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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大導(dǎo)致桌子上面的紙張掉下去,放下桌子松了口氣。環(huán)顧四周,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通體素凈,只有幾朵紅潤的梅花印在瓶身的花瓶,花瓶差不多有小臂長短,他眼前一亮,轉(zhuǎn)過頭對著旁邊的小狐貍說道:“狐之助桑,可以幫忙將那只花瓶送過來擺放在這里嗎?”說的時候,他指了指桌子下方的一角。那里是走廊的邊緣,木制的地板在金色的陽光照耀下,油潤順滑,木制的紋理都看的清清楚楚,棕色的地板上面加上淡白的花瓶。絕對可以。狐之助直棱起耳朵,還沒開口說什么。燭臺切下一秒就撓了撓腦袋,又看了下四周,發(fā)現(xiàn)沒有裝在花瓶里的話,想了想,記得倉庫里有那種蘆葦一般的花草,既然花瓶身上有花,再放花的話就不好看了。他去倉庫一趟。臨走時還囑咐狐之助:“花瓶擺放在左側(cè),不要放歪了,我等會兒再從廊木地板盡頭放一些高大的綠植,那樣拍攝起來會更好看,綠植擋住了面前的陽光,大人等會兒做手辦時候也不會傷眼睛。”不得不說,他考慮得很全面。狐之助覺得自己將他拉過來簡直是最正確的做法,術(shù)業(yè)有專攻。怪不得燭臺切能在平臺上面火起來,嘖嘖,這技術(shù)也不一般啊。“這個花瓶……嗯?不算重??”狐之助目送燭臺切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回過頭,老老實實地開始搬花瓶,剛一搬的時候,它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低頭看了看尾巴中的花瓶,嗯,意外的有些輕啊。尾巴裹著花瓶,抬腳往木地板方向走過去,按照燭臺切指定的位置在桌子左側(cè)的前面不遠(yuǎn)處,空曠的木地板處將花瓶放下來。過了沒多久。一連串的腳步聲,燭臺切手中拿著淡棕色的蘆葦一般的花草,上面是米白色的絨毛須須,上半截類似于水稻一半,半垂下來。“呼!”燭臺切停下了腳步,目光落在狐之助身后的花瓶,這是他指定的位置,面上露出了一個微笑:“謝謝,狐之助桑,等會兒將這束花草放進(jìn)花瓶里就好了。”他目光掃過走廊下面的高大綠植。嗯。燭臺切先是將手中的花草放進(jìn)了花瓶當(dāng)中,后退幾步看了眼,發(fā)現(xiàn)的確十分符合花瓶,也沒有突兀的地方。轉(zhuǎn)過頭,去了走廊下來。“燭臺切殿,你干什么?”狐之助晃了晃尾巴,有些疑惑地問道。聞言,燭臺切停住了步伐,他指了指走廊下來只放到一半的綠植,開口道:“我先把下方的綠植整理好,剛剛走的時候,我也只放了一半。”還剩下一半沒有放。幸好走的時候挪的很快,只剩下幾盆沒有放了,也不需要其他刀劍幫忙,他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短短幾個來回,走廊盡頭便被一叢高大的綠植遮擋住了陽光。清澈的陽光從寬大的樹葉空隙中投射下來,一串串不規(guī)則的光斑在空曠的走廊上面印出來,走廊被整齊平整的木地板鋪滿了,正中央是只價值不菲的桌子。桌子完全是黑色的。四周都有看不見的雕刻,一些鳥形的暗紋環(huán)繞在桌子的四周,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桌面上有一些白紙,還有黏土和顏料。最前面的有一個小巧玲瓏的架子,架子擺滿了工具。剛從萬屋買回來的貂毛刷子則被放在黃花梨做成的筆筒中,這個算是嬴政自己的練習(xí)之作。在房間里面看視頻的時候,跟著視頻中的人學(xué)著做的。雕刻的是一些風(fēng)景,山連著山,正上空有一雙眼睛一般的太陽。高大的綠植將這一片寬闊的地方變成了個小小的叢林,幽靜而靜謐。等到一切都收拾好的時候,燭臺切擦了擦自己額頭上面的汗,滿意地看著自己準(zhǔn)備好的東西,這是他發(fā)揮的最好作品了。制作視頻重要的就有背景。最好是一看背景就能習(xí)慣性讓看的人代入到視頻的氛圍中。為什么美食視頻在廚房,化妝視頻在家中,都是讓人的潛意識明白這個地方做這件事情毫無違和感,可以順滑的進(jìn)行下一個標(biāo)題。手辦的制作第一要點就是要讓看的人有足夠的耐心。背景必須要靜謐。美麗。最好是濾鏡是暖色調(diào)的,背景是干凈清澈的,制作是不急不緩,慢慢來的,一幀一幀的畫面都可以做壁紙的那種。看見一切都和他預(yù)料中的那樣,燭臺切低頭對著狐之助說道:“狐之助桑,我們?nèi)フ埓笕顺鰜戆伞!?/br>下面的狐之助看見面前這副場景也愣了一下。眼睜睜看著燭臺切只是稍稍改動一下,整個走廊都變得不一樣了,人好像一進(jìn)到這個環(huán)境,精神都變得放松下來。它一只狐貍都沒有幸免。網(wǎng)紅刀劍,恐怖如斯。聽見這句話,它收回剛剛的胡思亂想,抬起頭,應(yīng)了一聲:“好的,燭臺切殿。”一刀一狐往本丸走廊深處走了進(jìn)去。嬴政一直都呆在里面,他看著燭臺切得到他的話語之后,臉上的表情突然亮了起來,行了襲擊便抬起腳往房間外面走去。之后,除了回來搬了他的工作臺出去,便沒有再回來。全程他只聽到了一人一狐的對話,還有燭臺切看上去似乎在布置環(huán)境,還讓狐之助也開始幫忙。現(xiàn)在好像是忙完了。聽見最后的動靜,便沒有聲音。嬴政在心中默默地想道。還沒有想完,房間的門便被從外面敲響了。伴隨而來的還有燭臺切恭敬地聲音:“大人。”果然。嬴政聽見后,抬起頭看向了門口,淡淡地開口道:“進(jìn)來!”話音剛落。房間門被從外面推開了。燭臺切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看見嬴政,行了一禮,恭敬地道:”大人,背景擺設(shè)已經(jīng)搭建好了,請問您是現(xiàn)在過去拍攝嗎?”狐之助剛行完禮,從地上將自己的小腦袋抬起來,看見了自家審神者大人,忍不住晃了晃尾巴,開口道:“大人,燭臺切殿準(zhǔn)備的很用心哦。”兩個人這樣的說法。嬴政沒有開口,目光淡淡,似乎在想些什么,過了一會兒,房間中還是沒有回應(yīng)。下首的一刀一狐心中有些沒底。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眼中看出了緊張。順便一提,燭臺切已經(jīng)做好了重新布置的準(zhǔn)備。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中終于又有聲音響起來。平靜而淡淡。“那便去吧。”此話一出,一直緊張的一刀一狐齊齊做了松口氣的動作,同樣感覺頭頂上的壓力少了很多。嬴政說完之后,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