺洋氣。娘,你這么一燙頭發,顯得人都年輕了好幾歲。” “是嗎?我覺得也不錯,”是個女人都愛美,姚翠芬雖然年紀大了,也不例外,看了看兒媳婦的長辮子,就道,“你三嬸頭發跟你似的這么長,她沒燙后面,就燙了個劉海,你等著看看喜歡不,等有時間了也去燙一個,我看人家省城那邊,這燙頭發可時興了。” 胡悅抿唇笑,“嗯。” 家里女人們都煥然一新的頭,可真是讓陳家男人們都矚目了好久,不過,很快就到了去京城的日子了。 陳桉桉她們提前了十天去的京城,坐火車去的,陳根生沒跟著,苗云英和陳友福兩口子,加上王小草和陳友力,還有去上學的陳桉桉,陳文桃,王興田,一行八個人,說句浩浩蕩蕩也不為過。 為了路上舒坦,一口氣訂了八個臥鋪票,因為特意說明了是一家子,正好買了兩個包間,都是自家人,路上也更方便。 因為人多,所以,行李就沒顯得那么多了,最后陳桉桉就背了個自己的書包,手都空著。 因為去的早,并沒有趕上開學的乘客高峰期,票就很好買,臥鋪車上都空了不少包廂。 不過,這時候的火車沒有空凋,但是窗子打開,火車行駛起來,夏天也還算是涼快了。 陳家這次買的依然是夜間火車,他們買的是軟臥,不是硬臥那種上下對面六個床位沒有門的,晚上只要關上臥鋪車廂門就能安心睡覺,多半個旅程就過去了。 為了安全起見,兩個包廂里,陳友力和陳友糧各守一個,再一個王興田沒跟陳文桃一個包廂,男人們晚上睡覺都警醒,以免有小偷膽子大到撬門。 好在一夜無事,到了第二天,八個人輪流去餐車吃了早飯,然后就聊天,看看外面的風景打發時間,倒也不覺得無聊。 等火車到了京城,還沒來過這里的王小草跟陳友力等人就跟眼睛不夠用一眼,看看哪里都覺得稀罕,看哪里都覺得氣派。 “這京城果然就是好,看看人家這路多寬,這樓房蓋得也洋氣,”王小草從出了火車站,坐在租來的面包車上,就一個勁地感嘆。 陳桉桉覺得吧,要是到了晚上,估計二伯娘都得覺得,京城的月亮都比別的地方的圓。 這時候的京城空氣還算好,高樓大廈還沒起來,要真是等到幾十年后再來看京城,那才叫震撼。 換做她也會有種劉姥姥進大觀園,目不暇接,看花了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中秋節快樂,么么(* ̄3)(ε ̄*)感謝在2020-09-3022:06:01~2020-10-0121:45: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日常小迷糊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日常小迷糊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97章 陳文家知道他們今天到,沒出攤子,早早的來了火車站等人,兩個月沒見了,加上夏天天熱,他又到處跑著去賣貨,整個人黑了一大圈,跟去年去南方折騰那一趟膚色快一個色度了。 “二哥,”陳桉桉一眼就看見他了,穿的挺時髦,花花襯衣闊腿褲,還燙了個頭發,“二哥,你燙頭發了?” 還真是個時髦的小青年呢。 陳文家就是看著人家燙發怪好看,就忍不住也去燙了一個,本來還擔心家里人看見接受不了,可沒想到,他就看見他奶和二嬸三嬸都燙著頭發,頓時心就落在原地了。 “奶,你這可真年輕了好幾歲啊,”他過去從苗云英手里拎過包,笑嘻嘻地說著好聽話,“二嬸和三嬸真洋氣。” “嗯,”苗云英倒是沒覺得什么。 反倒是陳友力看見他一頭卷發,伸手就照他后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這整的什么腦袋瓜子,趕緊去剃了。”他能接受家里女人們愛美去燙個頭發,可這小子們居然也燙發就接受不了了,覺得娘們唧唧。 還差點脫口而出,就跟個卷毛狗似的,不過還好腦子沒抽,知道自個老娘也燙了一頭卷。 “哎呦,爹,你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