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6
修彥拍拍她的肩,之前他已經過去檢查了窗子,沒什么安全問題。 “那好吧,”他這么一說,陳桉桉就不再堅持了,回了床上去睡,結果也不知道是不是換地方的緣故,居然有些失眠,最后還是數了不知多少的羊才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七點,陳桉桉睡醒,穿好了衣服,攏了下睡得有些雜亂的頭發,出了里間,打了個哈欠。 見寧修彥已經洗刷完穿戴好,正坐在沙發上看賓館放在房間里的刊物,“修彥哥,你早起來了啊?睡的怎么樣?” “嗯,還不錯,”他在部隊里訓練時,睡在荒郊野外都是常事,住這里休息的自然很好,倒是看著陳桉桉一個勁打哈欠,“昨晚上沒睡好嗎?” “嗯,有點兒失眠,可能是換地方不習慣,”她坐在另一個沙發上,有些懶懶的不想動。 寧修彥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晚上海邊的風吹的有些涼,他還特意留的窗戶縫隙小點,怕她著涼。 額上被覆了一只溫熱的大手,陳桉桉覺得挺舒服,就不自覺的蹭了下。 寧修彥眼中閃過笑意,收回手來,“額頭不熱,只要不著涼就好。反正沒什么事,不如你再去睡會,補一覺。” 陳桉桉搖搖頭,蔫噠噠地道:“不用,我睡不著了,平常上學差不多都是這個時候起,都養成習慣了,我去洗洗臉就好了。” 說著,吸拉著拖鞋往浴室里走,“而且,我肚子好餓了。” 可能是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她吃的不少餓的還是快。 “好,你去洗臉刷牙吧,等會兒我們就下去吃飯,”說著,寧修彥起身去拿了錢包和鑰匙,把陳桉桉的小包也放到沙發上。 等她洗漱完,兩人就下樓去吃早飯。 正是飯點的時候,來吃早餐的客人不少,兩人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餐服務員很快送過來,一籠包子,兩個豆沙包,兩碟小菜,干豆皮絲,海帶絲,和兩碗粥,很簡單的早餐。 陳桉桉喜歡甜食,這豆沙包就是給她點的。 “這豆沙包沒我姥姥做的好吃,”陳桉桉覺得苗姥姥做的點心才是最好吃,豆沙包也比外面賣的甜糯。 “不喜歡就別吃了,吃包子吧,這個味道還不錯。” “沒事,也不難吃,”陳桉桉沒有浪費食物的習慣,吃了兩個豆沙包,又就著小菜吃了個包子,一碗粥下肚就飽了。 今天外面的陽光特別烈,隔著掛了紗簾的窗戶,照進大堂里都有些刺眼,陳桉桉看了看外面,“好熱的感覺,我得戴著帽子出去,不然肯定曬黑了。” 現在可還沒防曬霜,純正的帽子外衫武裝。 不過,他們發現,旁邊有賣網兜、小鏟子、小耙子的,見有人買了拎著往海邊走,過去一問,才知道是游客買了后去挖蛤蜊。 “從這邊往西走,那邊蛤蜊多,這會兒正好是趕海的時間,兩位要不要過去挖?自己挖的,可以拿到飯店里讓人給做著吃,很有意思。運氣好的還能挖著蟶子,這東西挖多挖少就圖個樂子么,”小販很會招攬生意,極力游說。 “安寶,去不去?”寧修彥低頭看她。 “看著挺好玩,去吧,”陳桉桉問了問價格,網兜、小鐵鏟和小耙子三樣要一元錢,小鏟子和小耙子都是木頭把柄,鐵質的鏟子和耙子頭,是實在物什。 “給我們兩套,”寧修彥遞過去兩元錢。 看他們買的痛快,這小販還大方地送了兩人一個網兜。 其實,這網兜不小了,他們能撿到蛤蜊就不錯了,還裝三個網兜,感覺都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因為有陳桉桉,不可能也變成了可能。 起初,陳桉桉一個蛤蜊也挖不到,寧修彥倒是挖著幾個,但也只是幾個而已。 不過,大家也都是為了玩,不在乎多少,當然能挖到就是驚喜,附近有幾個當地漁民,提著個籃子來,很快就挖了小半籃子。 陳桉桉看著羨慕的不行,要是她也能挖到蛤蜊就好了。 有了這個想法后,她很快就發現,自己挖到了蛤蜊,興奮地朝寧修彥炫耀,“修彥哥看,我挖到了。” “安寶,真厲害,”寧修彥自己也又挖到兩個。 然后接下來的時間,陳桉桉就跟開了掛一樣,一會兒一個蛤蜊的往網兜里裝,而且不止蛤蜊,就連蟶子也挖到十幾個,還抓了一個不大不小可以烹煮的蟹子,兩只海星。 “哎,那個小姑娘可真會挖,居然找了那么多了,”旁邊有游客看見,羨慕地跟同伴說,“我剛看見她還抓了只蟹子。” 其實,蟹子是陳桉桉發現,讓寧修彥幫她捉起來,她害怕蟹子鉗手不敢抓。 這人羨慕的話剛說完,陳桉桉又不知道從哪里撿到一個大海螺,雖然是空殼,但放到耳邊聽,會有大海呼嘯的聲音。 當然,并不是說海螺真的會儲存海嘯的聲音,只是海螺內部彎彎曲曲,加上人聽海螺時緊貼耳部,外面的雜音共振,讓人以為聽到海嘯聲罷了。 第174章 但陳桉桉還是覺得好玩,反復地聽了幾遍,還讓寧修彥也感受下,“咱多撿幾個海螺帶回去,放在花盆里當盆景也好看。” 去海邊玩,總要撿上些貝殼回去當做紀念,陳桉桉也不能免俗。 寧修彥自然會由著她,再看見有漂亮的貝殼時就撿了起來。有些貝殼不知被海水多少次反復沖洗,形狀也各異,在陽光下折射出五顏六色,的確很好看。 “修彥哥,太多了,咱不撿了吧,”還沒半個小時,他們就快撿滿了三網兜,弄得附近的游客,甚至趕海的漁民都一個勁往這邊看,“這么多,怎么弄啊?咱倆也吃不完啊?” 她覺得有些犯愁了。 “沒事,問問飯店里面有沒有收的,便宜點賣了,”寧修彥看了看,“這幾個蟹子咱留下,讓人給做了吃,其他的蛤蜊和蟶子我看太多了,賣了吧。” “行,那快走,趁著新鮮做了還好吃。” 兩人去海水里洗干凈手上的泥沙,就打算去岸上。 一個四十多歲婦女走過來,頭上包著頭巾,看打扮就是這附近的漁民,“小姑娘,我能問問,你是經常來趕海嗎?我看你弄了很多,是不是有什么竅門?” 她們常來趕海的人,都未見有她這個速度,似乎小姑娘有什么訣竅一樣,她忍不住好奇,就過來問問。 “大媽,沒什么竅門,就是跟你們一樣挖,”陳桉桉笑了笑,“可能運氣比較好,挖了不少。” 這大媽看他們穿著打扮和外形,不像經常在海邊的,曬得黑黢黢,“哦,那你們運氣可真好,我還以為你們有什么竅門。” 陳桉桉朝她點頭笑了笑,然后就和寧修彥走了。 然后,后面就有幾個人圍上剛才那戴頭巾的婦女,“那小姑娘有什么訣竅?” “沒有,小姑娘可能就是運氣好,挖的多,”那婦女也是從小就在海邊長大,知道怎么挖蛤蜊,不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