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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同音不同字。平常所里都是以女劉蕾男劉磊區(qū)分我們。” 最后一句明顯是玩笑,劉蕾師姐沒好氣白他一眼:“能不能有個副所的樣子?我同校的師妹用你教?” “好心當成驢肝肺。”劉磊無奈。 他對于手底下的幾個人相當愛惜,特別是組里的女同志,容忍度極高。只要不涉及案子,在辦案上拖后腿,他由著他們鬧。 劉磊把話轉回正事兒上:“女衛(wèi)生間在走廊直走的盡頭,劉蕾,把腳/銬鑰匙給師妹。” 犯人抓回來,不僅戴手/銬,腳/銬也要戴,一般由看守的民警保管鑰匙——方便隨時提審犯人。 這點不用劉磊說,劉蕾也會給,還給黎錦示范怎么帶犯人——抓手/銬的正中間的鑰匙孔,既不會誤傷犯人,又能很簡單控制住犯人雙手。 黎錦拎著鑰匙和女犯人一起進衛(wèi)生間,犯人進里間,她就在外間等著。 女犯人沒幾分鐘就出來了,她衣著光鮮亮麗,身上噴了香水,臉上化了妝,看起來有一定身份地位,不過,經(jīng)過一夜,妝花得差不多了。 鬧騰了一夜,女犯人精神有些怏怏,神情很平靜,黎錦帶她回審訊室,經(jīng)過走廊,看到隔壁的審訊室門沒關嚴,背對著門坐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 女犯人回到審訊室還是一句話不說,垂著頭,手隨意搭在椅子上,姿態(tài)傲慢懶散,似乎解開了手/銬腳/銬她隨時能大搖大擺走出分局。 正對的辦公桌上放著一份簽字蓋手印的口供,黎錦掃了眼,沒隨便亂動。 審訊室里面各個角落都有監(jiān)控,黎錦正襟危坐大約一個小時,劉磊師兄才來推審訊室的門讓她把人帶上跟他走。 黎錦帶著女犯人到了洗手間旁邊的房間,發(fā)現(xiàn)劉蕾師姐也在,除此之外,房間里還站了一排戴手/銬的人。 她經(jīng)過走廊看到的西裝男人也在,這會兒他面對著門,黎錦也看清了他的臉。林又眠,寒假來她家送水果的人。 想到在所里查到的資料,黎錦補上一句:林止的幺爸。 察覺到有人看他,林又眠抬起頭,見是黎錦,他臉色突變,立即把頭垂得更低。 黎錦皺皺眉。 “把她也帶去站著。”劉蕾師姐說。 黎錦收回視線,把女犯人排在末端的林又眠旁邊。 離得近,黎錦看見林又眠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光鮮。 他西裝外套扣子崩了顆,內襯皺巴巴的,沾著不知是酒還是什么的污漬,身上還有一股子酒味兒,將他頭發(fā)上的摩絲味兒完全掩蓋了過去。 胡子沒剔,眼里還有血絲,應該是一夜未睡。 緊接著劉蕾師姐按名單一個個點名,點完名讓他們自覺把身上的所有硬質的、金屬物等個人物品全部交出來。 “女的先等一下,男的先交。” 林又眠最先交,手機,手表,錢包、名片等,黎錦掃了眼,都是名牌。 另外幾個男的不太服氣,被劉蕾師姐吼過才老實了。 黎錦幫著劉蕾師姐將物品按名字分開裝好,貼上標簽放在籃子里,然后對前來帶人的劉磊說:“副所,他們的搜身任務交給你了。” 然后帶走一個女的,對黎錦說:“小師妹,剩下這個女的由你搜身,搜仔細些,身上任何東西都不能讓她戴。” 女犯人倒是挺配合,連內/衣都翻出來給黎錦看了,除了搜出來一條金項鏈,其他東西沒搜出來。 女犯人把衣服整理好,劉蕾師姐也回來了,帶著兩個女犯人前往另一間審訊室。 量身高,體重,錄取十指指紋,取口腔DNA樣本……每個犯人流程走一圈,忙下來,離開分局已經(jīng)是下午。 一群人,只有林又眠被帶回派出所,其他人都被劉磊和另外幾個師兄開著警車帶走了。 黎錦之前看著的那個女犯人,上車前,表情不以為然,等她看到警車駛出分局往小平橋派出所相反的方向開走后,終于慌了。 “現(xiàn)在才知道求饒服軟?晚了。”警車分道時,黎錦聽到副駕駛座上的劉磊師兄說:“從昨晚到現(xiàn)在,我給過你多少次坦白的機會?口供錄了兩次,每次都讓你想清楚,利害關系也擺在你面前,是你聽不進去。” “都是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坐在黎錦旁邊的劉蕾師姐說,指了指后座的林又眠:“他怎么不一起送過去?” 開車的刑偵組師兄說:“所里有人要見他,見完再送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趕作業(yè)。感謝在2020-10-20 21:00:13~2020-10-21 10:14: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坐等更新的孩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1章 家屬(二更) 探望犯人一般是事后找所長開證明, 林又眠還沒收進去就允許見家屬,很大可能是所長的意思。 劉蕾便沒問了,靠著座椅閉目養(yǎng)神。 到了小平橋派出所門口, 劉蕾先下車, 開車的師兄將林又眠帶下車,黎錦跟在他們后面。 所里和早上走的時候沒兩樣, 報警電話響個不停, 前廳等候著好些排隊辦事的民眾。 師兄把警車鑰匙丟前臺,問:“是誰要見林又眠?” 前臺記錄警情的民警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家屬, 在調解室等著, 所長說你們回來把人帶過去就是。” “行。”師兄先對劉蕾說:“你去休息,剩下的事交給我。” 然后對黎錦說:“小師妹一起來。” 調解室就在前臺隔壁房間, 黎錦一進去就看見靠墻坐著的女人,衣著樸素,或許是急著趕來派出所,頭發(fā)有些亂, 發(fā)叢下的神情焦急無措。 “警察同志,我弟弟他怎么回事?怎么會……”女人一瘸一拐迎上來,差點被凳子絆倒也顧不上。 師兄不忍心, 扶了她一把:“這事兒你得問你弟弟。你先坐會兒。小師妹,給他們倒杯水來。” 調解室里有飲水機和一次性水杯,黎錦接好兩杯水,師兄已經(jīng)轉去休息室卸下出警裝備, 而女人坐到林又眠身邊, 上上下下打量他,像是生怕他受了什么傷。 “大嫂,我沒事。”有黎錦在, 林又眠不好意思,按下女人的手。 “什么沒事?都鬧到警察局了!我聽警察同志說你昨晚就被抓進來了?犯了什么事兒?你的媳婦兒呢?警察不是給她打過電話,她沒來找你?” “大嫂!”林又眠打斷她,“她可能在陪孩子走不開。” 什么陪孩子,明明就是不肯來。林又眠把他媳婦兒當寶貝兒,他媳婦兒拿他當提款機。女人不贊同地皺起眉,但到底是他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