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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測,開口道:“陛下,您之所以想要能夠通訊主世界的東西,是準備引起主世界意識警惕嗎?”聽見這一句話,嬴政瞇起了眼睛。周身的氣勢瘋狂上漲,如同高不可攀的高山一般,讓人呼吸一滯。自從怨氣被消滅了以后,他的實力開始慢慢恢復。現在雖然沒有全盛時期那樣恐怖,卻好歹也有了七成實力。這七成實力就算不動手,光是氣勢壓迫足以讓還是凡人的王越堅持不住,差點腿軟的攤在地上。時間慢慢退移。王越額頭的汗如同水一般源源不斷的往下面流,短短時間,他的腳下已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水譚。就在他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直壓迫他的氣勢突然一松。“…………呼!”王越只感覺背上的大山終于被撤走了,此刻他只感覺到自己腿軟手軟,四肢十分酸爽,兩個膝蓋跪得很疼。現在的他,完全是憑借自己的意志堅持著。他勉強說出了幾個字:“……臣知錯。”說完后,整個人如同虛脫了一般。嬴政將王越狼狽的樣子收入眼底,面上毫無表情。淡淡的開口道:“你太傲慢了。”這里的傲慢不是指王越對嬴政的傲慢,而是王越自身的態度。也許是從一開始就十分順風順水,一切都如同他計劃中的那樣實行,高高在上地世界意識都被玩弄在區區凡人之手,導致一向冷靜地王越都有些飄了。嬴政目光看向了房間的上空,透過了層層的屋檐,仿佛看見了天空中某個龐大浩瀚的意識,他平等而冷靜地看著它,同樣地也看見了它正在肆意嘲笑的目光看著下首的王越。顯然主世界意識并不如王越以為的那樣愚蠢。它將一切都收入了眼底。嬴政卻意外的看出了這個主意識相比于之前的那個龐大意識弱小很多,不像是真身反而有點像是投影。即使離開也將投影放在誘餌身上。果然是它。想到這里,嬴政失笑,這反而驗證了他的猜測,已經虛弱到這個地步了。天空中的意識也注意到了下首的男人。它發出了一種畏懼而厭惡的情緒波動,憤恨地看過來一眼,轉過頭就要離去。“既然過來了便留下吧。”嬴政當然不會讓這個聽了很多事情的投影意識離開,伸出手,巫力凝聚在手心,慢慢的朝著天空中的某個意識抓取。咔擦一聲。類似于玻璃破碎的聲音,那個逃跑的意識還沒有離去就已經被一只巨手狠狠地抓碎了。巨大如同水母的身體開始一片片的破碎開來,化作是點點的星光,最后再消失不見,完全被泯滅在虛空。與此同時,在那個意識消失的一剎那。一直跪在地上的王越渾身一顫,混濁的眼睛變成清明,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下一秒,腦海中的記憶開始瘋狂涌出。“陛下,臣罪該萬死!”王越完全不顧已經十分虛弱的身體,他的頭重重的在地上磕了頭,低下的臉十分難看。他沒想到只是看了花溢的信息,出現了一些漏洞便被主意識趁機影響了情緒。此刻的王越心中十分后怕。他不敢想象假如陛下沒有看出破綻,而他又被主意識趁機附了身來到陛下身旁,后果不堪設想。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心中的狠意完全止不住。一方面他又有些慶幸,慶幸主世界意識并不懂得忍耐,只是看見了一點空隙便迫不及待的出來,萬一主世界忍耐的好,一直潛伏在他身上,等到計劃實施的關鍵時候,再出手控制自己的情緒。“遲早有一天要宰了他。”王越的臉色十分陰沉。這才是真正的他。一個典型的老秦人,一旦可能傷害到他們的帝王,立刻變身為兇惡的豺狼。上首的嬴政已經習慣了自己手下的性格,無論他們對外表現的如何,溫和,忍耐,冷靜,只要是老秦人,他們的內在性格便不會變。只不過隱藏在一層層的偽裝的面皮當中。王越的額頭已經磕出了血絲,足以看出他磕的有多么用力,過了一會兒,等到王越的情緒冷靜下來,他這才開口道:起身吧。”“這件事情錯不在你,你不過是凡人之身,即使有小世界意識的庇護也無法躲開它的眼睛,兩者的實力不再同一層次。”嬴政不急不慢地敲了敲椅背。玄色帝服融合在房間內的燈光,層層的暗紋看上去價值不菲,他坐在上首,話語聽不出情緒。王越聞言,恭敬地起身退到一旁。隨后他又聽見了男人淡淡地話語:“保持住你現在的敬畏之心,那樣的事情便不會再發生。”“是。”“不過也不必太過驚懼于它。”聞言,王越驚訝的抬起了頭。嬴政注意到他的神色,輕笑了一聲,道:“如果它一直忍耐不動,朕反而會高看一眼,現在的話,不過是只憑本能行動的東西。”“徒有力量而不能利用。”“現在的它自顧不暇。”輕描淡寫的話語帶著十足的危險度在房間中回蕩,王越聽出了言下之意,然而卻不敢開口,只是安靜的在一旁。又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心頭那種危險的感覺消退了,這才松了口氣。然而,氣還沒有松完。下一句話又讓他提起了自己的心。“剛剛雖然有這么一個意外,你說的話卻是發自內心,你是有什么別的良策嗎?”嬴政饒有興趣地看著有些緊張的王越。雖然有主世界俯身的原因,但是話語卻是真實的。顯然這個孩子有什么想法。并且他自己對這個想法抱有很大的把握。王越聞言,神情似乎有些猶豫,心中斟酌了幾下,恭敬地道:“臣的確有一計,雖不能說必定成功,但是足以讓主世界意識提高警惕并且分身乏術。”只不過因為這個計劃實在太過于大膽并且不敬,他這才十分猶豫沒有開口。沒想到卻因為主意識的俯身而開了口。有點無奈。“嗯?”嬴政心中有了興趣。他知道王越這個孩子一向穩重,從來不會夸下海口,一旦說出有把握,那么十有□□是必定能成的。但是這種擺在面前成功的計劃卻因為某些原因沒有提出。“說說看。”差不多心中有了數的嬴政。“世界與世界中雖然有世界協議,不能相互過于干擾,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這個所謂的協議也只是粗略的,與其說是協議不如說是大綱,只要不違背這大綱準則,其他一些灰色的地方,則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