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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鈺溫和地笑了笑:“彼此彼此。”薛林眨巴眨巴眼睛,驚訝地:“你記得我?”喬鈺的笑意更濃了一點:“你在我粉絲你那么活躍,想不記得也難。而且……”喬鈺說著指了指嚴子青,“他也沒少說起你。”“說我什么?”薛林傻乎乎地問。喬鈺看到薛林這傻乎乎的樣子,也不由得樂了。這個彼岸花,以前只覺得他嘴巴厲害,即使聽嚴子青說起他的事,都想不出他這么有意思。“說你可愛。”喬鈺強忍住笑意。嚴子青適時湊過來打招呼:“小花花,還記得我嗎?”“多米!”薛林又是一陣歡呼,“好久沒見到你啦。”薛林的一雙眼睛在喬鈺和嚴子青身上打轉(zhuǎn):“真好,你們終于在一起啦,要是桃花們知道了,肯定高興得不行。”喬鈺笑呵呵地問:“能暫時保密嗎?”薛林疑惑地問:“你不打算跟大家說嗎?大家都很關(guān)心你的近況。最近你都很少更博了,更不用說去yoyo唱歌了。不過大家知道你國慶要參加歌會,都高興壞了。”喬鈺笑道:“對啊,我不是要參加節(jié)目嗎,到時候再宣布。在這之前,你要給我保密哦。”薛林連忙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好的,好的。”對他來說,除了老公,愛豆的話就是圣旨了。不過在后來的歌會上,喬鈺不僅宣布了他和土豪多米,也就是太子爺在一起的消息,還發(fā)布了退圈的聲明。那晚上,桃花們都哭慘了,薛林也在電腦前哭成狗。周啟帆就理解無能了:“他退不退那個什么圈,對你有什么影響?”看著在電腦前哭得稀里嘩啦的自家小傻瓜,周啟帆又說:“你還不是一樣能看到他?只要放假的時候,他都會回g市,我們兄弟聚會,你們還是可以一起玩啊!”薛林從旁邊放著的抽紙包里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滿臉的淚水,然后把紙巾團起來丟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硬咽道:“你懂什么啊,這是一種情懷。我是還能見到他,可是我見到的是你的兄弟的媳婦,不是我的愛豆啦。現(xiàn)在網(wǎng)紅那么多,長江后浪推前浪的,過些日子,大家就不會記得網(wǎng)絡上曾經(jīng)還有過一個唱歌那么棒的歌手,他叫桃夭!……嗚嗚……”周啟帆走過去挑起薛林尖細的下巴:“小傻瓜,我今天發(fā)現(xiàn)你竟然不那么傻了呢。竟然還說了這么一番有哲理的話,是我兄弟的媳婦,不是你的愛豆。還知道引經(jīng)據(jù)典,有意思。”薛林還沉浸在桃夭退圈的悲傷氛圍當中,于是說道:“有什么意思,一點意思也沒有。夭夭唱歌那么棒,他走了,桃花們就散了,以后那個驀然的粉絲就更能欺負我們了。沒了愛豆的粉絲,就像沒了媽的孩子……”得,傷感一下快成了思想家了。周啟帆只得把人抱到床上:“好啦,你看小葉兒不也是桃夭……”周啟帆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這個稱呼讓他覺得好滑稽,喬鈺就喬鈺,怎么就桃夭了。“小葉兒不也是桃夭的粉絲嗎?你看他都沒哭了。”周啟帆安慰道。薛林聽周啟帆這么一說,立馬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了一下,果然沒有聽到葉楓的哭聲,他不相信地說:“才不會,葉子也那么喜歡夭夭,現(xiàn)在夭夭退圈了,他怎么會不哭?我們剛才聽夭夭直播的時候,他也哭了,也哭得好厲害的……”周啟帆只得繼續(xù)哄道:“那現(xiàn)在也沒哭了啊。你看都這么晚了,我們睡覺了好不好?”薛林聽到這話不但沒有乖乖的睡覺,反而立馬下了床:“我去看看。”說著就出了臥室門,留下周啟帆在風中凌亂。如果臥室里能有風的話。這是周啟帆安慰人效果最糟糕的一次。薛林“砰砰砰”地敲了幾下門,就看到門開了。門里是何亦文打著哈欠,睡眼朦朧的樣子。看到是薛林,清醒了一點,有些詫異地問道:“小嫂子,有什么事?”“葉子呢?他睡了嗎?”薛林抽泣了一下問。“沒有,還醒著呢。”何亦文眼皮抽搐一下,這個也還哭著呢。“那我能跟他說說話嗎?”薛林又問。“啊,行,你進來吧。”何亦文讓開路讓薛林進去。薛林進去后,跟著過來的周啟帆看著呵欠連天的何亦文問:“小葉兒還沒睡?”何亦文又打了個呵欠,哭笑不得地:“睡啥呀,還哭著呢!我明天要去撕了嚴子青那家伙!他搞的什么鬼啊?又是合唱,又是什么退圈聲明的。”何亦文說到這看著周啟帆問:“那個退圈聲明,啥東西?那小葉兒聽到那個不是就跟小嫂子一塊哭嗎?后來好說歹說哄回來了,回來躺在床上,也不睡,一直默默的流眼淚呢。我能想到的好話都說了個遍,一點用沒有,還哭著呢。我實在沒轍了!我的個神啊,我都快困死了!”何亦文說完又連著打了幾個呵欠。周啟帆看著何亦文,呵呵一笑,這家伙比自己還慘。誰都知道葉楓是個悶葫蘆,半天問不出一句話的,不折騰死他才怪,自家小傻瓜雖然鬧騰,但起碼有問有答。這么一比較,周啟帆頓時覺得心情好了不少。要是何亦文知道周啟帆這會心里想的什么,絕對友盡,兄弟沒得做了!☆、第71章第七十一章比校長名氣還大這個晚上,周啟帆和何亦文在何亦文臥室門口足足熬了半宿,直到聽到里面?zhèn)鱽砭鶆虻暮粑暳耍軉⒎跑b手躡腳地進屋把薛林抱回他們睡的房間。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葉晨看了一下兩個眼眶紅腫的哥哥,趁著何亦文和周啟帆還沒過來,譏誚道:“是不是男人啊,跟個娘們似的哭兮兮的。”薛林看著葉晨:“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我是小受!嗨,看不出你個小鬼頭還是個攻!”葉晨瞪了薛林一眼:“誰要做同性戀!”十一之后就沒什么假期了,周末的時候,不是薛林坐車到g市跟周啟帆團聚,就是周啟帆公干的時候到s市去看一下薛林。薛林因為有了事情可做,雖然周啟帆不在身邊,倒也沒覺得日子特別難過。只是因為愛上做蛋糕,有些疏遠了音社的小伙伴,引來一些不滿。以前音社的時候就關(guān)注他的小伙伴,一個勁地問他,什么時候有新作品出來啊?這么極品的小受受,不配音了多可惜。薛林也學會打哈哈,只是說有時間,有機會,有劇本了盡量。時間就這么