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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么污蔑他,再怎么,我哥也算是你長輩……” “滾你的長輩,別不要臉了!收起你的假惺惺,懶得理你,再來跟我磨嘰,我就去報警,崔強吃不了兜著走,”周書彤膈應死了崔白靜,跟她那個姑一個樣的讓人看了就惡心。 快上課了,誰跟她們叨叨。 安寶也覺得膈應,走過她身邊的時候,說了句,“你可真是朵白蓮花。” 崔白靜一愣,這是在夸她像白蓮花一樣高潔? 范紅梅被周書彤氣的臉一鼓一鼓的,聽見安寶后面這句話,哼了聲,“這女的還有點眼光,靜靜,你可不就是跟白色的蓮花一樣高雅。” “真的嗎?”崔白靜一喜,然后故作不好意思樣子,“紅梅,別這么說,我哪里配得上蓮花這樣的稱贊。” 還不知道白蓮花代表的真正嘲諷所在,崔白靜和范紅梅之后就被坑了一把。 聽著后面兩人沒有壓低的聲音,安寶眼中劃過嘲諷。 可不就是朵小白蓮,表面看上去純潔,其實內心不知多陰險,真以為她感覺不到剛開始崔白靜就散發出來對她的惡意,這人就是裝出來的一副柔弱純潔無辜樣,白蓮婊無疑。 不光那倆不知道什么意思,何曉琳也疑惑地問,“桉桉,你剛才為什么夸崔白靜?” 周書彤雖然不知道陳桉桉為什么說那句話,不過,因為她很了解崔白靜,從小的死對頭不是說著玩,就覺得陳桉桉這話似乎別有深意。 安寶就跟她們普及了下白蓮花的含義,“白蓮花,是說善良又純潔,這指的是一種人,還有就是指外表看著純潔無辜,柔弱的很,其實內里陰暗還毒辣的人,也叫白蓮婊,婊就是那個婊。” 何曉琳聽得還有些迷糊,周書彤卻猛地一拍手。 作者有話要說: ps:酒酒決定之后的行文中,人稱用陳桉桉來代替安寶,畢竟之后的安寶長大了,主要是學校和社會場景,用陳桉桉更連貫些,當然家人和朋友依然稱呼她小名。陳桉桉這個人稱,酒在前面幾章也已經鋪墊了下,其實酒酒也寫習慣安寶了,也要慢慢改。 小可愛們看文愉快,么么 第102章 “桉桉,你這說法太貼切了。”周書彤有些隱隱地興奮,“崔白靜可不就是那種外面看著挺純潔無辜,還整天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其實,她心眼子可多了,壞心眼可多了。就跟她那個姑一樣,兩人簡直就是小白蓮花和大白蓮花。” 陳桉桉噗嗤一聲,“那叫老白蓮吧。” 周書彤忙點頭,“對,可不就是老白蓮。” 陳桉桉忽然停下腳步,“我記得你原來說過,我和你認識的一個人有點像,你可不要告訴我,就是那兩朵偽白蓮。” 周書彤臉皮一僵,“那個啥,我可能眼神不好使。桉桉怎么會跟她們有點像,一點兒都不像,不像。” 的確是眼神不好使,她即便看模樣白嫩嬌軟,可跟柔弱還是不掛鉤好不,而且,她也不是一副很純潔善良的模樣啊,同桌這眼是有些瞎。 被同桌那杏眼剜了下,周書彤討好地笑了下。 何曉琳被兩人逗得直笑。 “什么白蓮啊?”沒想到,她們身后忽然出來一道好奇的聲音,是她們班的一個女生,叫王巧。 周書彤也沒多想,因為覺得白蓮這詞挺新奇,就跟人普及了下。 “好了,上課了,”陳桉桉拉住周書彤,“再說要遲到了。” 周書彤得先進座位里邊,她再坐好。 周書彤也說的差不多了,就趕緊進教室回了自己座位上。 誰知道,這王巧居然人如其名,巧舌如簧,或者說是個很愛講閑話的女孩,不過半天功夫,整個一班都知道了白蓮白蓮婊這個詞的深刻含義,甚至有往外蔓延的趨勢。 而崔白靜因為也覺得白蓮花這詞很高雅,就讓范紅梅有意無意在班里這么夸她,“靜靜是不是就像是蓮花一樣清純高雅,對吧,我也這么認為呢,我跟她關系最好了。” 結果后來,就被打臉了。 起初,范紅梅這么跟附近同學說的時候,大家還覺得崔白靜的確很純白,像蓮花一樣柔弱,讓人心生呵護。 當然,這時期的小男生很少有那么早熟,不過是對于柔弱的女孩子會想呵護些。 誰知道,白蓮婊的定義從初一一班慢慢傳開來,范紅梅再跟人說崔白靜像一朵白蓮花的時候,有人就面色古怪起來。 崔白靜還假模假樣地說,“紅梅,別胡說了,我哪有你說的那么美好。” 她這么一說話,有那心眼多的,就琢磨了下,忽然發覺,這可不就是一朵白蓮婊,好假! 等到崔白靜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她們班的人基本都知道了她像白蓮花一樣高雅,可大家的目光卻很古怪,她就覺得哪里不對。 范紅梅還沒意識到,還夸她呢。 后來還是一個女生好心地告訴她們,白蓮花也有不好的一個意思,所以這個詞語盡量別往自己身上用。 知道了白蓮婊這個詞語和含義后,崔白靜被氣哭了。 她努力在人前制造的柔弱形象居然被毀了,下意識,她就想到了當時,陳桉桉對她說的那句“你可真是朵白蓮花,”覺得該是自己誤會了,當時那陳桉桉根本不是夸她,是故意那么說,是在罵她。 可她居然還沾沾自喜,攛掇著范紅梅在班里給自己造名聲。 崔白靜又氣又惱,更恨周書彤,聯合人欺負她,肯定是周書彤故意的,讓她丟臉。同時,她對陳桉桉也怨上了。 陳桉桉可不知道有人在怨恨她,一轉眼到周六了,一周五天半的課就結束了。 陳文國和陳文家兩兄弟也從縣城到了公社,跟他們匯合,然后回青陽屯老家過周末。 陳文國初中畢業考上了本市的師范專院,今年畢業后,在縣城小學當老師,已經是青年模樣的他,模樣端正,文質彬彬。 “怎么樣?工作還順利嗎?”苗云英看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大孫子,關心地問道。 這可是老陳家第一個跳出農門,吃商品糧的人孫子輩,雖然沒有上高中考大學,可如今當老師了,還是縣城里的小學,也給陳家人掙足了臉。 更別說,陳文國當老師后,就可以領工資,還是個鐵飯碗。 “奶,挺好的,我就做代課老師,只給孩子們上課就行,”比起班主任,代課老師的動作不要太輕松。 當年,他的成績也就是中上,可以考上高中,但之后考大學卻沒有大把握,所以思量過后,還是選擇了早點畢業去考師范專校。 至于陳文家,初三多蹲了一級,考上了高中,今年讀高一,當時,他本來是讀完初中就不讀了,可家里人讓他干了一個假期的活,把他給累趴了,只好重讀了一年,咬著牙考上高中。 可上了高中后,他又不想學習了,如今正耷拉著個腦袋。 “二哥,高中好嗎?”陳桉桉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