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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深的,他們種下的作物長得很快。喂的馬也更加活潑,馬蹄強健有力,追短刀時候的速度也增加了。這下子,所有刀劍都知道自家審神者心情好了好幾天。“一直困擾的事情終于解決了,而且也聯系上了舊人,心情自然不錯。”嬴政聽見兩個兒子的話語,他抬起目光看了下方。扶蘇正在坐在椅子上面,不緊不慢的端著茶杯喝著白開水,聽見他的話語,神色似乎陷入了沉思,看起來也想到了什么。相反,胡亥坐姿則要放肆了很多。他直接將腿放在身前,坐姿更是十分放肆,看起來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螃蟹,小孩子的身體就是柔軟,做出這樣的動作他面上依舊沒有疼的感覺。反而晃晃悠悠的倒在椅背上面。一雙黑中帶藍的眼睛也微微閉上了,這個反應是嬴政所熟悉的,也是他親手教給這個孩子的。胡亥的情緒太過外放了,也太過具有攻擊性,特別是一雙眼睛,外人基本上看一眼眼睛,立刻明白了他的心理活動。為君者最忌諱被人看穿情緒,很容易會被下位者抓住把柄,之后再出手。嬴政在看見一次之后,直接將胡亥扭了回去,只要思考國之大事的時候,必須讓人看不清自己的情緒,還記得聽見話語時候,胡亥捏緊拳頭的樣子。現在看來。嬴政掃了一眼兩個孩子,心情更加不錯了,他當年的教導也有成果了,那些他不愿意發生的事情,除了秦朝滅亡,其他都避了過去。兄弟相殘,舊臣反目,大軍活埋。幾件他穿越時候壓在心頭上的事情都被以一種想象不到的方式解決了。他看著正在思考的兩個孩子,也沒有出言提醒他們,有些事情他們只直到一二,但是那些線索也足夠他們推出了大概。沒有想明白,也只是差個時機罷了。想到這里,嬴政拿起面前擺放好的筆,目光淡淡的看著面前的綠植,看了一會兒,周身氣質平靜,手拿著筆懸于紙上,行云流水寫了一個小篆。小篆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十分普通,貌不驚人,然而目光放在這個字上面的時候,直接會發現這個字的每一個部分,每一個普通,每一個貌不驚人下面都包含著恐怖的殺氣與血氣。看的人頭暈目轉,忍不住后退幾步,一直到平靜下來,這才感受到從脊椎骨上面慢慢彌漫上來的涼意。不過這對胡亥一點用處都沒有,他目光看向紙上的仁字,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一點也不害怕那個小篆里面的恐怖氣息,相反,他還有些親切,除了扶蘇,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家父皇了。即使那些所謂的臣子都不行。要知道他可是父皇親手教出來的孩子,那些愚蠢的老家伙兒總是用驚恐的目光看著他做下的事情,為什么不動腦子想想,能夠教出他的父皇會是一個只會寫仁的帝王嗎?他與扶蘇都是父皇的血脈。他們傳承的卻不僅僅是血脈,還有完全兩種完全背道相離卻又相互連接的意志。仁政與暴.政,他們相互代表著一種意志,也相互關聯著兩種意志。活祭幾十萬大軍,只為了保存下秦朝剩下的老秦人,這是胡亥的暴.政,也是對老秦人的仁政。自殺讓位給弟弟,因為知曉暴.政的胡亥絕對會讓那些大軍血流成河,這是扶蘇的仁政,也是他對那些反抗的螻蟻的暴.政。“看出來了?”嬴政停下了筆,目光掃過了自己寫下的小篆,轉到了胡亥身上,他坐在椅子上面十分不安穩,一雙幼狼一般的眼睛緊緊盯過來。似乎在看紙上面的字,也是在看椅子上的嬴政。胡亥聞言,他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鼻子輕輕動了動,仿佛可以聞見了那字里面沖天的血腥氣,這也是他最熟悉的味道。隨后睜開了眼睛,語氣高興的道:“父皇,你不用再抑制下去了?”他聞到了。那種帶著老秦人最為熟悉的味道。“嗯?!辟痪o不慢的敲了敲桌子,發出清脆的聲音,目光掃過不遠處,扶蘇眉頭緊皺,似乎還在想些什么,神情變換很快,他收回了目光,轉而看向胡亥,開口問道:“除此之外呢?你還看出了什么?”“是李斯大人吧?”胡亥輕佻的說道,他的坐姿十分放肆,靠在椅背上面,大半個身子都快要飛出去了。“父皇說的舊臣應該是他,他將我們送進時空政府后又回到了地府,看王越上次過來時候的樣子,他又不像是繼續去地府干判官的?!?/br>“幾千年的時間,他假如不想改變自己當年的性格,很可能是去洪荒了吧?!?/br>“雖然我不清楚父皇有沒有和他聯系,但是如果是我的話,我絕對不會直接與李斯聯系,肯定會通過某個人,這幾天王越來的雖然不勤,但是身上的小世界意識味道越來越濃,他就是那個中轉的人吧。”說道這里,胡亥抬起頭看著上首的自家父皇,語氣十分肯定的說道:“李斯成功了,是嗎?”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還有幾章。我要進入下個世界!??!國慶節存稿,我一定一定要搞事情!!!仰天長笑!!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風蕭蕭25瓶;阿洛小天使、空空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49章氣氛胡亥能夠清楚計劃,嬴政并不意外。如果不清楚的話,他反而會失望,多年心血浪費了,即使是個宅男都會心生不快。幸好沒有浪費。不如說他更期待另一個孩子給他的答案了。嬴政目光看向不遠處沉思的扶蘇,一身白衣鑲著黑邊的孩子正在做大人姿勢,他脊背挺直,帶著嬰兒肥的小rou手正在整齊的放在面前。這個看起來七八歲的孩子,不如說像是個穩重的大人。這也是扶蘇的性格和特征。胡亥也注意到了父皇的目光。“嘖!”他輕砸了一下嘴,坐姿也十分不安分,一條腿放在椅背上,撐著臉,黑中帶藍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兄長,有不爽卻沒有嫉恨。這是老規矩了。每次父皇有什么東西教給他們的時候,都會說出一大段話,讓他們開口說出自己的理解。胡亥習慣了。甚至他很好奇扶蘇會說出什么樣的回答。畢竟以前每次,他們兩個人的回答都是截然相反的。“看來他思考的問題很深啊。”胡亥瞇著眼睛看著扶蘇,語氣十分怪異的說道。時光過的很快。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